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談玉宇讓人去打聽明白,才恍恍惚惚的相信齊彥名折在了海津鎮,一個小秀才手上。
而那個小秀才還是他的舊識,便是他在府學時的同窗嵇珹。
倘若這秀才是旁人他也許仍舊不會相信,但若放在嵇珹那個怪胎上,忽然就覺得也并非不能真。
若是早來幾日,或是他沒有被談瑾擾了心神,大勝流寇的的功績定能是自己的!
那時他上也就有了軍功,未來可期。
都怪談瑾這個懦夫,跑的比誰都快,害得他也隨之撤離了,生生地耽擱自己的仕途。
談玉宇的眸凝結起來,恨不能將那老鄉抓起來,再盤問幾遍細節,看看還有沒有可以作的地方。
糟了!
那嵇家是談氏的夫家,之前他為了給談佳佳出氣,將人給得罪了。
眼下,談氏的繼子,嵇珹護住了全百姓,嵇家勢頭日益強大,談瑾還不借此機會將他斬草除?
理清利害關系,談玉宇心神巨震。
雖仍舊騎著高頭大馬,可低垂著頭卻出沮喪……
海津鎮,地牢。
慘淡,籠罩著腥味。
嵇珹一襲黑勁裝,干練簡單,影冷漠,如暗夜里索命的修羅。
薄輕啟,道”弄醒!“
這些日子齊彥名屢次被冷水潑醒,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落敵手。
他不敢置信的再次昏死過去。
如今,他已經不得不接現實。
他數萬萬人的領袖,淪為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在面對高高在上的嵇珹時,他那慘白的臉上劃過一道狠厲之。
他這樣的人,早已無路可退……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挨一酷刑。
當即,他側的大手化掌,將周力灌注,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嵇珹似乎早有預料,神不變,仍舊不減一淡漠。
迅猛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擰。
“嘎!“
齊彥名疼得悶哼,瞠目裂。
接著,又是一下子。
齊彥名兩個臂膀,先后都被嵇珹卸下,無力的耷拉在兩側,晃晃悠悠。
他不想被嵇珹死死制著,又意圖咬舌自盡。
”咔嚓……“
齊彥名的下顎,被嵇珹毫不留的卸下。
他疼得額頭青筋畢,口水橫流。
”面對這種人,懂了?“嵇珹手干脆利落,順手還有自己后那些屬下做了個示范榜樣。
”懂了!“青金帶著壽壽與幾個護衛,看得是瞠目結舌,得空還互相對視了幾眼,眉目傳。
他們還尋思著為何不將齊彥名五花大綁,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好家伙的……
可太爽了!
尤其是最新加隊伍的壽壽,簡直是打開了世界的新大門,對一切新奇,都到喜悅。
“給你們三日,審出匪寇不想讓府得知的諸事,如若問不出,單練!”
嵇珹略微頷首,眉目清冷,唯獨如玉的手指在過腰間綴著的小荷包時,眸底流出。
忙完這頭兒,他就可以回去陪小橘子了……
”是!“
待嵇珹一走,壽壽等人居高臨下的睨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齊彥名,手中的小皮鞭躍躍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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