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哼了一聲,“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就算你給我錢,我也不可能改口的!”
“你放心吧,我從來沒打算過給你錢。”向晚說道。
這話不是罵人的,甚至不是諷刺人的,可聽得李燕如鯁在,憋得臉都紅了,偏偏連反駁都不知道怎麽開口。
“後麵就是樓梯,會嚇到我和我的孩子,你們不介意我換個地方吧?”向晚沒等記者們回答,直接拉著林娜璐走向樓梯間門口。
李燕指著們兩個,大喊道:“們要逃!”
記者們一聽,立刻過去,把向晚跟林娜璐圍在中間。
向晚涼涼地瞥了他們一眼,倒也沒說什麽,而是問李燕,“我們向家的罪名有些多,你能再說一遍嗎?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是你們向家的親戚,之前我表姨跟表姨父知道我沒工作,說可以到向家當傭人。我看他們麵善,也就答應了。”
“可自從我到了你們向家後,他們夫妻兩個就變了臉,我整天累死累活地幹活,還總是說我懶!還有你哥,那簡直就是個花花公子,見我長得還算不錯,就想強暴我,幸好我激烈掙紮,才保住了我的清白!”
聽到這兒的時候,林娜璐被的不要臉驚呆了,上前想要說些什麽,但是被向晚攔住了。
李燕以為向晚怕了,說得更是起勁,“至於你,隻要稍有不滿,就對我非打即罵!罰我跪,讓我吃掉在地上的東西,簡直不把我當人看!”
扭頭看著那些記者,歎了口氣,“你們說我這個當親戚的都這麽慘,其他人能好過嗎?不能!向家就是一群冠禽!”
啪啪啪。
等說完後,向晚鼓了鼓掌。
見此,包括林娜璐在的所有人都懵了。
這什麽意思?
“李小姐這樣的才華,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向晚譏諷道。
李燕皺眉,大聲說道:“怪氣說話,我比不上你,也不跟你爭!諸位,我可以保證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要是我說謊,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
“好,姑且當你說的都是真的。”向晚說道:“那我問你,你是我爸那邊的親戚,為什麽喊我媽表姨?喊表嬸、伯母或者表舅媽,都可以理解,怎麽會是表姨呢?”
李燕一時啞然。
向晚笑了笑,“我替你回答這個問題吧。因為你爸媽隻是我爸老家的街坊鄰居,平時都沒說過幾句話,你們就是隔著三四代,也跟我們家扯不上親戚關係。”
“你胡說!”李燕目慌,但還是強行狡辯,“如果我不是你們家的親戚,你們怎麽會讓我來傭人?”
向晚,“你們家風評不好,喜歡給人潑髒水,我媽擔心你們家嚼舌頭,才同意把你帶回來。”
掃了一圈記者,“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李燕老家調查一下們家的風評。”
“就就算我不是你們家親戚,那你哥想強暴我,還有你們家隨便打打罵傭人的事實也改變不了!”李燕萬萬沒想到向晚會突然找出來的紕,此時一慌,說話都有些磕了。
記者們也跟著看向向晚,就算不回答其他問題,單是這些也夠他們寫一篇新聞了。
“你說我哥強暴你不,我也可以說你勾引我哥失敗惱怒,我們各執一詞,都沒有證據,不備參考。”
“先說打罵傭人的事,我離開我家也沒幾天,可卻在我們家待了兩年。如果我們長期毆打你,你上的傷疤應該還在,可以給大家看一下嗎?”向晚說道。
李燕神變幻,剛要說傷痕都在的地方,不適合給大家看,就聽向晚說道:“你該不會說傷都在的地方,不方便看吧?這裏不記者,而且旁邊就是洗手間,你給們看一下總不過分吧?”
聽此,幾個記者爭相恐後道——
“對對對,可以給我們看!”
“李小姐,我保證,拍照片的時候會把您的和臉部打碼,隻出來傷的地方!”
甚至有人來拽李燕,想把帶到旁邊洗手間。
李燕用力拍開幾個記者的手,“都說了在地方,還拍拍拍!能聽懂人話嗎?”
說完就要走。
“不是地方,是本沒有吧?”向晚一把拽住了想要逃跑的李燕。
李燕想掙開,但是向晚力氣太大,吃的力氣都用上了,卻還是掙不開,“你給我放手!”
“急什麽?”向晚錮住,從耳朵上摘下一顆鑽石耳釘。
李燕皺眉,手要搶,“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向晚手一抬高,避開的,“李燕給了你們一個錄音,裏麵是我跟我爸趕走,對吧?”
有記者點頭。
“其實那段錄音後麵,的就是我說李燕是個小,隻不過可能覺得小這個份不彩,把那段錄音剪掉了。”向晚說道。
李燕臉都青了,用大聲來掩蓋自己的心虛,“你別口噴人!”
“是不是口噴人,大家看看這個耳釘就知道了。”向晚抬高手裏的耳釘,“這個耳釘是一對,另一隻還在李燕耳朵上。”
“這是我哥花了二十萬給我訂做的,從材料到款式都是頂級的,你們覺得一個小傭人能用上這麽好的東西嗎?”
這枚耳釘一看就是好東西,哪怕李燕扯著嗓子喊這隻是個假貨,也沒人相信。
“了別人的東西,還敢這麽明正大地戴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傻!”向晚勾冷笑。
附在早已慌神的李燕耳邊,輕聲說道:“我媽對你那麽好,你還回來坑一把,李燕,你惹我生氣了。你覺得把你的那些東西立案,你會被判多年呢?”
“你——”李燕指著,怒目直視。
“指著人不禮貌。”向晚拍開的手,拉著林娜璐出了記者包圍圈,而此時被記者們番轟炸的已經變了李燕。
之前離開的那幾個護士帶了一群保安過來,沒過多大一會兒,便把喧囂的記者們強行帶走了。
等那些人都離開後,向晚才看到站在他們後麵的江戚峰。
他不知站在那裏多久了,看起來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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