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敏的心里也特別的難,在這個時刻,他總有一種孤立無援的覺,張小強不向著自己,文舒一家人不向著自己,現在就連自己的兒都不往自己的跟前湊了。
文舒還在一個勁的批評自己,說是自己盡不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他是張婷婷的媽媽,他怎麼可能盡不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呢?
越是這麼想著,趙玉敏的心里就越加的不痛快。因為,這讓他覺得文舒在自己的閨面前,多有種反客為主的覺了。
趙玉敏又想要手去抱自己的閨,但沒想到張婷婷卻像是十分害怕的鉆進了文舒的懷里,這個行為,讓趙玉敏心里氣急了。
他突然間拽住了張婷婷的手臂,使勁往自己的跟前一扯,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自己沒有媽媽,賴在人家懷里做什麼!”
趙玉敏雖然在強制下,把張婷婷給搶了過來,但是,張婷婷也因為他的這個舉被嚇得不輕,他張著大嚎啕大哭著,讓人看起來,既可憐又心疼。
“你這是干什麼呀?干嘛拿孩子出氣啊?”文舒心里也有氣,對著趙玉敏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你這話說的,我抱回自己的孩子,怎麼就拿著孩子出氣呢?”趙玉敏怪氣的反駁道,說完之后,他還冷哼了一聲。
張小強氣的不輕,上前扯了一把趙玉敏,對著他吼道:“你還有完沒完!”
趙玉敏抱著張婷婷仿佛就像是得到了一張免死金牌似的,他轉頭著張小強說道:“你不是離婚嗎?離啊!以前就跟我離婚,,我后腳就抱著婷婷跳河去。反正離了婚,我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趙玉敏這是赤的威脅呀!而且是拿著自己兒的命去做威脅。
張婷婷雖然格比較向了一些,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能聽不明白,趙玉敏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聽到他的話,一瞬間哭得更加厲害了,甚至在趙玉敏的懷里開始掙扎了起來,他揮舞著自己的雙臂看著文舒的方向。
張婷婷也不說話,就只是哭,但是他的行為也足以能夠讓人看明白,他只是想要去找文舒。
文舒原本想要上前手把孩子給抱過來,畢竟不管夫妻之間再怎麼爭吵,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呀!剛剛出一步,就被莊寅強給拉住了。
文舒轉頭著莊寅強,眉頭皺,眼神里充滿著心疼和無奈。莊寅強對著他使了個眼,示意不要去跟趙玉敏搶孩子,不管怎麼說,趙玉敏都是他的親媽,文舒無論從哪一方面,都沒有權利去跟人家這個親生母親爭奪孩子。
文舒心疼孩子是真的,可人家趙玉敏又怎麼不可能心疼自己的孩子呢,只不過他現在是在氣頭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好拿著孩子來做擋箭牌。
莊寅強算是于一種旁觀者清的狀態之中吧!他上前走了一步,對著趙玉敏說道:“看孩子哭的這麼厲害,就別在這里較勁了,有什麼話咱們去屋子里坐下來慢慢的說。”
“就是啊!”王大媽也開了口,上前走了一步,拉著趙玉敏的手臂,就想要把它往房間里拽:“你看看,年紀都不小了,怎麼還在這里耍小孩子脾氣?孩子哭得這麼厲害,你要把孩子嚇壞了怎麼辦?他這才剛有點好轉,你不為別的,不也得為孩子想想啊!”
此時,大門口已經圍攏了一些看熱鬧的人,鄰居沒聽到文家傳來吵鬧的聲音,一時好奇便都湊過來看熱鬧,畢竟,文家這麼多年來,可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的爭吵。
文舒在這條街道上,那是出了名的溫和,而且也是教子有方。他何止是教育自己的孩子,也教育著自己的弟弟妹妹,一家人都非常的彬彬有禮。
這麼多年來,那還是第1次,在文家聽到這麼厲害的爭吵聲,可是當他們來看到之后才發現竟然不是我們家的人在吵鬧,而是張小強的老婆。
鄰居們都知道趙玉敏最近開了一家快餐店,賺了一點錢。可他原本也是從那窮山里走出來的,這才剛剛有點起,人就開始有點飄了,在街上走路那一個趾高氣昂的,最厲害的很,堵人堵的人都不上氣來。
一開始的時候,鄰居們還跟他打打招呼,可到后來大家對他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了。這次,在知道事又是趙玉敏鬧出來的時候,大家也就了然了。
趙玉敏甩開了王大媽的手,他才不要進去,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清楚了唄,反正外邊也有這麼多看熱鬧的人,人多了總歸都是一個見證,今天他非得要把事給弄出個子丑寅卯來。
一時間,他開始上演在農村時學來的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抱著孩子開始嗚哇了起來:
“鄉親們,你們給我評評理,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要一家三口搬出去住,這有什麼錯?值得他張小強要跟我鬧離婚!”
“是,這打我們來了,大姐對我們好的,可大姐對我們的恩,我們也沒說要忘了呀!怎麼著,但凡說是搬出去住,就是背叛了大姐,對不起大姐了?”
“我們又不是給大姐簽了賣契,怎麼還就一輩子捆在大姐的家里,不能走了呢?這還講不講道理了,鄉親們,大家伙都在,你們給我評評理呀!”
鄰居們圍在門口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可他們議論的并非文家,而是趙玉敏。
凡是在這條街道上生活的,大多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大城市的生長起來的人,怎麼可能沒有這分辨是非的能力?而且說實在的,人家都是文明人,確實很見過像是趙玉敏這麼撒潑打渾的。
然而,趙玉敏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出來,人家是在看他的笑話一樣,反而越發的起勁了起來。因為這種時候,他越發覺得這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后盾。
因為他以前生活的時候都是這樣,越是把事鬧得大了,反倒是越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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