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又說了好幾句勸謝靈涯注意休息的話。

謝靈涯都暈了，他那次吐到底把老師們嚇什麼樣了，幾次三番地讓他好好休息，他都要不好意思了。

但這里頭的事也難解釋，謝靈涯索答應下來，又請老師沒事去道觀喝茶。

“人家現在都我楊過！”謝靈涯站在床邊上說。

施長懸正在幫他一起穿服，他一只手不方便，把手放進袖子里，看了謝靈涯一眼，“不像。”

“我也覺得不像，我一個朋友都沒過！”謝靈涯還自豪，明明平時還有人拿這點笑他。

施長懸聽了也不知什麼滋味。

謝靈涯卻鬼迷心竅一樣，說了一句：“但是你有點像小龍。”

施長懸：“……”

謝靈涯說完就覺得不對了，他是沒有惡意，但難保人家會不會覺得不尊重，趕補了兩句：“就是氣質像，沒別的意思。師兄我錯了。”

他還是第一次施長懸師兄，好賣乖糊弄過去剛才那句話。施長懸是王羽集的弟子，這麼是沒有問題的。

施長懸正給系扣子，聽到“師兄”兩個字，謝靈涯還一臉純潔，卻是心頭騰一下熱了，沖之涌上來，上前一步。

兩人本來就離得很近，施長懸再近一步，一腳都并著謝靈涯的足間，得極近，謝靈涯嚇了一跳。施長懸比他高一點，微低頭看來，眼神竟然有些可怕。

不，也不能說是可怕，謝靈涯只是被看得慌，但知道施長懸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想退開，可是后是床，施長懸一手還抓在他服上。

謝靈涯：“……一點也不像，一點也不像行了吧！”

可施長懸還是沒放開他，謝靈涯想到前兩次異樣，腦海中有什麼呼之出。

施長懸近些，一手放在謝靈涯下上。

謝靈涯平時還能花言巧語一下，這時吶吶半晌，被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思緒混地又喊了一聲：“師兄……”

施長懸正在權衡，他要不喊也就罷了，或是喊的其他稱呼也有回轉余地，偏偏這兩個字好像落在施長懸心頭上。

施長懸再忍不住，難自地低頭在他上吻了一下。

謝靈涯眼睜睜看著施長懸的作，施長懸作不快，但作為一個鋼鐵直男，直到施長懸的和他只差一厘米距離時，他都還在想，也許施長懸是要做其他的。不躲，我堅決不躲。

待兩人鼻尖蹭在一，上的也清晰可覺了，謝靈涯才兩眼一黑。原來，腦中那呼之出的兩個字是寫作：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