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蕭鸞心不在焉,一路猶豫,在宮室曲折的迴廊間徘徊良久,最終還是來到了和鳴宮。
“陛下……”宮人驚訝地喚了一聲,隨即便要通傳。
蕭鸞阻止了他。
舉正在沐浴,敏銳地聽見了外面的一聲驚喚。
蕭鸞踏宮室,看到殿屏風後水霧氤氳,滿室溼潤的氣息含著淡淡的牡丹花香,人心絃。
只猶豫了一瞬,蕭鸞便繼續向前行,步履帶著急切,看得慕容灼恨不得從房頂撲下來砍了他。
“陛下深夜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舉一襲緋紅的寬鬆長袍,從屏風後緩緩走出,溼噠噠的青垂在後,猶有水珠一顆顆滴落。
經此一役,蕭鸞在心中的惡劣形象又多了一樣,那便是……下流!
蕭鸞的視線毫不掩飾地在上打量,充滿了掠奪,彷彿隨意都有可能撲上去將舉撕碎、拆吞腹的野。
殿的宮人們早已被蕭鸞屏退。
舉抓了塊絹巾,跪坐在墊上拭溼發,看不出毫如臨大敵的慌張。
“陛下初登大位,想來政務繁多,燕晉兩國事宜並不急切,舉可以等待。”
“朕也可以給你與男子同等的爵位,只要你願意。”
“如此,那便多謝陛下了。”
態度不輕慢,但也絕對算不上恭敬有禮,蕭鸞知道並非是認真對待此事。
蕭鸞坐到對面,眼波深得幾滴出水來,舉不想在自己明顯於劣勢時激怒這個人,便竭力低著頭不去看他,否則怕自己忍不住將絹巾丟到蕭鸞臉上。
蕭鸞驀地抓住了舉的手,將絹巾丟到一邊,極其鄭重地說道:“阿舉,做朕的皇后!朕會一生一世憐你你,絕不相負。”
信你有鬼!
舉輕輕回手,同樣認真道:“陛下真的喜歡我?”
“朕不是喜歡你,朕是你,阿舉,從前朕一直以爲自己不會爲任何一個子心,更不至於談及,但是你,阿舉,你對朕而言是獨一無二的,朕想給你這世間的一切,只要你願意,皇后之位,朝宮儘可歸你,你可以爲大晉至尊至貴的子。”
似乎是越說越激,蕭鸞將舉拉了起來,來到窗邊。
“阿舉,你看,那邊便是皇后的朝宮,朕之所以將你安排在此,就是因爲此距離朝宮只一步之遙。”
蕭鸞將目從不遠的朝宮收回,凝視著舉,漸漸的,變得迷離溫存。
“阿舉……”
他擡手要上舉的臉頰,被舉擋住了。
“陛下許我以皇后之位,那麼楚令月呢?”
“楚令月自然仍做的貴妃,你纔是朕認定的皇后,正因如此,朕纔會只封爲貴妃。”
慕容灼在房頂聽到蕭鸞這句話,反而突然就不那麼火急火燎、抓心撓肝了。
他可是知曉的,阿舉最厭惡男人說這些噁心之言,三心二意,連他都覺得蕭鸞這些話忒不是東西,何況是阿舉呢?
他的阿舉和岳母一樣,兇悍霸道得很,本容不下自己的男人邊有別的蒼蠅蚊子。
(今晚還有,但是不早了,大家不要跟著我熬夜,明天早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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