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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180 不我拒絕

180 不!我拒絕

“刺史大人。

劉遠跟隨婢進到一間偏廳,沒想到並沒有看到崔敬還有崔老太太,只有崔刺史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笑著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不用客套,坐吧,我三叔有點事先出去一下,我們在這裡先候著。”崔刺史倒沒架子,反而有點熱地邀劉遠一起坐下。

劉遠笑了笑,也不說話,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

嗯,不錯,是沙發,用的是赫然是上等的花梨木所制,手工非常緻,在創新方面,也得到了改良,他不像劉遠那樣弄一個皮的坐墊,而是直接在上面鋪了一塊非常華貴的虎皮,坐在上面,曖曖的,真的非常舒服,給人的覺都與衆不同。

崔敬好像很喜歡這沙發和逍遙椅,這廳裡就擺了四張沙發,二張逍遙椅,全是用料上乘、做工巧,不做得巧,還在上面雕花刻,顯得十華,不過只有沙發,沒桌子,擺得有點簡單,不配套,顯得不倫不類,有點像戲院的覺,一個華麗的大廳,弄得像個戲院,劉遠還真有一點想笑的覺。

一個工部尚書,爲了這點傢俱,弄得像個鄉下的土財主一般。

不過是四張沙發,就用了近十張虎皮,劉遠可沒有那樣的手筆。

“這虎皮,可真是漂亮。”覺氣氛有點沉悶,劉遠特地找點話題說。

“嗯,是不錯。”崔刺史點點頭說:“二房有個叔叔。在冀州參軍,閒時喜歡帶著手下狩獵,他箭法極佳,老虎只眼睛,這樣就不損壞那老虎皮,一來是興趣所至,二來也算爲民除害,當地老百姓都稱他爲打虎將軍,這些老虎皮都是他派人送回來的,一年都有好幾張。積著積著就多了,這不,剛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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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玩啊,打老虎,放在後世,那都是得罪不起的“虎爺爺”,國家保護的,敢打老虎?那得蹲大牢的。

老虎是山大王,可是這裡這麼多虎皮。顯得戰績彪炳,很明顯老虎在他眼中都貓了。劉遠也不贊他厲害。

這年代,沒有熱武,就靠著那弓箭,就把老虎打死,還是中眼睛的那種,無論膽量還是箭法,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此時崔刺史開始指點劉遠道:“一會看我眼行事,提親之事,剛纔我己提了。一會你主一點,再向我三叔再提一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刻意瞞,只要我們願意,你一天拉幾泡尿我們都知道。謙虛一點,對了,要是長輩有什麼獎賜的,你就收下。不用推,就這樣吧。”

要來的,還是來了,看樣子,那些規矩都進行得差不多了,難怪自己在外面等了那麼久。

這話說得有點像威脅,劉遠有點不爽,不過沒表現出來,應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不過也沒什麼奇怪,後世講求的是見家長,男方接家的詢問和考覈,談得攏了,那就開始商量一些禮數、費用等問題,可是古時講求是“父母之命,妁之言”。

無論什麼事,全憑人一張,什麼事都要通過人來傳遞,舊時有“說一回,跑斷一雙”的說法,在鄉下,也有“百餐”來形容跑之勤,這就是禮數,不過也有變通的時候,經過人的說合,男會約同一天進哪裡遠遠見個面,通常是一起去燒香求神什麼的,不過只能看,不能說話。

像現在說是提親,劉遠都跟著一起來了,有點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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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崔敬實在等不及了,真要像人那要來回跑,從清河到到揚州千里之遙,一來一回那得一個多月,要是那樣,估計崔刺史什麼都不用幹,專門來回跑算了,幸好,劉遠只是一個小商人,沒家族沒宗族,一個人飽全家不,也好說項,也算是一個於無奈的變通,不過現在有人在場,也不算逾規。

從側面來說,也說明崔氏的強勢:他可以不守規矩,可是,你不行。

崔敬笑著說:“呵呵,現在我刺史大人,再晚一點,你就得喚我月老大人了。”

“還得刺史大人多費心。”劉遠笑了笑,向崔敬表示謝道。

從陳昌的事,劉遠得出了一個經驗:命只一條,英雄逞不得,自己沒什麼逆天的本事,也沒百萬雄兵,該低頭的時還得低有頭,只要留得青山在,終歸有報仇之時,再說那崔夢瑤,其實也不錯,神級的,放在後世,肯定論不到自己。

不知爲什麼,看到崔夢瑤,劉遠總是很難遷怒於

要不然,也不會下本,親自加工,送了一套極品的十二生肖了。

崔刺史也有點好奇地看著劉遠,眼裡帶有疑:很多人做夢都得到不的東西,劉遠現在得到了,可是,爲什麼他沒有興的表現,哪怕是高興的表,反而......反而給人一種逆來順的意思?清河崔氏的大小姐,他還不滿意?

“三叔,老祖宗。”

劉遠正在想著,突然聽到崔刺史滿是恭敬聲音,擡眼去,原來是崔敬還有崔家的老太太進來了。

劉遠也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地說:“小的見過尚書大人,老太太。”

“娘,你慢坐。”崔敬沒有理會二人,只是小心扶著崔老太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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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人,免了,都坐吧。”崔老太太的心還算不錯,揮手讓兩人坐下。

劉遠學著崔刺史的樣子,剛斜簽著坐下,便覺崔敬還有崔老太太都把目投在自己上,也不害怕,反正把腰桿得更直一些。面帶著笑容,以便讓自己看起來更自信一些。

這樣子,有點像前世自己剛到金玉良緣時見工一樣,當時十個人中挑二個人,最後劉遠就是那兩位幸運者中的一個,當時面試跟他說的一番話讓他現在還記憶猶新:你的水平只能算是中等,不過我很喜歡你的自信,喜歡你的眼裡的野心。

果然,老太太高興地說:“不錯,不錯。相貌堂堂,有大將風度。”

一個市井的小商人,進清河崔府,那氣派、那威嚴都沒把他震住,來到這裡,好像閒庭信走,面對尚書還有一品誥命夫人,也毫無懼,單是這份膽。就值得喝采,不像有些人。一進崔府,好像骨頭都沒有了,說句話也結結的,一看就到厭惡。

“老太太過獎了。”

崔老太太笑著問道:“家裡,還有什麼人?”

“父母雙亡,有一兄長,自小把我送去學徒,後來還爲了一己之私,把小人逐出了家門和宗族。小的,現在可以說只是孤一人了。”劉遠有點“悲慼”地說。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崔老太太同心氾濫了,對劉遠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倒很自立,不錯不錯。”

崔老太太化爲一個慈的老太太,招手讓劉遠過去。拉著劉遠問長問短,無非問劉遠以前一些事,怎麼學藝,怎麼學習等等。對些這些,劉遠一早就想好了答案,把自己塑造一個勤聰明、認真好學的形象,很大方得一一回應,惹得老太太連連稱好,足足說二刻鐘,這才讓劉遠坐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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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崔刺史不著痕跡咳了二下,劉遠馬上會意,把心一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說:“小的大膽,與崔夢瑤小姐兩相悅,懇請尚書大人把許配給小人,小人一定全心全意待好,與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聊了這麼久,終於說到正事了。

崔敬心有不捨,本想還爲難一番劉遠,不過想到在揚州也爲難過一次,而夢瑤一看到劉遠,馬上拉著他到傾吐相思之苦的樣子;剛纔雙手抱住劉遠送他的禮,那張的樣子,而自己親自問對劉遠的覺,兒也親口說他不錯,一幕幕浮現在心頭。

罷了,罷了,看在小瑤的份上,也不爲難他了,就這樣吧。

崔敬扭頭問崔刺史道:“小雄,剛纔兩人之八字,袁道長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剛纔你不是在場嗎?怎麼還問我這事?

不過崔刺史知道這是一種姿態,這是故意說給劉遠聽的,連忙應道:“回三叔的話,袁道長說那是天作之合,大吉,大吉。”

“母親大人,你的意思是?”崔敬扭頭又向崔老太太請示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夢瑤是你的兒,你是他的父親,理應你自己作主,不過,這位小郎君倒是不錯,老也很喜歡,既然兩人是兩相悅,袁道長又道是天作之合,寧拆一座廟,莫拆一門親,你看著辦吧。”崔老太太笑著說。

這門婚事了,估計惹來不人的非議,一個名門族,一個剛商爲士的小人,竟然結親家,特別是那些求親未果的人,心裡也會有所怨恨,崔敬人在場,很多事都不便,也不敢輕易得罪人,崔老太太的這番話,其實是把責任攬過去,日後也可以爲兒子減

反正自己己經快七十,又是皇上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也不怕別人非議。

“是,母親大人,孩兒領教了。”崔敬連忙謝道。

對他來說,崔老太太明著護他,那種護犢之,他哪能沒有覺到呢。”

崔敬看了劉遠一眼,淡淡地說:“看在瑤兒的份上,雖說你並不是我心中的良婿,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你們的親事,我應了。”崔敬繼續說:

“婚禮就設在清河,彩禮全免,酒席等一概費用,全由我清河崔氏一力承擔,至於嫁妝,除了三書六禮必備之外,再資以黃金百兩、大宅一套,奴僕婢百名,另外,我在清河有田莊二,長安和各一,每個莊子每年都有過萬兩白銀的進項,你可隨意挑一,以作日常之用度,除此之外,我也會在仕途上全力扶持你。”

厚!實在太厚了。

劉遠聽得眼都大了,自請了道長配八字不算,彩禮分文不收,酒席等費用全包,除此之外,還有大筆的嫁妝,以清河崔氏的名頭,它的嫁妝絕對是非常厚、面,這還不算,還有黃金、大宅、奴僕,一個每年能進項過萬兩銀子的田莊,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什麼都有了,不這樣,有了崔敬那句“全力扶持”的話,在九品中正制的制度下,劉遠的仕途絕對不可限量。

絕對是一躍進了龍門。

但是,劉遠被崔敬那種驕傲、理所當然的語氣激怒了,爲了小娘和杜三娘,自己可以忍很多不滿,把委屈都深埋在心底,但是,這不代表著自己沒有骨氣,不代表自己沒有底線,面對這些唾手可得、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劉遠毫不猶豫地說:

“不,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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