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位是金禪寺的主持方丈--智虛大師。”
楊天真上去摟住秦宇的胳膊,得意道:“從我師傅這兒論,他是我師兄。”
智虛大師趕忙上前,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金禪寺智虛,見過秦施主。”
“大師客氣了,快里面請。”秦宇趕閃開子,把幾人讓了進去。
慧明沉聲道:“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智虛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談。”
“那就去廂房吧,我老丈人都在正房逗孩子玩兒呢。”秦宇一愣,隨即轉帶幾人去了東廂房。
“秦施主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智虛大師沉聲道,“我聽說,秦施主正在尋找金鋼鼎?”
秦宇看了楊天真一眼,點點頭:“沒錯,九尊龍鼎,我已經拿到七個了,暴雪鼎在一個很神的地方,暫時我還拿不到,唯獨金鋼鼎下落不明。智虛大師,難道,你知道金鋼鼎的下落?”
“金鋼鼎,是我金禪寺至寶,卻不小心失了。”智虛嘆一聲,說道,“但是,這麼多年以來,我金禪寺卻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前些日子,在慧明師伯和天真師妹的幫助下,我把多年來積累的資料重新整理了一下,得到點線索,或許對你能有些幫助。”
秦宇頓時激起來:“太好了,快拿出來,只要能拿到金鋼鼎,我正好用它來拿龍鱗玉。哈哈哈,這可真是瞌睡送枕頭,雪中送炭吶。”
“啊?”
楊天真驚喜道:“姐夫,你……你有金系龍鱗玉的下落了?”
“嗯,剛剛得到的消息,八九不離十了。”
“太好了,姐夫你真棒。”楊天真激得雙手抱住秦宇的脖子,踮起腳尖,飛快的在他上親了一口。
對此,慧明早就習以為常了,只是微笑不語,可智虛卻趕忙轉過,閉眼默念阿彌陀佛。唉,世風日下,有傷風化呀……
秦宇趕忙把楊天真拽下來,對智虛說道:“大師,只要你把金鋼鼎的消息告訴我,不管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你。”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金鋼鼎是金禪寺的至寶,他們能輕易的把金鋼鼎送人?十有八九是很難拿到,而且,還得有什麼條件。這些事兒,秦宇門清的很,不用他提,就主提了出來。
“這個……”智虛沒想到秦宇這麼直接,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楊天真嘻嘻笑道:“師兄,你是怕我姐夫拿到金鋼鼎,會據為己有吧?你放心,我姐夫只是借用一下,等以后,還是會還給咱們金禪寺的。而且,就算拿到了金鋼鼎,那也一定是給我,因為,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它。呵呵!”
“這一點,我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但是……”智虛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秦宇看出他好像有什麼難言之,皺眉道:“大師,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決不推辭。”
智虛又猶豫再三,一咬牙,終于下定決心,狠心道:“我希,你能離開天真。”
滿臉甜笑的楊天真,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這讓的大脯,越發拔了。
“師兄,你……你是在開玩笑吧?金鋼鼎只是借用,這和我和姐夫在一起,有什麼關系?”楊天真的聲音抖,眼中升起一層水霧,水汪汪的,眼淚好像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秦宇的聲音轉冷,眼睛更是如鷹隼般盯著智虛,冷聲道:“為什麼?我需要理由。”
在眾多的修真門派當中,金禪寺和百花谷差不多,實力越來越差,已經退化到了普通古武者的地步了。
缺乏資金來源,缺乏修煉資源,更缺乏金系質的弟子,金系靈,更是百年難遇。因此,就算金禪寺有高深的修真功法,奈何有米無炊,誰也無能為力。
可現在,楊天真的出現,讓金禪寺看到了復興的希,在秦宇的幫助下,現在已經是金系靈了,而且,各種丹藥像糖豆一樣隨便吃,的修為已經遠遠超過的師傅慧明禪師。雖然只是元嬰后期,可的實力,幾乎算是金禪寺第一高手了。
楊天真才十八歲,就已經有這麼高超的修為了,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呢?的前途不可限量,金禪寺若是有帶領,至可保三百年太平。
所以,智虛和寺中的前輩商議之后,才做出這樣一個決定,不能讓楊天真嫁人,否則,一旦破了子,很有可能就毀了的前途,這對金禪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滅頂之災,金禪寺承不起呀。
為此,智虛才親自趕來,就是要曉之以,之以理,希能讓秦宇放過楊天真,為此,他寧愿放棄金鋼鼎。和楊天真相比,一個金鋼鼎實在不值一提。當然了,反正金鋼鼎也已經丟了,秦宇能找回來,是他的本事,找不回來,金禪寺也沒什麼損失。
“秦施主,天真師妹是我們金禪寺的希,所以,我希你能高抬貴手,放了天真師妹吧。”智虛雙手合十,對秦宇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