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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166 栽贓嫁禍

滿唐春* 166 栽贓嫁禍

這一聲“荒唐”,猶如平地一聲旱雷,把劉遠嚇了一跳。

一看崔敬緒失控,崔敬也嚇了一跳,腦裡一個激靈,馬上指著劉遠罵道:“劉遠,你太過份了,我三叔貴爲尚書,就是做人,也得好人家的兒才行,你現在要他爲商人之還有一個青樓子作人?你這是埋汰他老人家,傳出去,你讓他的臉面往哪裡擱啊。”

崔刺史生怕好好的一樁事就變壞事,在說“好人家的兒”時,故意拖長了聲調,意在提醒崔敬:別衝,還得爲崔夢瑤的未來還有幸福著想。

果然,一聽到崔刺史的話,崔敬狠狠地瞪了劉遠一眼,冷哼一聲,一下子就坐了下去,正眼都不看劉遠了。

劉遠嚇了一跳,聽崔刺史那麼一說,也到有點過分,人家堂堂一部尚書,竟然給青樓子作,這說明什麼,尚書大人放著正事不做,天天往青樓裡鑽,道什麼妁之言?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就是小娘的份也有點尷尬,一個商人之,士農工商,商排在最末,到時讓一個人說堂堂一部之尚書,和低賤的商人勾結在一起,沒讓人蔘他一本纔怪。

看來,自己想法太單純了,現在可不像後世,只要有錢,一個電話就能讓員屁顛顛地跑過來熱乎,圍著你轉,在講求門當戶對的唐朝,等級制度還是很嚴的。

“尚書大人,是小的孟浪。考慮不周,請你恕罪。”劉遠聞言連忙邊行禮邊請罪。

崔敬輕輕咬了咬脣。眼珠轉了二下,擺擺手說:“算了,不知者不罪,坐下吧。”

“謝尚大人。”劉遠下意思額上的冷汗,看著崔敬也有點怕怕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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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小子不發威的時候笑嘻嘻,看起來不難相,可是他一旦發起火來,威十足。就他那一吼,自己都出冷汗了。

“咦,那是什麼?”崔敬突然指著角落裡幾柄刻刀好奇地問了起來。

劉遠看了一下,馬上解釋道:“回尚書大人,那幾柄是我專用的刻刀,就是有點鈍了,讓下人把它重新磨鋒利。他們磨好後就送回來,可能是我和管家不在家吧,下人們就把刻刀送到這裡了。”

崔敬饒有興趣地問道:“哦,依你所言,你那些巧奪天工的首飾,就是靠它們打造的?”

“是的。尚書大人。”

“拿來給我瞧瞧。”

老子吃飯的“傢伙”,有什麼好瞧,不過你對首飾一竅不通,就是給你看,你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劉遠爲了表示謙意。親自把那幾柄刻刀拿過來,拿給眼前這位喜怒無常的尚書大人看。有些人嘛,好奇心就是大,不過這些東西看起來簡單,但都是極爲細緻的活,就是看了也不對自己有什麼威脅。

堂堂一位尚書大人,總不會自己的師吧,除非他的腦袋有問題。

“大人,請看,這些就是小人雕刻時所用的工,刻刀。”劉遠捧著兩把刀,恭恭敬敬地遞到崔敬的面前,請他觀賞一番。

以他的份地位,估計沒見過這些工到好奇和有趣吧。

突然,崔敬一下子捉劉遠的手,雙眼一瞪,厲聲喝道:“大敢,拿著兇竟想刺殺朝廷命,你活膩了?現在人證證俱在,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什麼?刺殺朝廷殺?

劉遠一下子楞住了,自己怎麼就刺殺他了,不是他要看自己刻刀,自己拿給他觀賞的嗎,怎麼一下就抓住自己的手,張口就說自己要謀殺朝廷員?尼瑪,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謀殺三品大員,那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商人能承擔得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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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真是哭無淚,劉遠都想給他跪了:大哥,玩人不是這樣玩的,不就是人嗎,你說不答應,我也拿你沒法啊,沒必要把我往死裡整啊。

用力,紋,那老子握得的,死不放手呢。

“尚書大人,別,別誤會,我只是拿刻刀給你看,刻刀,刻刀啊。”劉遠想不開,剛想鬆開把刻刀扔在地上,沒想到崔敬用力握著,不讓自己鬆手。

那樣子,好像自己想行兇,可是被這位“勇敢”的崔大人力反抗一樣。

“尚書大人,放手”

“這是刻刀,不是刀,我沒有惡意的。”

“求你了,放手吧~~”

無論怎麼說,可是崔敬就是不放手,這時一旁的崔刺史終於回過神了,大聲喊道:“來人,來人,有人行兇~~~”

崔刺史這麼一,門外的侍衛、隨從馬上衝了進來,其中要數趙捕頭衝得最猛,撥刀就衝了進來,一眼看到劉遠和尚書大人糾結在一起,手裡還著一柄小得可憐的刀,他不方便用刀,手疾眼快,把刀一轉,用刀柄一下子砸在劉遠的脖子後面。

劉遠“啊”一聲,眼前一黑,就這樣昏倒了下去…….

“老爺,你沒事吧?”

“老爺,讓老奴看看,有哪裡傷著沒有?”

“大人,你沒事吧?”

“打他,往死裡打,一個小小的商人,竟敢謀殺員,直是吃了豹子膽了。”

那些隨從、侍衛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把崔敬圍著,以防有人對他加以傷害,顯得訓練有素,看到崔敬沒事,有人就把氣撒在劉遠上,要衝上去揍劉遠,有一個站得和劉遠很近的一個侍衛,己經一腳踢在劉遠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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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又重又沉,就是昏迷中的劉遠,也忍不住痛得把子倦了起來。

“停手,都別打!”崔敬馬上喝道。阻止隨從對劉遠的進一步傷害。

“趙捕頭,馬上把犯人帶回府衙。”崔刺史在一旁馬上說。

“是。大人。”趙捕頭馬上應道。

崔刺史看到崔敬遞過來的眼,馬上補充道:“回去給他找一間乾淨的單人牢房,別讓人他,等我回去,再親自審問。”

趙捕頭作爲崔刺史的心腹,本不問原因,直接應了下來,給兩人行完禮的。帶著幾個手下把昏迷中的劉遠直接擡走。

“這,這,還那個”崔敬指著那二張新式的沙發還有桌子說:“這些都是證,給我擡回揚州府衙再作理,都給我細心一點,誰損壞弄花的,我揭了他的皮。”

那幾張沙發不錯。坐起來非常舒適,崔敬非常喜歡,上次逍遙椅還給了一點工錢,這下好了,工錢都不用,直接搬回家。

兒都讓他糟蹋了。拿點東西又怎麼啦?

崔敬心裡那可是理直氣壯的,而一旁的崔刺史,則是很知心一樣吩咐手下把整座宅子的都控制住,當然,沒忘記叮囑:誰敢手拿這宅子裡針頭線腦的。把手都給剁掉。

要是劉遠真做了崔家的婿,那是自己也得結的對象。要是手下手腳不乾淨,了什麼東西,那自己就難待了。

“三叔,這事~~~”崔刺史等手下還有下人一干人等都離開,廳裡只有叔侄二人的時候,這才小聲地詢問崔敬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還有要務在,明天響午前,把結果向我彙報。”崔敬拍了拍劉遠的肩膀,微微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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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刺史深鼓舞,連忙表態道:“三叔放心,此事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那就好~~~”

………..

在揚州的監牢裡,今夜有點不同,原來一片漆黑牢房亮了很多,在牢房最盡頭,最乾淨也是最衛生的牢房,劉遠被地綁在一木頭上,一也不能,而在不遠,崔刺史正一臉神複雜地雜看著還於昏迷狀劉遠,趙捕頭就在他邊。

“把他潑醒吧。”崔刺史淡淡地說。

“是,刺史大人。”趙捕頭聞言,走到旁邊一個水桶邊,拿起一個水瓢弄了水,一下子就劈頭蓋臉向劉遠潑去,正常昏迷中的劉遠驚一聲,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這是,這是哪?”劉遠被水一淋,一下子醒了過來,一看到這陌生的環境,一下子驚了起來。

趙捕頭小聲地說:“劉掌櫃,這裡是牢房。”、

什麼?好好的,把自己捉到牢房了?那個崔敬不會那麼小氣吧,自己不過是提了一點相對有點過分的要求,你直接說不拍,那也沒人你啊,這得多大的仇啊。

“刺史大人,救我啊,救我啊”劉遠忙大聲求饒:“剛纔只是一場誤會,絕對沒有謀害朝廷員的意思,真的,蒼天在上,這絕對是冤枉啊,刺吏大人,我願把所有的財產都捐出來。”

劉遠現在想到的是,樹大招風,己經有人瞄準自己大筆家財。

“你先退下,到前面門口守著,無論是誰,沒有我的命令,一進也不要讓他們靠近。”崔刺史揮手讓趙捕頭退出,順便小聲吩咐手下道。

“是,大人”趙捕頭知道,有些事不方便自己知道,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這間單獨的牢房現在只有劉遠和崔刺史的兩個人了。

“你目無王法,蓄意謀害朝廷員,依律當斬,名下所有財產,都歸被害者所有。”崔刺史瞄了劉遠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只要這罪名定了下來,後果怎麼樣,我想你也知的。”

什麼後果?不就是讓這幫人把自己上最後一滴都榨乾榨淨,然後被殺,來一個死無對癥。

劉遠心中暗暗自責:都盡財不可白,現在樹大招風,都讓瞄上了,像歷中外的沈萬三、石祟等大富翁,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己還是太高調了。

“刺史大人,救我,只要你饒我一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劉遠心裡一個激靈,馬上求饒道。

很明顯,如果想自己死的,這崔刺史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會把手下都打發出去,還不讓人聽,肯定還有事要和自己商量。

“啪”崔刺史打了一個響指,很乾脆地說:“很簡單,現在能夠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自己?”劉遠一下子都迷糊了。

“應該說是你未來的妻兒。”崔刺史很認真的更正道,語音裡,還帶有幾分妒忌之意。

PS:終於寫了三章,累啊,最近懶了,書友們都說更新像速,好吧,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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