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兮扭頭,詫異的看著獨孤城,眼神明顯的一愣,“這麽快?”
獨孤城的臉蛋,寵溺的眼神讓風淩兮別開眼。
“這種事自然要快,皇後不會想到父皇病愈,還會奪回政權,如今朝廷掌握在父皇的手中,皇後也囂張不起來了。”
風淩兮擰眉,不知為何,覺得事有些順利過頭了,這才幾天的時日,奪權之事也太快了,或許是父皇和母妃早就安排好了,就等著時機。
“如此也好,這皇後沒了實權,這以後對你也有好。”
獨孤城雖為戰神,為元興朝立下汗馬功勞,可是他的優秀遲早都會給他帶來殺之禍,他朝有一日,皇上駕崩,獨孤雁遲早都會對他下手,隻是不知他是否想過?
獨孤城突然湊前,看著那擔憂的眼神,勾一笑,“兮兒在擔心什麽?”
突然的熱浪吹在的耳邊,風淩兮被他親昵的舉弄得耳朵都紅了,臉頰也發燙。
“你……你靠我這麽近做什麽。”
心跳的很厲害,風淩兮閃躲的眼神讓獨孤城笑意更深,這般無措的模樣,真是可至極。
“就是突然想和你親一些。”
說著趁不注意,迅速在上落下一吻,風淩兮轉看著他,“獨孤城,後麵全是人。”
“前麵沒人。”
獨孤城一臉笑容,“就算他們看見也不會喊。”
“別鬧。”
風淩兮不滿的拿開他的手,“說正經事,母妃還有沒有給你帶來其他的消息,太子府的況怎樣?”
獨孤城樓在腰間的手在腰間了,眉頭微擰,“兮兒,你怎麽又瘦了,一點都沒了。”
“獨孤城,我跟你說正經事,你能不能認真點?”
“不能。”
獨孤城看著,將推倒在草地上,手便去的腰,不滿的問,“你這些天到底有沒有在馬車上好好休息,怎麽一兩都沒了?”
風淩兮推開他,“我材好的很,別。”
真是給他一點甜頭就爬到頭上來了,手腳,欠揍。
獨孤城被這麽一說,視線落在-前,邊的笑容擴大,“這倒是沒瘦。”
啪的一下,獨孤城的眼睛被風淩兮給推開了,隻見站起,一臉不悅。
“腦子裏都不知道想什麽,看來我們是聊不下去了。”
“風玲瓏孩子很好的,如今沈蕓得勢,太子和丞相府走的很近,母妃和父皇在收集證據,要將皇後的餘黨一一鏟除。”
風淩兮轉看著獨孤城,見他微微一笑,拍拍他邊的位置,“坐下說正經的。”
“還有很重要的事,關於風雨夕和你爹的。”
風淩兮聽到他這話,走到他邊坐下。
“說吧,什麽事?”
獨孤城看了一眼,表嚴肅了起來。
“太子讓風雨夕去太子府陪風玲瓏散心,卻和太子睡在一起,被沈蕓當場抓住,據說是太子喝多了,錯把在太子府住著的風雨夕當了風玲瓏給辦了。”
風淩兮驚訝的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這太子怎會錯睡自己的側妃,這風玲瓏和風雨夕分明就是兩個人。
“這風玲瓏剛懷孕,太子怎麽會蠢到去一個胎盤不穩的孕婦?”
獨孤城見一臉吃驚,朝著眨眨眼,“兮兒,就是你想的那般,這件事不簡單。”
“是風雨夕故意,還是太子看上了風雨夕?”
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說,這可真有意思。
“兮兒這般聰明,肯定猜得到。”
獨孤城隨手抓著一草叼在裏,看著兮兒那吃驚的眼神,索躺下,仰著天空,幽幽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和本王一樣,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風淩兮搖搖頭,“你別說,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說是風雨夕還是獨孤雁,風雨夕的可能也很大,如果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以現在嫡的份,嫁太子府,用點手段,不是不可能,而獨孤雁也不是省油的燈,沒準狼狽為。”
獨孤城聽到兮兒這般說獨孤雁,有些吃驚,裏的草吐出來,坐起,一臉認真的看著兮兒那認真分析的模樣,一臉好奇,“兮兒,太子對你不是用至深嗎?你這樣說他,是不是不太好?”
風淩兮白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他對我用至深,他對我好,不過是為了紫星罷了。”
本來還不肯定,直到那天他問紫星的時候,那雙眼睛,還有他說的話,如今想想,所謂的,不過是獨孤雁想要得到紫星的花言巧語罷了,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哪來兒長的心思。
“那兮兒呢?對太子真的一點意都沒了?”
風淩兮看著獨孤城那好奇的眼神,站起,“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明天還得學騎馬。”
看著離開,獨孤城連忙起追上去,“兮兒,你等等我,你還沒有跟我說,你對獨孤城還有沒有意,兮兒……”
風淩兮聽著獨孤城在後喊,角微微上揚,心極好。
就是不告訴他,讓他猜著去。
“王妃,出事了。”
小璃和夜希快步上前,風淩兮聽到出事,臉驟變,“快說。”
“剛剛京城傳來的消息,夫人的墓被挖了。”
“什麽!”
風淩兮臉驟變,難道是皇後察覺到了娘親沒死派人挖墓,不可能,這件事做得這麽,皇後怎會察覺到,還是說有人泄了風聲?
“兮兒,發生何事?”
獨孤城隨後趕來,看見兮兒神不對,連忙問。
“夫人的墓被挖了,墓中並無夫人的骸。”小璃回答,看著王妃那難以接的神,安道,“王妃,夫人或許真的沒死。”
風淩兮一把抓住小璃,激的問,“可知道是誰挖的墓?”
小璃搖頭,風淩兮鬆開的手,臉鐵青,難道是為了紫星?
“兮兒,你別激,事既然已經發生已經無力改變,現在我們該做的便是暗中派人去查,看看是誰的手腳。”
“皇後,如果我沒有猜錯,是想看看娘親是不是把紫星帶到棺材裏去了,而這打開棺材,知道娘親沒死,自然而然,很快就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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