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寧毀容了,一級燒傷,整張臉沒有一塊好的地方而且從此失去了聲音,那時候的強酸也潑到了自己的脖子,燒傷了聲帶……
當席遙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恍惚,不心疼蔣寧,因為這都是蔣寧自找的,要不是因為眼疾手快,現在變這樣的就是了。
如果是變這樣,心肝兒該怎麽辦?席遙真的是無法想象。
蔣家自然是不會放過席遙的,畢竟出事的時候隻有和蔣寧在現場,而這個時候蔣寧又變這樣了,最可疑的人就是席遙了。
現在蔣夫人恨不得將碎萬段,像是告到死也要把席遙給弄進監獄裏麵!
席遙給警方提供了樓道的監控,這可以非常明確的看出來,這一切都是蔣寧自找的,因為席遙完全是屬於正當防衛,這件事跟扯不上關係。
法院沒有判席遙的罪,反而是放了席遙,這讓蔣夫人更加氣憤了。不能讓自己的兒就這樣白白的毀容,下半輩子不人不鬼的過下去啊。
“我一定要給席遙這個賤人一點兒教訓,我的寶貝兒在這裏苦,憑什麽那個賤人就可以在外麵逍遙快活?!”
蔣伯風頭疼的厲害,聽到蔣夫人這麽說,無奈的問到:“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麽時候?這些事本就不是席遙的錯,說的難聽點,這一切都是寧寧咎由自取!如果當初聽話就跟我們回家的話,怎麽會有後麵的這些事?還有,如果當初蔣寧沒有一步錯,就不會步步錯!這都是自己的錯,我們怪不到別人頭上!”
蔣夫人不可置信的盯著蔣伯風,真沒想到蔣伯風竟然會站在席遙那邊,而不是站在自己兒這邊,這個時候蔣夫人不得不懷疑,之前蔣寧說的話了。
“蔣伯風你什麽意思?我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誰?你說是誰?!我來告訴你好不好?這個人做蔣寧,是你蔣伯風得親生兒!!你現在竟然不站在自己兒這一邊,反而是站在那個賤人那邊,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故意的是不是?還是說,在你心裏,自己的兒還比不上那個賤人?!”
“蔣伯風,你和那個賤人到底是什麽關係?是你的小人是不是?”
蔣伯風更加無奈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麽越說越離譜了。
“我現在說的都是客觀事實,你不要強行加一些自己的觀點和想法,這樣沒意思!而且冤冤相報何時了?寧寧現在變這樣不就是最大的懲罰嗎?人家席遙真的沒有做錯什麽,一切都是寧寧挑頭的,而且人家還不計前嫌的幫忙了救護車,要不是,我們的寧寧現在估計已經……”
“我呸!”以前一直都沒怎麽吭聲的蔣夫人現在就像是被解除了封印似得,非常生氣。
“照你這麽說,我是不是還得拎著禮去席遙家裏謝謝他,謝謝他這麽幫忙報了警?!蔣伯風我現在真的很懷疑,你和那個賤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了!好了,不管你怎麽解釋怎麽勸都沒用,我一定要收拾那個賤人,沒有其他轉圜的餘地!”
“胡鬧!現在就跟我回去,我不容許你們繼續來!”蔣伯風徹底火了,一聲令下直接帶著毀容的蔣寧和不甘心的蔣夫人回國了。
蔣夫人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就算蔣伯風不同意,暗地裏麵也要找人教育教育席遙。
這件事的風波慢慢的平息下來了,但是席遙的心還是有些恍惚,總覺這件事沒那麽容易平息下來,這平靜下麵不知道藏了多波濤洶湧。
席遙看向小心肝兒,這輩子,隻想好好保護這個寶貝孩子,保護他一生平安。
席遙看著心肝兒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翻書,好像是在看書的樣子,其實他本就不認識幾個字。
現在的心肝兒和之前比起來好多了,至沒有那麽怕那麽繃那麽呆了,現在的他會翻書,會看電視,就是不會跟你流,一句話都不說,眼睛裏麵也沒有容。
好像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能把這個孩子從那個可怕的漩渦中拉出來。
“心肝兒,媽媽教你寫字好不好?”席遙輕聲問到。
心肝兒沒有回答,依舊自己在翻書,翻來翻去的。
席遙走到他的邊蹲下,然後從他的手中將書本拿過來,一個字一個字的教給他,小心肝兒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席遙還是一直堅持不懈的教給他這些。
一個小時後,席遙就合上書本對心肝兒說到:“好了,今天就學這麽多,我們先休息一下,明天繼續好不好。”
席遙了孩子的腦袋,眼睛裏麵盡是溫之。
殷修離經常來席遙這裏,幾乎是每天報道,用他的話說,他這是來關心兒子的,每天都來看看小心肝兒。
雖然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盯著席遙看,一直在追隨這樣席遙的步伐。
席遙現在已經不管殷修離了,不管他的眼神多麽炙熱,都不想去做任何回應,真沒意思。
“我覺得我們應該請一個心理醫生來教導心肝兒,讓他從害怕中走出來。”席遙對殷修離提議到。
這麽多天下來了,他們自己的關對心肝兒來說的影響力很小,他們必須認真麵對了,必須讓心肝兒麵對當初的那場綁架,然後徹底走出來。
殷修離點點頭,他同意席遙的建議。
“最近我會派人去聯係一些心理輔導師,找一個最好的過來輔導我們的兒子。”
殷修離故意將我們的兒子說的特別響亮,就是為了提醒席遙,他們之間還有剪不斷的羈絆。
席遙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直在照顧著心肝兒,看也沒看殷修離一眼,反而是問到:“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殷修離再次覺到了挫敗,在席遙這裏再次吃了憋!他沒想到席遙竟然會這麽能忍,不,應該說是真的生氣了,好像真的不想和他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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