林彩雲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本跟馬玉板,但是,馬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搔首弄姿,讓十分憤恨。
這個狐貍表麵上是先向葉興盛放電,實際上是故意刺激,笑話年老衰。如果不犯法,真想把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市質監局局長林家安安向葉興盛匯報的工作主要跟打假有關。
事實上在天元家發展公司兼任總經理期間,葉興盛一直留意著市政府這邊的工作態以及由他分管的幾個部門的工作態。
市委市政府對天元市打假工作還是蠻重視的,在打假工作小組立後,市質監局付出了許多的努力。
而且,市政府督查室那邊也對這件事進行督辦。
打假工作小組的打假工作況,市政府督查室副主任羅芊虹沒跟葉興盛匯報。葉興盛對天元市打假工作還是相當了解的。因此林家安安哪怕不匯報,葉興盛也知道質監局那邊的工作況。
至於市國土局,那就更不用說了。
國土局局長霍驍龍在他兼任家發展公司總經理期間,不定時地向他匯報工作,尤其被副市長符兆亭威脅恐嚇的時候。
幾個部門一把手匯報工作完畢,時間也到了下午五點多鍾。
還沒到天元市家發展公司兼任總經理的時候,葉興盛每次把幾個部門一把手召集到一起開會後都有一個慣例,即帶幾個部門一把手去外麵吃飯。
他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吃飯,而在於籠絡人心,把這幾個部門一把手團結在他邊,讓他們支持他的工作。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在匯報工作會議結束後,葉興盛驅車將這幾個部門一把手帶到一家中高級飯店吃飯。
飯桌上,最活躍的莫過於市文聯主席馬玉,那櫻桃小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跟市文局局長林彩雲的矜持不同,馬玉很放得開,甚至還不時的穿講一些葷段子。除了林彩雲,其他人都笑得前俯後仰。
林彩雲有一種被搶風頭的覺,對馬玉更加生氣了,這個狐貍不但搶走了的人,也就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穀玉溪,還跟作對,氣死了。
盡管心裏非常生氣,看到別人都在笑,林彩雲不好意思破壞這歡樂的氣氛,也隻好強歡笑。
馬玉發現林彩雲的笑容很勉強,於是趁別人不注意,時不時的朝林彩雲投去輕蔑和鄙視的目。
林彩雲心裏那一個生氣,恨不得過去狠狠地扇馬玉幾個耳。
按照以往的慣例,吃過晚飯後,葉興盛還會帶這幾個部門一把手去KTV唱唱歌,跳跳舞什麽的。
今晚,吃完飯,葉興盛還想像以前那樣,把這幾個部門一把手帶去KTV包間。
可還沒等他開口,市質監局局長林家安安便說:“葉市長,接下來的活,咱就別去唱歌了。咱們幾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唱歌跳舞主要是年輕人的活,不大適合咱們。而且,之前的活都是去唱歌,都唱膩了,今晚咱就來一點兒特殊的活吧!”
“什麽特殊的活?”葉興盛問道,事實上,他也覺得,老去唱歌也沒多大意思,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他當然樂意。
卻見林家安安有點難以啟齒的說:“我有個提議,不知道葉市長和大家同不同意?”
“什麽提議?林局長,你說!隻要是好玩的,我覺得葉市長肯定不會有意見的。”像剛才在飯桌上一樣,馬玉搶風頭似的大聲問道。
林家安安目轉向葉興盛:“葉市長,我得首先聲明一下,不管大家夥接不接我的提議,希葉市長您不要責怪我,因為我的提議有點那個。”
“那個是哪個啊?”馬玉立馬接過話大聲問道,旋即挑了挑眉:“林局長,你可別告訴我,你想和葉市長、霍局長去做一些男人喜歡做的事兒,你們幾個是男人,我是人,那樣的活,我是不會去參加的。”
馬玉這句話等於把市文局局長林彩雲也歸於男人,早已憋了一肚子氣的林彩雲,再也忍不住了,臉頓時沉下來,怒目瞪著馬玉:“馬主席,說什麽呢,你?什麽你們幾個是男人?你這話不等於說我是男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林彩雲說話的聲音有點大,而且還帶著怒氣,氣氛驟然變得張,其他人目都轉移到馬玉上,要是馬玉和林彩雲當場幹起來,場麵就很難收拾了。
馬玉剛才那句話確實是有意辱林彩雲,罵林彩雲不是人。
如果是單獨和林彩雲在一起,林彩雲這麽發怒,馬玉肯定要和林彩雲的。而現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馬玉不想自毀形象,便甜甜的笑了笑說:“林局長,我剛才是一時口誤,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我知道你是人,我也打心裏把你當人。剛才我真的是口誤,不是有意的。林局長,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馬玉和藹友善的態度,讓林彩雲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覺,本不著力。馬玉都沒發火,要是發火,就顯得沒有修養和素質。
這麽一想,林彩雲很快就不生氣了,臉上很快掛上笑容說:“馬主席,別人說話有口誤可以原諒,你可是市文聯主席,可不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被林彩雲這麽一反駁,馬玉頓時有點火大,卻也不想當著葉興盛和其他幾個部門一把手的麵發火,於是臉上仍然掛著笑容:“林局長,您言重了,剛才我已經說過,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口誤,不是什麽低級錯誤。你可千萬不能這麽較真呢!”
林彩雲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跟馬玉爭論下去,否則的話就顯得林彩雲心狹窄。再說了,馬玉這是故意氣,頂撞,這不等於上了的當?
“好吧,既然馬主席這麽說,我就不跟你爭執這個問題了。”林彩雲風輕雲淡地說,把目轉向林家安安:“林局長,您所說的特殊活安排是什麽?我適合參加嗎?”
“適合當然適合!這個活,在座的各位都適合參加。”林家安安微笑地說。
“到底什麽活?林局長,別這麽神神好嗎?”林彩雲說。
卻見林家安安清了清嗓子,說:“這個活需要幾個人同時參與。在活的過程當中,你頂我,我頂你;你我,我你。怎麽樣?你們有興趣不?”
林家安安剛說完,口無遮攔的馬玉便尖聲道:“多p呀?”
葉興盛和霍驍龍,林家安安幾個男的,都忍俊不,放聲大笑,隻有林彩雲心裏暗暗生恨,狐貍就是狐貍,除了會勾引男人,還能有什麽本事?
林彩雲麵無笑容說:“這麽下流的活,我不興趣,你們玩吧!”
“林局長,您可千萬別誤會!”林家安安見林彩雲的臉不太好看,趕解釋說:“我所說的這個需要多人共同參與的活,其實是打麻將。打麻將不是就是你頂我,我頂你,你我,我你嗎?”
“原來是打麻將呀!”林彩雲不大自然地笑了笑,瞥了馬玉一眼,話裏帶話地說:“俗話說得好,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你剛才這麽描述,隻有不正經的人才會想歪。”
林彩雲這句話,明顯矛頭指向市文聯主席馬玉,馬玉的臉頓時黑了。如果不是有葉興盛和霍驍龍、林家安安等人在場,早就跟林彩雲翻臉吵起來了。
“怎麽樣?這個活,你們興趣不?”林家安安目掃視了一下眾人說。
“這個還是讓咱們頭兒來拿主意吧!”市國土局局長霍曉龍提議道。
於是,眾人目集中到葉興盛上。
葉興盛平時其實也蠻喜歡打麻將,隻不過他打麻將都是小打小鬧,打一塊兩塊的那種,純粹就是小賭怡。
以前在天元市市政府辦公廳當副市長的時候,葉興盛就沒把同事喊到他家打麻將。
調到天元市家發展公司後,前段時間,他忙於炒作木材,已經很久沒打麻將了,這會兒特別手。
葉興盛目掃了一下眾人說:“以前咱們都是去唱歌。唱了這麽多次歌確實也有點膩了,沒新鮮,不如就聽從林局長的建議,咱們去玩麻將吧。不過,在外麵包間玩麻將不大好,這要是被別人發現舉報到紀委,咱們幾個都不好代。這樣吧,到我家去玩怎麽樣?
幾個部門一把手中,除了質監局局長林家安,其他人都沒去過葉興盛家,他們都想知道葉興盛家到底怎麽樣,都想去看看。
不過,市文局局長林彩雲自覺年老衰,在馬玉和其他幾個男人在麵前抬不起頭,於是,找了個借口告別離去。
葉興盛便領著霍驍龍、林家安和馬玉等人驅車到他家玩麻將。
像以前那樣,葉興盛這次打麻將也是小打小鬧,打的是一塊兩塊的那種。
即便玩得很小,葉興盛在幾個人當中職級別最大,是其他幾個人的直接領導,因此在玩麻將的過程當中,坐在葉興盛上家的林家安,頻頻給葉興盛放水,打好牌給葉興盛吃。
幾圈麻將打下來,葉興盛贏得比較多。
葉興盛當然知道這是市質監局局長林家安給他放水的結果,起初他是不大想接林家安安的好的。
後來仔細一想,他要是不接林家安的好,這讓林家安和其他人下不了臺,他這個直接領導要是不贏牌,其他人哪裏敢贏?
這跟當初跟恩師胡佑福玩麻將的道理是一樣的。
當年,給恩師胡佑福當書的時候,葉興盛可沒跟胡佑福一塊兒打麻將。在麻將桌上,他和另外兩個人都給胡佑福放水,讓胡佑福贏牌。
正玩得高興,葉興盛突然覺到他的下被什麽東西給抵住。悄悄低頭一看,抵住他下敏部位的竟然是一隻白的小腳。
在座的幾個人當中就馬玉是的,毫無疑問,這隻白的小腳是馬玉的。
葉興盛抬頭一看,馬玉的目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的目到一塊,馬玉挑了挑眉,那神好像在對葉興盛說,葉興盛,老娘在向你下戰書呢,你敢接嗎?
葉興盛哭笑不得,這個馬玉也太那個了,要知道左右兩邊坐著兩個局長,難道就不怕被那兩個局長看到?膽子夠呀!
盡管心裏微微地對馬玉有些不滿,葉興盛卻不敢手去將馬玉抵在他下敏部位的小腳給拿開。
現在這種況,他隻要稍微一下就有可能被市國土局局長霍曉龍和市質監局局長林家安給發現。
霍驍龍和林家安必定以為他和馬驕玉有染,那樣的話,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實在沒辦法,葉興盛隻好輕咳了一下,意在提醒馬玉別再這樣了,被人看到很不好。
馬玉當然知道葉興盛這一聲輕咳的含義,卻沒有把腳拿開。難得和葉興盛一塊玩牌,又恰好坐在葉興盛的對麵,得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反正葉興盛已經知道和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穀玉溪的醜事,而且兩人已經是撕破了臉,本沒有什麽怯可言。
相反的,覺得葉興盛的忍讓很可,好像一頭野,而葉興盛則是一隻羔羊,要好好地玩一玩葉興盛。
葉興盛原以為這麽提醒馬玉,馬玉會很快把腳拿開。卻不料,這文聯主席仍然用小腳抵著他下敏部位,而且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
葉興盛會到一種別樣的覺,他生怕被霍驍龍和林家安知道,於是抬起右腳,頂著馬玉的小腳,輕輕地推了一下,想把馬玉的小腳給推開。
卻不料,馬玉還是沒有把小腳給拿開。相反的,更加用力地頂著葉興盛下敏部位,那意思好像在向葉興盛發起挑釁似的。
人放開了真可怕,葉興盛心裏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