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嗩吶的聲音,風淩兮看著小璃,小璃連忙稟報,“王妃,是給風側妃出殯。”
“也好,這都死了,擺在王府也該清理一下,你去盯梢一下,晚些我也要出去一趟。”
“王妃,你要去哪,奴婢跟你一起去。”
風淩兮勾一笑,湊到小璃的耳邊,“和王爺-。”
小璃被這話嚇得連連後退,臉蛋紅,“王妃,您……”這也太直接了吧?
風淩兮看著這般,臉上的笑意更濃,“去看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我去藥房。”
這風靈玉雖然答應和一起,可是終究還是風靈玉,夠不夠心狠手辣,如今也是看不出來的,看來隻能好好的栽培才是。
“王妃想要,和本王說一聲便是,為何在小璃麵前說要-?”
“獨孤城……”
風淩兮被他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猛地轉,卻被獨孤城攬懷中,著和他對視,看著他那俊絕倫的容,那角的笑容,看的心砰砰直跳。
“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竟然都沒有察覺到他來了,真是不該啊。
獨孤城著的下,手指在的邊輕,風淩兮連忙移開他的手,神慌,“剛剛和小璃說的話,都是我的玩笑話……唔。”
話還未說完,獨孤城俯便吻上的,看著瞪大的眼睛,勾一笑,加深了這個吻。
已經多久,他都沒有過,就連個吻,他都覺得奢侈。
“王爺,不好了……”
門嘭的一聲被撞開,夜希看著麵前擁吻的兩人,嚇得轉過,風淩兮也被嚇到了,連忙推開獨孤城,看了眼微微敞開的裳,連忙整理,臉紅的厲害。
獨孤城俊臉一沉,咬牙切齒的瞪著夜希,“你最好就給本王說出個所以然來,要不然本王把你丟到青-樓,讓你三天三夜都出不來。”
兮兒好不容易才讓他親,他居然壞了他的好事,此刻,獨孤城真的恨不得掐死夜希。
夜希嚇得夠嗆,連忙道,“王爺,有人攔住了風側妃的棺材,說是要開棺驗,屬下就趕來通報您。”
“開棺驗,哪個活膩了的?”
獨孤城眼神布滿了殺意,風淩兮見狀,“先別說這些,去看看就知道了。”
“兮兒,你就別去了……”
獨孤城的聲音瞬間溫了起來,夜希咽了咽口水,他怎麽覺得王爺這次非了他的皮呢?
可是事態急,這真的不關他的事。
這青天白日的,在藥房,誰知道他們在親熱。
“到底也是二姐的,怎能不去。”
風淩兮丟下一句話已經出了藥房,獨孤城跟上,看著陪著笑的夜希,拍了他一下,“罰扣兩個月的月錢。”
“不是吧?”
夜希俊臉垮了下去,連忙追上王爺,“王爺,您不能這樣,屬下這月錢本就……”
“那就三個月。”
夜希立刻閉,在說下去,怕是這一年都要白做了。
風側妃的墓安排在城外,獨孤城帶這風淩兮過去,到了城外看著被圍堵的那方,跳下馬車,朝著他們走過去。
“王爺,就是他們非要開棺驗。”
送葬的是獨孤城安排的暗衛,防的就是怕有人打開棺材,想要查看。
“四王爺,我們都是奉命驗,隻要是沒錯,我們立刻就走。”
為首的仵作乃是皇後的心腹,都到了這個節骨點了,竟然還會盯著,看來還是不放心風靈玉的死,隻是風靈玉有什麽值得三番五次的查的死活?
難道風靈玉知道什麽,能夠威脅後位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本王回京待了一段時間就變得溫文儒雅,不殺生了?”
風淩兮聽到他這形容自己,差點沒有笑出聲。
“四王爺,屬下也隻是奉命行事,還您別全。”
“這位大人,不如這樣好了,你先讓我在你心髒的位置捅一刀,然後你在服毒,然後在找個人捅一刀,如果這樣你都不死的話,那本王妃就做主讓你驗。”
“四王妃,您這說的什麽話?”
這不是要他命嗎?
獨孤城看著那仵作,“你慌什麽,風側妃前後也就這三樣,是沒活下來,但是你不一樣,你沒準就活下來了呢?”
“四王爺,屬下來這裏隻是奉命行事,您別為難屬下了。”
獨孤城手一揮,“夜希,匕首給本王。”
夜希連忙拿著匕首奉上,獨孤城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寒閃閃,看的那個仵作直皺眉頭。
“王爺,風側妃是被子捅了一刀的,這裏除了我也沒有別的人,不如就讓我來捅這一刀。”
風淩兮走到獨孤城麵前,奪走他手中的匕首,鋒利的刀鋒讓仵作神驟變。
“你們當中誰來?”
風淩兮拿著匕首走上前,“本王妃下手會輕一點。”
這又不是傻子,怎會有人願意挨刀子,風淩兮這話,讓來驗的人都不自覺的往後退,那個仵作額頭上的汗水吧嗒吧嗒直掉。
“本王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要是還磨蹭,耽誤風側妃下葬的吉時,本王就讓你們都陪葬。”
風淩兮手中的匕首在那個仵作的麵前,眼神淩厲的掃過在場的那些人,“今日,不管是誰,倘若敢這棺材,本王妃就殺了誰。”
本來一個沒有武功的人說這些話,一點威脅都沒有,可是卻把他們給嚇到了,特別是風淩兮的那眼神,淩厲的就好像能把他們全都淩遲了一般。
“四王妃,您這不是為難屬下……”
風淩兮一把抓過那個仵作,拔出地上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那靈敏的作讓獨孤城眼睛微瞇,兮兒不會真的會功夫吧?
那天夜裏,中了藥,力氣大些也是正常,可是如今,這一氣嗬的作,可不像是假的。
“不瞞你們說,本王妃在將軍府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本事,就是跟著我那個江湖的師父學了點醫,和仵作的事差不多,如今你們想要驗風側妃的,本王妃也想給你們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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