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宇文擎在西秦可謂一手遮天,但宇文羲不僅能夠死守著被你廢掉的從未泄,並且在這種況下還能存活至今,可見他也並不簡單。”
慕容灼聽了舉的話,神有些冷淡,說道:“與宇文羲合作,讓宇文擎腹背敵,此計可行。”
舉當然不會忘記,因爲烏善將軍與烏雲珠之事,慕容灼一直記恨宇文羲,如今要與仇人合作,他心中豈能沒有糾結?
“灼郎,你若不願,我們便另想他想,你不必勉強。”
“不,就依此計行事,阿舉,你認爲派誰去見宇文羲最爲合適?”
舉沒有回答,只是擔憂地看著他。
慕容灼一向尊重,從不會勉強做出任何決定,同樣也不願意看到慕容灼勉強自己做出令他痛苦的決定。
“……”慕容灼沉默了片刻,滿目凌厲:“阿舉,本王分得清時機與輕重,先利用他除掉宇文擎這個大患,而後再爲烏善將軍與雲珠姐報仇亦不遲,到時便是一舉拿下西秦也並非不可能。”
舉見他並不用事,將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便不再糾結於此,直接說道:“二哥與七哥最合適,此去西秦十分危險,若是借商號之便以商人份混西秦,可避人耳目,七哥悉商號,可掩藏份,使途中更加順利,若有財需要他也可以隨時聯絡商號,二哥善於遊說,結人脈,可打通西秦員關節,說服宇文羲。”
慕容灼將舉的話想了想,點頭同意。
舉又道:“我會讓柳衿和桑梧同去,分別保護二哥七哥安全,也可方便行事。”
“柳衿是你邊的護衛,本王會另外派人保護他們。”
“我在華陵總與你在一起,能有何事?讓柳衿去我才能放心。”
此時,軍統領衛奔匆忙而來。
“啓稟陛下,幕賓李荀嘉尋到了!”
當日之事發生得太過突然,蕭鸞獨自從宮中暗道逃走,李荀嘉便被落在城中,但李荀嘉反應極快,察覺到風聲後立刻便失蹤了。
然而這段時日華陵城管制極嚴,他本逃不出去。
舉和慕容灼輕車簡從,來到隆澤街最簡陋的一條巷子,巷子周圍早已佈滿了軍。
“陛下,君侯,主,李荀嘉與其夫人就在這座院子裡。”衛奔指了指巷子其中一扇院門。
院門陳舊腐朽,被衛奔推開時吱呀吱呀地晃著,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衛奔和軍們手持兵刃,全戒備,可是當他們一擁而,看到院中的形時,卻都愣住了。
簡陋的小院子裡著葡萄架,枝蔓乾枯,越顯得庭院荒敗蕭條。
葡萄架下有一塊的石墩,石墩旁趴著一人,正是李荀嘉,昔日蕭鸞邊的第一幕賓。
李荀嘉清俊的臉青白一片,脣發紫,脣角還有烏淌出,分明是中毒之象。
服毒自盡?
不,不像。
看他的樣子和這院中的凌景象,倒像是經過一番扭打。
舉掃了眼正屋門口散落的一塊餅,心中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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