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遙犀利的眼神盯過去,讓剛才碎的那個人怕的哆嗦了一下,但是為了麵子還是裝作強勢的樣子繼續吼道:“看什麽看,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人本來就不是你生的,你能說的準嗎?你看看他把我們家熊熊打什麽樣了?!”
說著,那個人就推出了自己懷中的男孩子,一顆門牙壞了的熊熊哭的齜牙咧的。
可心疼死他的媽媽了,那打扮時髦的人現在正安著自己的孩子呢,一邊還狠狠的瞪著席遙。
席遙看了一眼那個瘦小的孩子,又看了一眼態勻稱的心肝兒,問到:“你真手了?為什麽?”
小心肝兒現在好像還在強,臉很難看。好像是誰欠他幾百萬似得,這樣子讓席遙心疼,像心肝兒這麽好脾氣的人,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他氣現在這個樣子?
席遙蹲下子,雙手握住小心肝兒的肩膀,對他說到:“怎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跟媽媽講,媽媽沒辦法幫你,要是有人欺負你,你更應該跟媽媽講了。”
小心肝兒委屈的雙眼都是淚水,他看著席遙,然後泣起來,最後道歉:“麻麻對不起……”
這可心疼死席遙了,席遙二話不說直接將小心肝兒狠狠的抱在懷中,然後不斷的安著。
“乖,不哭不哭,我們心肝兒是最勇敢的,告訴媽媽,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喂,你這個人怎麽說話呢,這很明顯好嗎?分明是你那個繼子欺負我們家熊熊,你看看我們熊熊被打的!我們說什麽了嗎?”
“閉!”席遙咬牙切齒吼道,嚇得老師和那個家長都哆嗦一下。
老師不能繼續坐視不管,連忙上前來對席遙說到:“殷子衿媽媽,事是這樣的。”
老師將事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那個熊孩子欠,竟然當著小心肝兒的麵說他是沒有媽媽的孩子!這讓小心肝兒非常生氣,跟他們據理力爭,但是最後被惹怒了,直接上手打人,把熊熊打現在這個樣子了。
席遙冷笑,“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家長就有什麽樣的兒子,這碎也能傳!”
“誒!你怎麽說話呢!你們家打人還有理了?”
“是你家兒子先過分的,是他碎,是他欠揍!”席遙不會讓小心肝兒吃虧的!
老師也沒想到席遙竟然這麽護短,雖然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說,確實是熊熊的錯,是他先說話嗆人的,但是現在是殷子衿先打人,這就不對了,而且熊熊的爸爸是申城的副市長。
老師連忙拉了拉席遙的手臂,輕聲的提醒席遙:“殷子衿媽媽,熊熊的爸爸是副市長,你們還是吃點虧吧。”
席遙一聽更加不爽了,副市長?是跟一起吃過飯的那個副市長嗎?這副市長不是在外麵早就有人了嗎?
席遙冷笑盯著那個人,看氣焰這麽囂張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麵有人吧。
老師見席遙不說話,以為席遙是聽了對方份以後肯吃虧了,識相了。
“那個,熊熊媽媽,您看這件事怎麽解決?”
“怎麽解決?當然是賠錢道歉啊!還有我要讓這個孩子退學!!這個學校不能有這麽暴力的孩子!這會影響到其他孩子的心健康!!”
席遙生氣!好學校多的是,他們完全可以給心肝兒轉學!但是問題的本不在這裏,而是在如果轉學了心肝兒就坐實了打架調皮的稱號,也會給心肝兒的長道路造影響,所以完全不可以轉學!不能按照這個人說的做!
席遙冷笑,“對不起,你說的我們做不到!道歉可以,確實是我們手打人,一碼歸一碼,你們是不是也要給我們道歉?你們先侮辱人!至於退學,更加不可能!”
熊熊媽媽被席遙囂張的樣子給氣到了,估計是被人捧慣了,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了。
“好!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熊熊媽媽就給自己老公打電話了,而老師在一邊著急的要死,這要是鬧大了,對殷子衿更加沒有好。但是殷子衿的媽媽怎麽看著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還在那裏打電話。
席遙是給殷修離打電話的,讓他有空的話過來一趟,瞬間把他公司的公關部經理一起帶過來。
殷修離聽到小心肝兒被欺負了,立刻就放下手頭的事,往學校趕去。
老師的辦公室裏麵氣氛有些詭異,席遙和那個熊熊媽媽各自坐在一邊,大家誰也不說話,就瞪著對方,好像眼神能殺死一個人似得。
當副市長趕到的時候,熊熊媽媽氣焰就更加高漲了。
“老公,就是,就是欺負我們家熊熊!!”
“誰啊!是誰打我寶貝兒子!”
副市長也是很生氣,所以一來就大吼大的,當他看到對麵的人是席遙的時候,頓時蔫了。
“席總?怎麽是您啊……”
熊熊媽媽愣住,為啥老公對這個人的態度這麽好?好像還有些卑躬屈膝的味道?他不是副市長嗎?怎麽還對一個人卑躬屈膝的?!
“老公,你怎麽回事?!”
熊熊媽媽小聲的問副市長。
“閉!”副市長煩躁的吼了一句,然後就對席遙笑著說到:“這可能都是誤會誤會……”
他不是怕席遙,而是怕席遙背後的那個人,曾經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席遙就是和那個人一起來的。
席遙也知道副市長為什麽態度會有這麽大的變化,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之前是殷修離的人。
席遙冷笑,“副市長,你們家兒子侮辱我兒子是沒媽的孩子,還說被我兒子打碎了門牙,這門牙值錢啊,你說吧要我們陪多?”
“沒沒沒,是我們應該道歉的,這孩子口無遮攔的得罪了您的兒子,真是抱歉,還有啊,這孩子的門牙本來就是在換牙期,掉了就掉了,不值錢……”
熊熊媽媽更是鬱悶了,這怎麽回事!
“老公,你為什麽怕?!”
“閉,是殷修離的人!”
“不對啊,如果是席遙的話,殷修離早就和分手了啊,網上都知道。”
副市長一聽,原來是這樣啊,那他就沒必要怕了,就連他的腰桿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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