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珍仿佛被一道雷擊中,如喪考妣地跪坐下來。
安靜冷冷地看了一眼。
安珍和自己,已經變了兩只吸附在富貴上的蛭。
當初安珍跟在喬振國邊之前,也曾經跟過好幾個有錢人。
而這些年來,更是因為跟在封霆川邊,而得到了無數紅利。
現在……
要想讓和安珍放棄攀附在男人邊的日子,自己過活。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安珍跪坐了一會兒,呆呆地抬頭:“可,可是。小,就算我們繼續待在這里,也不能回到從前了呀。”
安靜沉著臉,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何嘗不知道,事已經變了這個樣子,已經不太可能回到封霆川邊了。
可是,事又是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的呢。
“喬西,都怪喬西那個賤人。”安珍呆滯了一會兒,開始咬牙切齒,“要不是非要死乞白賴回到封三爺邊,我們怎麼會——”
“媽。”安靜了太,沉聲,“也不能這麼說。”
“你居然為喬西那個賤貨說話?”安珍不解地看著安靜,“小,你不是……”恨毒了喬西的嗎?
“這次喬西回到封霆川邊,倒是給了我一個靈。”安靜冷笑,“其實,男人的子應該都和喬振國差不多。喜新厭舊,誰在邊就喜歡誰。”
“你的意思是……”安珍蹙眉,“封三爺他是因為喬西一直待在他邊,才重新喜歡上的?”
“肯定是!”安靜一把攥住桌邊,手指關節發白,臉瘋狂無比,“要不然,霆川他怎麼會看上喬西?就憑喬西那個小賤人,還不配!”
說著說著,安靜的表猙獰起來。
安珍看得打了個哆嗦。
其實安珍一直覺得,安靜上有種瘋狂的潛質。
雖然平時,這子瘋狂勁兒一直被安靜死死在溫賢淑的表底下……但關鍵時刻,這狠的氣息就會翻涌而出,擋也擋不住。
安珍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懦地問:“那靜,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安靜重復了一遍,忽然笑了,“媽,你說呢?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這……”安珍猶豫了下,小聲說,“其實,咱們可以從長計議。”
“媽。”安靜臉微寒,冷冷地打斷安珍的話,“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從長計議的時間了,你懂不懂。要是繼續放任喬西那個賤貨騎到我頭上來,我今天就得被給整死!”
安珍一聽,也沒了主意:“那,那咱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安靜瞇了瞇眼,聲音忽然詭異而輕,“其實也好辦吶。”
安珍聽得心底一涼。
有些不安地看著安靜:“靜,你可別做傻事。封三爺他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要是惹怒了他,你……”
“媽,你放心吧。”安靜不屑地撇了撇,“我還沒有那麼傻。你看,除了喬西這一次,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霆川啊。”
安珍對兒的結論,倒是不敢茍同。
但不管怎麼說,安靜說的也是個辦法。
“那就好。”安珍點點頭,囁喏重復,“那就好。”
“媽,我了。”安靜高傲地吩咐安珍,“下樓幫我拿點吃的。”
“好好,媽這就去。”
安珍答應著,趕下樓。
走得很急,不止是急著給安靜拿吃的,也是有些畏懼,不想再看見安靜了。
仔細想想這件事,安珍自己也覺得奇怪。
安靜那麼溫那麼善良,在封霆川面前都是掛了名的。
可是……
如果在封霆川面前的形象,一直都保持得那麼好。
那麼,封霆川本就不會讓滾出那艘船,回到自己邊吧?
說到底,對于安靜是個什麼德,安珍心里清楚得很。
于是一時間,安珍也對安靜多了幾分揣測。
安珍心事重重地往前走著,幾乎沒看路。
走著走著,險些和一個妖里妖氣的妙齡人迎面撞上。
那人一明艷的裝扮,香水氣味濃得要命,不是胡麗菁是誰。
而喬振國,也自然而然地跟在胡麗菁邊。看見安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地撞了過來,喬振國皺起眉頭,直接把安珍往外推了過去!
安珍猝不及防,一屁坐到地上。驚呆地抬起頭,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
“天啊——”胡麗菁擺出被嚇了一跳的樣子,一頭鉆進喬振國懷里,聲驚呼,“振國,好可怕。我、我是不是差點就被人撞到了?”
喬振國皺著眉頭,狠狠瞪了安珍一眼:“安珍,你不會走路的嗎?”
安珍灰頭土臉,捂著撞疼的尾椎咬牙。
心里清楚,胡麗菁本就沒傷。真正傷的人,是!
這胡麗菁分明就是故意在抹黑。人如其名,下賤的東西!
偏偏現在,還不能跟胡麗菁一般見識!
安珍怨恨地瞪了胡麗菁一眼,就要灰溜溜地離開。
胡麗菁卻不肯讓安珍就這樣離開。
紅一撅,天真地看向喬振國:“振國呀,姐姐為什麼不理我呢。是不是因為,不喜歡我?”
喬振國連忙安胡麗菁:“麗麗你放心吧,別多想。你這麼溫這麼善良,怎麼會有人不喜歡你呢。至于安珍——哼,就不是個正常人。”
“是嗎。”胡麗菁地笑了,“老喬,你真好。姐姐有你在邊這麼多年,是的福氣。”
喬振國意氣風發,冷哼一聲:“可惜,有人不知道惜福。”
胡麗菁笑起來:“放心吧振國,姐姐不知道惜福,我知道。”
兩人都笑了。
安珍聽得一陣惡心,忍不住回頭怒斥:“誰是你姐姐!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胡麗菁撇了撇,一陣委屈地進喬振國懷里:“振國,姐姐好兇。”
喬振國摟著胡麗菁,眼神不善地看著安珍。
安珍怒氣沖天,口不擇言:“我說了,別我姐姐!你個賤貨,你聾了是不是?”
“可,可是。”胡麗菁委屈地小聲,“我不你姐姐,又能什麼?咱們畢竟都是伺候振國的人……” 冷的新婚罪妻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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