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瑜!”姚淑芬想要跟趙瑜求助,可連扭頭都不能扭,“你們趙家可都是軍隊上的,就這麽看著寒川犯罪嗎?”
趙瑜淡淡瞥了一眼,如果不是忌憚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寒川弄死,也絕對不會手。
“您說什麽?我跟我哥哥們什麽都沒看到。”
隻要寒川不弄出來人命,絕對不會手,能為晚晚做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
賀寒川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手中的水果刀直接紮了姚淑芬的臉,疼得大了一聲,想要掙開。
但他的手穩如磐石,都沒一下,水果刀在臉上很快刻出惡人兩個字。
這一幕實在太過腥,醫生護士們都低下頭不敢看。他們平時麵對的腥畫麵也不,但那是手,跟賀寒川現在做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他們敢拿著手刀切除病人病變的腎髒,但絕對沒膽子用刀子,刺一個普通人的。
向宇平時沒打架鬥毆,但也從來沒有這麽暴力過。
不過他隻是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說不出的暢快。
“閉,吵得心煩!”向宇一腳踹在姚淑芬的上,然後蹲下子,“賀寒川,我抓著,你好好刻,再把臉上刻一隻烏!”
最後讓這王八玩意兒以後都沒臉出門,省得禍害別人!
賀寒川沒理會他,姚淑芬掙紮,他便踩住作的胳膊,繼續在臉上刻字。
姚淑芬臉上沒多大一會兒便盡是縱橫錯的痕,疼得額頭冷汗都出來了,可上的疼痛本比不上心中的疼痛。
這麽多傷口,要多久才能把疤痕消掉?
如果消不了,這輩子都不用見人了!
“寒川,你瘋了嗎?那些都是向晚騙你的,懷疑你害死了媽,才了你們公司的項目文件,想要報複唔!”
向宇聽不下去,下一隻鞋子,堵住了的,“你他麽給老子閉!害死了晚晚,居然還想要汙蔑!”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病房門砰地一聲被人踹開了,一隊軍人還有十幾個特警衝了進來。
這些人明顯是姚淑芬那邊的人,他們進來後,直接把賀寒川他們包圍了起來。
“所有人立刻停下手中作,舉起手來!”
趙瑜看到幾個麵孔時,臉當即變了。來的人是趙家政敵,現在寒川當眾行兇,他們趙家人卻不管,這些人一定會抓著這件事不放的。
果然,為首的人掃了一眼趙家兄弟倆,正道:“賀寒川當眾行兇,你們非但不製止,還助紂為。”
“麻煩兩位跟我回去,接軍事法庭調查吧,我有理由懷疑,你們趙家以權謀私、仗勢欺人,發展黑勢力。”
這件事被他們親眼看到,趙家兄弟倆現在強行解釋,隻會多添麻煩。他們對視一眼沒出聲,隻是配合地點了下頭,把兩手舉了起來。
可賀寒川就跟沒聽到一樣,繼續在姚淑芬臉上刻字,向宇也沒,死死按著姚淑芬。
王中將給屬下使了個眼,示意他們製服賀寒川跟向宇。
可這些人隻是往前走了一步,賀寒川便頭也不抬地說道:“再往前,我弄死。”
聲音很平淡,但誰也不敢把這當做玩笑話。
趙瑜本想讓賀寒川停下手頭作,以免被人抓到的把柄更多,但想到向晚的死,到了邊的話,又全都咽了下去。
軍人們麵麵相覷,最後齊齊看向王中將。
因為趙家的原因,王中將跟賀寒川也打過幾次道,但都沒有討到好。他有些忌憚地瞥了賀寒川一眼,才示意屬下們停下作,以免激怒賀寒川。
賀寒川在姚淑芬額頭上刻下黑心肝三個字,才鬆開,站起來,拿著染的刀子,冷漠地看著麵前的軍人們。
他像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目刺得人骨頭疼,如同刀子般,一下下剜著人著骨頭的那層。
軍人們被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咣當!
水果刀掉落在地上的瞬間,所有人的心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你跟他們通風報信的?”賀寒川轉,掃了眼病床上滿是,但手裏還拿著手機的崔均。
崔均被他看得後背發涼,渾起了一層皮疙瘩,下意識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就該把你的手廢了才好。”賀寒川冷眼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明知道這裏的軍人跟特警會保護他,但崔均子還是往後退了好幾下,直到他一半懸空,快要掉下床的時候才停下。
“別廢話了,趕走!”一個小年輕而已,用不著害怕!王中將了心中的懼意,指揮幾個下屬去押賀寒川跟向宇。
在幾個軍人快到向宇的時候,賀寒川麵無表道:“事是我做的,跟他沒有關係。”
“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剛剛他按著姚士,這是我親眼看到的!”王中將已經不滿賀寒川很久了。
他在他手裏吃過好幾次虧!
“我他的。”賀寒川說道。
向宇是向晚最在乎的人,他沒保護好,但絕不會再讓在乎的人出事!
“他是自願的,還是被的,難道我看不出來?”都已經是一個跟人實驗還有黑勢力有牽扯的嫌疑犯了,賀寒川哪兒來的底氣這麽囂張?
向宇剛剛既然敢那麽做,就沒帶怕的。他也不想讓賀寒川他牽累,正想開口說話,卻被賀寒川搶先了。
“要麽聽我的,帶走我一個;要麽我弄死姚淑芬跟崔均,然後再和你們走,你自己選。”
被一個差不多跟自己兒子同齡的人威脅,王中將臉很難看,“你威脅我?”
“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賀寒川腳尖一挑,便把地上的水果刀帶到了手裏,淡漠地看著王中將。
王中將看了眼盡是跡的刀,又瞥了眼向宇,咬牙說道:“好,你喜歡強出頭,我全你!來人,扔了他手裏的刀,把他跟他兩個舅舅帶走!”
說完,他衝向宇重重哼了一聲,第一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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