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霞閣,夜承歡和蒼穹已然換裝卸去臉上的易容,兩人順便沐浴,起穿。
“雙兒……”夜承歡剛套上裡面的單,某人的狼爪就一把扯去手上的外,溫熱又帶著繭的掌心直接進衫之,覆住的一方,和的背部相,灼熱而人的呼吸,帶著沐浴之後的清香,直噴在的頸後。
夜承歡甚至能覺到後他未曾乾的水漬滲溼了薄薄的衫,可燙人的溫又瞬間將它融化,冰火兩重天的,渾直竄的電流,在的四肢百骸遊走。
你丫個胚,爲又要“白晝宣”?
夜承歡想起了悲催的第一次,再想想這個了這麼多天,如今“兇猛”得可以出去擄人的狼,心有餘悸地搖頭。
九皇子被公然擄走,有那皇后出面,怕是宮裡很快就會來人宣他進宮,他就一定要這麼抓時間嗎?
“雙兒,你不想嗎?關著的日子,我都怕見不到你了……”
蒼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指尖下的悄然而立,低低的,呢喃般的魅音沙啞至極,有如遍了全的軀,夜承歡心底一,咬牙要低咒,卻綿綿的渾無力。
這個男人,爲了吃,竟是連“哀兵”政策都用上了嗎?
夜承歡無語天,他的一隻大手忽而往下,手臂猛然,將的軀與他的合得不留一隙,細細碎碎的吻,隨即落在的頸後,輕的舌尖,帶來溼糯而又調逗的。
嗚……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你用得著這麼賣力勾搭嗎?
“只準一次……”夜承歡默默的淚了,直覺黑臉暴紅,渾的都往上衝,腦海一片暈眩之際,再也抵擋不住後小蒼蒼有意無意的蹭,呼吸微地涉著最後的陣地。
話音剛落,瞬間騰空而起,再次落地的時候,已全盡褪地躺到他下,那雙如願以償的眸在頭頂上方華流,深邃如晶瑩的漩渦,薄如胭脂的櫻脣即刻覆上的,只能聽到他從脣齒間逸出的抑而又深的低呼,“雙兒……”
“嗯……”夜承歡只覺嚨發乾,一片煙花燦爛地承接著他的狂風暴雨,算了,讓他折騰去吧,他的金剛鑽這麼久沒磨過,怕是會抗不過刺激一泄千里吧?
再次失了陣地的夜承歡自我安地邪惡著,可結果卻是讓嘔得要吐,最後的最後,無力地閉上眼睛,裡直哼哼地尖又息,真真讓他癟圓,折騰了個夠。
“雙兒……看著我……”
“雙兒……乖,我……”
哄的魅音似是一遍遍回放在的耳邊,夜承歡就像缺水的魚兒般被他送上天堂又跌進地獄,一波又一波的暈浪向襲來,不了地直磨牙,“你那是一次嗎?”
嗚……你用的是虎丹,又不是虎鞭,爲這麼久還不已?
夜承歡淚得不行,蒼穹卻是挑高了眉角,額際的汗水,一路往下,沿著鼻尖掉落到的臉上,著在脣邊吐出回答,“雙兒,你在懷疑什麼?”
又一個懲罰的吻撲天蓋地而來,吞下所有的抗議,握住腰間的手,猛的攫得更。
“啊……不來了……蒼……真不來了……”夜承歡被他一個用力頂得只差要炸,扭著求饒,渾然不覺這是對蒼穹最爲折人的折磨,他心底一,一個激靈就捉住的手,趴在上,“雙兒……”
這個聲音,著到達極致的沙啞,夜承歡這纔得到解放地大口氣,媽媽咪啊,你個小蒼蒼,終於待了?
曖昧的餘韻在房間裡擴散,兩個疊的軀還未分開,門外,響起杏兒似嚥了咽口水纔敢開口的聲音,“王爺,八王爺他……”
的,還真一猜一個準!
“去!”夜承歡氣得一腳將他踢開,拿起被子矇住臉,不用看也知道,這杏兒的臉,都快要紅猴子屁了,虧剛剛還得那麼大聲!
男歡很正常,可爲就每次都要這麼悲催,這大白天的,不純粹掛上不務正業的招牌嗎?
現在可是教練,出門之前就說過,下午教他們搏擊和擒拿的!
“雙兒……你和我一起去……”蒼穹對的憤愉悅地勾著脣角,俊慵懶,著魘足的妖。
待兩人終於整理好來到正廳,阡陌已然等得一臉焦急,“四哥,父皇有旨……”
“八王爺,王爺養傷需要靜養,如若沒什麼要事,你還是回了皇上吧。”夜承歡早已收斂了心神,角輕勾,帶著妖嬈的冷意,不等阡陌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
笑話,蒼穹差點送命,事關太子狗皇上就和稀泥,九皇子之事,無憑無據的,又有什麼資格來蒼穹進宮!
三皇子的被打斷,不也這麼不了了之嗎?那皇后,還當真以爲能一手遮天不?
就算要去,也得端一端,故作糊塗誰不會?
“四哥,是九弟不見了,父皇下旨,所有人都得進宮……”阡陌也未發現夜承歡的破綻,他都快被這幾天的事弄得頭都要大了,兄弟之間,竟是接二連三的出事。
嗯?所有人都得進宮?
“七弟,走。”夜承歡詭異了,角的淺笑越發的加深,好,那就讓看看,這皇后的嫡生子,到底重要到怎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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