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太常卿楊大人來了!”
管家急匆匆來報,見到崔鈺手中拿著紫玉簪,不由得愣住,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太莽撞了。
自家君侯一向是個脾氣溫和之人,可唯獨每次拿著這支紫玉簪時,總是心緒很不穩定,許多次都因此而發怒。
果然,崔鈺將紫玉簪放袖管,眉心蹙起。
“他來作何?”
太常卿楊延海,是恭定侯夫人楊心蘭的父親,也是崔鈺的岳丈,多年來靠著與恭定侯府的姻親關係爲自己謀取升遷不說,還總是爲非作歹,每每崔鈺都不得不幫他善後。
崔鈺本人正直,對於楊延海的所作所爲自然十分厭惡,若非礙於他是自己的岳父,崔鈺早已命人打他打了出去。
管家小心翼翼道:“是郎請來的,楊大人吵著要見主母,已經去了芳澤院。”
“吵?哼!他有何資格來我崔家吵鬧?”
崔鈺拍案而起。
待他來到芳澤院,尚未進門,便聽見裡面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在嚷嚷。
“兒啊!你何以變了這副模樣?崔氏仗著自己是名門族,未免欺人太甚了!好歹你也算是爲他崔氏生下一個兒的!”
“外祖父,母親和我不得父親寵,在這個家裡無依無靠,如今父親又將那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帶了回來,定是將母親和我趕出這個家了,您可要爲我們做主!若是真被那個野種霸佔了這個家,耀武揚威,母親和我便真的要被他害死了!”
門外,崔晗正好趕到,站在崔鈺後。
“父親。”崔晗小聲喚了一聲。
他回來已有數日,對於這些惡意的謾罵已經習以爲常。
他可以說是崔鈺一手帶大,格中繼承了崔鈺的溫和謙恭,不願意與這些無謂之人計較。
可是他選擇容忍,崔鈺卻已經忍無可忍。
“你說誰是野種?”
崔鈺用力推開了門,滿面慍怒地盯著崔寧。
崔寧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楊延海後躲。
“我已告誡過你多次,明是你的兄長,你當敬重他!可你呢?”
“婿好大的威風啊!難道是連我這個岳丈也想教訓?讓阿寧敬重兄長之前,你這個爲人父的是否應當先敬重一下我這個岳父?”
楊延海是個欺怕之輩,多年來崔鈺一直容忍他,尊敬他,便養了他在崔鈺面前頤指氣使的德。
崔鈺聲音冰冷:“我崔鈺此生只敬重懂得自重之人!”
“你這話是何意?你是說我這個老丈人不知自重嗎?看來阿寧說得果然沒錯,你如今有了這個野種,不將我兒這個正室夫人放在眼裡,連帶著也不將我這個岳丈放在眼裡了!”
崔鈺今日的反應出乎了楊延海的意料,雖然他知道崔鈺多年來一直對這門婚事不滿,可從未對他如此疾言厲過。
但他已經習慣了崔鈺對他的容忍,便震怒上前,手便要來扯崔鈺的襟。
不料,崔鈺尚未手,崔晗已經一把抓住了楊延海的手腕。
崔晗俊朗的臉上帶著禮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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