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白鷺多聽話啊,人糯糯的,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凡瞧見他臉不對,一溜煙就跑了,省心得很。
現在倒好,跟了蘇音一段時間,別的沒見長進,臉皮厚了不。
白鷺額頭被撞得有點紅,抬頭了,撇著,一雙大眼睛求助地著蘇音,實在搞不定,“姑娘……”
蘇音對肯定地點點頭,暗示干得不錯,再接再厲。
七的注意力放在兩人上,看到們的流,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胡發令,一個不管不顧地執行,當真是配得很。
凌晏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眉微微往上抬,“怎麼回事?”
七咬咬牙,以為凌晏是給自己撐腰的,頓時委屈起來,“非要纏著屬下學功夫。”
跟個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凌晏聽完后掃了沉默不語的小丫頭一眼,看向慢吞吞走下臺階的蘇音,“怎麼說?”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殿下還嫌不夠忙?”蘇音在他邊站定,沖著他笑了笑,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樣,仿佛始作俑者不是。
七瞪了一眼,偏偏還不敢讓凌晏看到,只能生悶氣,“殿下……”我是您最得力的屬下之一,管著東宮大大小小的事務,您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后續一大堆話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凌晏點點頭,贊同蘇音的說法,“我還有事,自己理。”
“……”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七扭頭盯著蘇音施施然遠去的背影,儼然在看一個禍國妖妃。
完了,他在東宮地位不保。
蘇音出門,再次踏上悉的大街,一路溜溜達達地去往芳琉苑。
天氣寒冷,芳琉苑里越發熱鬧了,大堂隨可見喝酒談的人,竹聲不絕于耳,相較于之前那次,蘇音驚訝地發現這次多了好些子。
尋了個靠近舞臺的位置坐下,店里的伙計上了碟瓜子,拿了壺茶,邊嗑邊看表演。
在蘇音踏進門檻那一刻,綠柳就收到了消息,站在三樓暗暗觀察。
送信去北璃的人已經離開將近一個月,前幾日傳來消息,北璃全城戒嚴,秦楓被魏子淵派人監視著,進出十分不便,送信的人不敢冒險,只能就近在城中找個地方住下,等時機合適再把信送進去。
這樣一來,蘇音的份得不到證實,綠柳對始終抱有警惕。
大堂里的人來來去去,蘇音正嗑得起勁,余中瞥到一片紫紅的角,抬頭,綠柳已經到跟前。
蘇音抬了抬眉,示意坐下,拍掉上的瓜子皮,倒了杯茶推到面前,“秦楓回消息了嗎?”
綠柳垂眸看著的手過來又回去,小幅度地搖搖頭,低聲音給簡單解釋了幾句。
蘇音了然一笑,“這幾個月,魏子淵好像沒什麼長進啊,還是老樣子。”
既想用人,又要疑人。
若是魏子淵,防止秦楓等人反撲的唯一辦法就是往里打,不給一點息的機會。
帶出來的人自己最清楚不過,但凡有一希,都會牢牢抓住并將之打磨利,直敵人心臟。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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