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帝握著嘉公主的手,一手捧心:“那時朕方登基不久,秦國經歷了一場,正是頹靡之際,慕容洪想趁此時機吞併秦國,哼,一把年紀了還是莽夫一般,總想著殺伐征戰。”
趕在慕容灼又要指責他之前,秦帝提前警告:“你閉!他是你外祖父,朕是你父皇,追溯源,你本是秦人,你外祖父要侵奪我們秦國的疆土,你卻幫著他說話,你對得起秦國的先祖和百姓嗎?哼,一邊呆著!”
秦帝罵完,扶額哀嘆:“兒媳,朕被他氣得頭痛,你管管他,否則朕可說不下去了。”
嘉公主究竟是如何降服了這個妖孽?
舉不聲地掐了慕容灼一把,悄聲道:“忍著,且等他說完。”
慕容灼兩鬢太突突直跳,頭痛的分明是他,那老不正經的東西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切,真是沒出息啊!”
秦帝鄙視,渾然忘了還是他讓舉管教的。
“嘉兒猜到了自己的反常,生怕再傷了朕,看到的父皇要來欺負朕,也寢食難安,嘉兒甚至還寫信給慕容洪,懇求他罷兵休戰,但是慕容洪那好大喜功、專斷跋扈的個,非但不肯,還回信揚言要與嘉兒斷絕父關係,讓嘉兒更加痛苦,這便是你景仰孺慕的好外祖。”
這一次,慕容灼無法反駁,皇祖父……或許是外祖的個他也很清楚,北燕慕容洪,那是世人眼中好戰的梟雄,畢生的雄心便是南下攻晉,西進伐秦,一統天下,在這宏願面前,他又豈會輕易被私絆住腳步?
秦帝繼續說道:“後來,嘉兒的子蠱發作,用那樣痛恨憎惡的眼神看著朕,要朕放回家,否則便要傷害自己和腹中的孩子,態度那般堅決,勢必要朕同意,不吃不喝與朕堅持了五日,朕……只好答應。
“以爲朕不知道,其實朕很清楚,不是子蠱發作,只是裝的,他想離朕遠一些,如此子蠱與朕的母便會失去共鳴,便不會再子蠱影響,也就不會再傷害朕。
“但是若離開朕的邊,沒有朕的維持,原本上的毒便無法可解,縱使是回了北燕,和腹中孩兒也活不了多久。
“朕爲了保護他們母子,只好將自己煉製了十年即將煉的藥蠱之王種在了嘉兒,只要藥蠱之王在自行長,的毒,紅線蠱,子蠱,便都可以被藥蠱之王化解,日後便是朕不在邊,藥蠱之王也可保不任何人算計。
“但是朕萬萬沒有想到……”
秦帝說得好端端的,忽然擡眸憤懣地瞪嚮慕容灼,不像是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是,倒像是看著一個仇人。
“你這小白眼狼,在孃胎裡便毫無孝心,竟然將朕給嘉兒的藥蠱之王奪走了!偏偏你還在孃胎,藥蠱之王便就此跟著你休眠了,害得朕一番苦心付之渠。”
慕容灼愣住了,舉張了張,竟不知該難過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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