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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185 炸金花吧

185 炸金花吧

看著他一臉驕傲、不可一世的樣子,劉遠心裡樂了。

哈哈,來提親?還想跟崔夢瑤提親?

劉遠得意地想:小白臉,你來晚了,就在半個時辰前,崔家的老太太還有崔敬,己經把崔夢瑤許配給你大爺我了,要是沒有意外的話,送喜的各路快馬,一早就跑出了清河城,在通往各地的道上奔馳了,現在還想著提親?

提你的春秋大夢。

估計是崔敬叮囑不要那麼快,多寵兒幾天,所以消息還沒擴散,這兩個人還矇在鼓裡呢。

不過,崔夢真和鄭玉兩個,不是“泥子”就是“癩蛤蟆”什麼的,還真把劉遠心裡那把邪火給激出來,以前只是一個小商人,無依無靠,無權無勢,幹什麼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現在好了,和崔夢瑤換了庚,連訂婚都省了,十五天後,直接拜堂親,送房,現在說啥也有三品大員,清河崔氏的崔三爺替自己撐腰,哪裡還怕眼前這兩個人。

劉遠的眼珠骨碌轉了幾下,瞄了那鄭玉一眼,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

“原來是滎的鄭氏的的青年才俊,久仰久仰。”劉遠笑容滿臉的地笑。

“咦?你認識我?”鄭玉有點吃驚地說。

通常不認識的人見面,都是說“失敬失敬”,沒人說“久仰”,現在劉遠這樣說,不是認識,就是聽聞過他的事蹟。

“嘿嘿”劉遠笑了二聲只有男人才能意會的笑聲。然後笑著說:“鄭兄的風流才名,小的就是遠在揚州,也略有耳聞,佩服,佩服啊。”

還真聽過自己?聲名還傳到揚州?

聽到劉遠那飽含深意的笑聲,鄭玉一下子以爲找到知音一樣,面一緩,語氣也了幾分嘲諷:“沒想到這我點小事還傳到了揚州,失禮,失禮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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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過門都是客,劉遠還是一介白,居然能進崔府,看樣子還不是第一次進來,進來後不住小房,反而安排這套緻的小院給他單獨居住,很明顯也有他的過人之,再加上劉遠放下了段,對自己恭敬有加。又是自己的知音,於是。鄭玉決定屈尊降貴,和這個原來看不起的“泥子”聊聊天。

在他上,多找一點優越,也不錯。

劉遠哪裡聽過什麼鄭玉、鄭狗什麼的,不過看到他年紀輕輕,就頭髮稀疏,印暗發暗、雙眼無神兼腳步虛浮,像他這種世家子弟,肯定是傳說中的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通,早早就掏空子,不是荒過度是什麼,玩人玩多了,多也會有點名氣的,沒想想一猜即中。

隨手出一盒白銀版十二生肖的玩偶出來。劉遠也不讓他們挑了,在場的婢奴僕,一個賞了一個,然後打發出去。再盛鄭玉坐在剛纔自己的位置,說什麼好不容易見到般風流的人,一定要多多請教的一類話,於是,鄭玉不顧表妹的反對,還是施施然坐在了最尊貴的位置。

崔夢真不知劉遠要幹什麼,看錶哥不走,也站在哪裡,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而作爲崔夢真的,秋荻自然也跟在主人的邊。

“劉兄,剛纔你也太客氣了吧,像那些賤奴,幹什麼都是應份的,你的賞賜也太厚了,會慣壞那幫賤奴的。”鄭玉有點替劉遠心痛。

像他這種世家子弟,那眼很毒,只是看了一下,就知那些銀子鑄的十二生肖,最低也能賣個五六兩,劉遠就這麼一派,幾十兩就這樣派出去了,像他一個月十兩的月銀再加上名下產業每個月三十兩左右的進項,一個月也就四五十兩,劉遠眼也不眨,這幾十兩就撒出去了,就是鄭玉,也心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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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世家子弟鄭玉也心生妒忌,更不說一旁囊中的崔夢真了,要不是顧著自己崔家二小姐的份,都想要幾個了。

劉遠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一些小錢,不足掛齒,下人們高興就好。”

一旁的秋荻忍不住看了一下劉遠,眼裡出現敬佩之,最起碼,這個劉公子沒有那麼咄咄人,哪像表爺,開口一個賤奴,閉口一個賤奴,秋荻聽得滿心不是滋味。

“那些小玩意,看起來緻的,招人喜歡,一整套的,更是難得。”鄭玉瞄了一劉遠一眼,不不慢地說。

其實的實則的含義就是:還不錯,拿來讓大爺瞧瞧,識相的,最好給我送一套。

幸好,劉遠是識趣的,聞言二話不說,就笑著說:“這種鄙的小玩意,沒想到鄭兄也有興趣,稍候,我找一套完整的,讓鄭兄指點指點。”

說完,劉遠就開始翻找起來。

翻找很簡單,那些行李都還在牆角堆著,還沒來得及搬回房間,劉遠好像不記得放在哪裡一樣,走到哪裡,隨手掀起一個箱蓋,看了看,沒有發現,有點失地搖了搖頭,合上箱子繼續翻找。

劉遠沒找到,好像有點失,可是在他後,一直瞅著他鄭玉還有崔夢真,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金子,一箱子的黃金,劉遠一掀起箱蓋,就可以看裡面擺著一錠錠金閃閃的金定,好像有幾十錠之多,排得整整齊齊,略估計有二百多兩。

兩人的驚訝還沒完,劉遠又掀起一個大一點的箱子,一翻開,整時銀閃閃,鄭玉還有崔夢真,那都張開老大:箱子一打開,裡面全是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全部鑄了十兩一錠,都是上好的雪花銀,這麼大的一箱,說也有上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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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眼前這個“泥子”,竟然如廝有錢。

一箱、二箱、三箱、四箱、五箱,劉遠好像獻寶一樣,一共鄭玉表兄妹前,展示了五箱黃金白銀,一箱黃金,四箱金銀,全是極好的那種,鄭玉看得眼勾勾的,恨不得那眼睛是勾子。把那幾箱黃金白錢全部搶過來,要是有了這筆銀子,什麼名清倌人、什麼古玩名,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看著,看著,滎鄭氏的年青才俊鄭玉爺,角有一異樣,忍不住用手一,都流口水了。

而他的表妹崔夢真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向“發錢寒”的崔夢真,看到麼多的金銀。都張一個“o”字形,眼珠死死盯著那些銀子不放,心裡暗想著:這些會不會是三妹買什麼黃金十二生肖支付的銀子呢?又或者是其它的姨娘太太訂造的,現在貨到付款,自從那個小商人在老祖宗的壽宴上獻了那件絕世珠寶後,聽聞家裡有幾個嫁妝厚或很得寵的太太千金,在金玉世家那裡訂造了首飾。

這個低賤的小商人,竟然如何有錢?難怪母親大人老是怪父親平時只顧風詠月,不去好好經營什麼的。以致手頭不闊綽,原來,做商人是這麼有錢的。

小箱有二百兩黃金,四個大箱,每個箱子一千兩銀子,加起來剛好是六千兩銀子,這是劉遠咬著牙拿出來。準備用在禮金和各項費用的開支,現在正好拿來顯擺。

“啊,在這裡了。”劉遠“終於”在一個小箱裡找到一套完的十二生肖玩偶,送到鄭玉表兄妹面前。一臉抱謙地說:“慚愧,慚愧,這些俗都是我管家打點的,不過,他不能住在這裡,就到外面的客棧居住,找了這麼久,讓鄭兄久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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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是我打擾了纔對。”不知是不是看到那麼多銀子,鄭玉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語氣也不再咄咄人了。

看到劉遠把東西遞了過來,鄭玉連忙接過,稍稍玩賞了一會,讚了幾句,轉手就遞給一旁的崔夢真玩賞了。

他的心思,此刻不在那十二個栩栩如生的銀鑄玩偶上,反而掂記著劉遠那幾箱金銀來,對一個吃喝嫖賭,樣樣都的世家爺來說,口袋裡,永遠都缺銀子。

一旁的崔夢真有點不釋手欣賞、把玩著那十二生肖的玩偶,別說金的,就是銀的很喜歡,把目投了幾次給劉遠,心想劉遠連下人都送一個,自己堂堂崔家二小姐,送自己一套不是問題吧,可是劉遠故意裝著沒看到,也沒說送,氣得直咬牙。

可是剛剛說得那麼高貴,偏偏又拉不下面皮去求劉遠。

鄭玉的眼睛轉了轉,笑著問道:“不知劉兄還要在這裡玩多久?”

“這個,還有一點小事還沒理好,估計還得盤桓幾日。”

“哦,不知劉兄平日有什麼消遣?不會,就躲在這小院子裡吧?”鄭玉笑著問道。

劉遠鬱悶地說:“這人生地不的,也不知去哪裡逛,再說也得看著這......行李,對吧,唉,麻煩,就是找點樂子都不行。”

樂子?鄭玉心裡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一條黃金財路一樣,什麼看行李,是看那幾箱銀子吧。

“劉兄,莫怕,萬事有我,剛巧我也有點無聊,要不,我們就找點東西玩玩,帶點小彩頭,博弈一番,也好打發時間,你看怎麼樣?”

“那個,玩什麼?我很多東西不會的。”劉遠有點“猶豫”地說。

不會最好,要是你會,你的銀子怎麼會流我的腰包,這個泥腳子,估計天天都是不要命似的賺錢,論到賭,肯定沒有本爺那麼通,想到這裡,鄭玉不由看了一下那些裝著金銀的箱子,暗暗嚥了一下口水。

“沒事,沒事,都是隨意玩玩而己,一兩二兩不算,一百幾十兩也不算多,你打賞下人,也是幾兩銀子,這小小的彩頭,你也不會在乎,對吧。”

“那,那好吧,鄭兄要玩什麼,劉某奉陪就行了。”

看到劉遠答應了,鄭玉差點想跳起來,不過他強作鎮定,笑著說:“玩骰子如何?”

“不會”

“鬥蟋蟀呢?”

“好像沒有帶,也比較麻煩。”

“投壺怎麼樣?”

“這個逢賭必行,吾己發誓不再玩這遊戲。”

“那,葉子牌總可以了嗎?”

“葉子牌?好像是姑娘家玩的遊戲呢。”

說了一會,劉遠不是說不好,就說不會,鄭玉無奈的投降道:“算了,劉兄,還是你說我們玩什麼好了。”

等的就是這一句!

劉遠微微一笑,出一不易覺察的、詭異的笑容,張口說出四個字:“炸金花吧”。

ps:說件好笑的事,前天在街上看到一對逆天的,穿著裝,男的上面有兩個大字:“鋤禾“,的上面寫著:“當午”,尼瑪,當場把我雷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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