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似有深意地看著逸。
“阿舉,去京兆府衙幫助霄鴻洗刷冤,說已經知道真正的兇手是何人了。”
逸突然間便啞然無聲了,神之中也著一古怪。
難道……舉真的查到了什麼?
“阿舉說,主之位勢在必得,但今日若選擇出席主擇選,任由霄鴻被人構陷定罪,那即便是勝出了,也還是沒有資格。一家之主,並非是爲個人私利權位而存在,而是要顧及全族族人!”
……
京兆府衙。
“君侯放心,公早已吩咐過,九郎人雖是被扣留在下府衙,但他不僅是家之人,還是北燕的將軍,下並沒有對九郎用任何刑罰。”
上遷早已認定了暗中依附於家,態度很是恭敬。
舉笑了笑:“上大人放心,對方畢竟是忠肅王,家絕對不會令你爲難,你今日只需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
上遷遲疑地看著舉。
府衙公堂。
外面早已圍滿了前來聽審的人,其中有名門士族,也有庶民百姓。
忠肅王蕭倫與舉各坐於一旁,凌坐在舉邊。
“阿舉,當真有把握嗎?”凌有些擔憂。
他是知道的,這段時日舉和他的兄長們都在爲主之事忙碌,舉還出了斛律湛那件事,如此短的時間,真的能夠幫他翻案嗎?
舉啜了一小口茶,刻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分。
“九哥放心,世子並非是你所害,真正該擔心的是那背後的真兇。”
忠肅王府的庶子蕭懷英就站在忠肅王後,聽到舉此言,他不由得腳尖向後挪了一下。
不知是否他的錯覺,他總覺舉好像在看他,又彷彿沒有。
短短幾日的時間,忠肅王眉心便多了一道壑。
“京兆尹,此案你一直拖著,今日是否該給本王一個代了?”
上遷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說道:“下已然接到陛下旨意,雖然九郎負北燕職,但若查明世子被害當真與他有關,下自可依照我大晉律法,予以懲。本府不會包庇真兇,但也不會錯判冤枉任何人。”
“哼!”忠肅王重重哼了一聲:“這還有何好查的?證人雖死,但證詞已經畫押,家更是蓄意殺害證人,意圖泯滅證據,包庇他自家的子弟,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我兒至今仍然安置在府,死不瞑目,若不等到兇手以命抵命,本王絕不會將我兒下葬,讓兇手逍遙法外!”
“我再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
“九哥!”
舉制止了凌起的作,衝他搖了搖頭。
“上大人,不知可否容我發言?”
“君侯請!”
舉看向對面的忠肅王:“忠肅王口口聲聲說,是我家蓄意殺害證人,那麼請問忠肅王,可有證據?”
蕭懷英道:“這還需要什麼證據?除了你們家,還有何人會殺害證人?難不是誰想暗中幫助你們家,卻做了好事不留名?這未免也太可笑了!被殺害的是我兄長,便是真有什麼替天行道之人,也該是幫助我們王府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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