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羽呼吸的陡然重了幾分，眸猩紅，鷙的眸盯著，“你要皇後之位？”

“是啊。”蘇渺角的笑意深了幾分，“我剛纔說過我要的，你不給我。”

“嗬。”

帝北羽半闔著眸，“五年前朕雙手捧到你麵前，就隻差跪著求你了你也不要，現在你會因為一個皇後之位就離開？”男人嚨裡驀地溢位一聲啞笑，“你覺得……朕會信你嗎？”

眸了，“……不信也好，反正本來就是騙你的。”

要留在他邊，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把當年的真相全部告訴他，說不定他就信了，說不定他就原諒重新上了。

可他上還有鐘，就算不在乎華錦依的死活，又怎麼可能重新將他推深淵？

二是像如今這樣，他不，必須承著他的若即若離，眼睜睜看著他對其他人溫言語，或許他們就能一輩子綁在一起了。

可是第二種，不了——隻待了兩天就承不住，長此以往會瘋的。

所以……

他們之間的結局，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註定。

拭了一下自己的，“要不是今日你虛這樣，我就算下毒也製不住你。不過——誰你虛這樣還想著親親抱抱的，活該你。”

帝北羽瞳孔微微一，周的寒意頃刻間又冷了好幾度。

親親抱抱——把毒下在自己上。

這個人真是……

一點都冇讓他失。

嗬。

“五年不見，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冇心冇肺。朕弄這樣好歹有一半是為了救你，你也下得去手。”

“哦……”輕飄飄的道，“暫時麻痹而已，我又不要你死，解藥我都留下了。”

“外麵的人，我也都讓他們退下了。”蘇渺微笑，眼底藏著化不開的溫，“我的陛下，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早起來一切都會好的，嗯？”

一切都會好的。

好什麼，怎麼好？

帝北羽闔了闔眸，低低啞啞的笑了出來，“朕真是後悔，把你帶回來的時候，怎麼就冇把你的手腳都打斷——蘇渺，你最好彆讓朕再逮著你。”

蘇渺眼睫一，“放心。”

緩緩的轉過，緩慢而平靜的道：“我會努力躲著你，不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你也……彆找我。”

帝北羽就這麼看著的影一步步遠去，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一如五年前。

…………

蘇渺走到宮門口，如今已經不能自己出去了，拿出剛纔從帝北羽上拽走的令牌，“開門。”

侍衛猶豫了一下，“主子，這個時間，是不能開宮門的。”

“我拿著皇上的令牌，出宮辦一趟事也不行，你是要我大半夜的親自去把皇上請來嗎？”

“屬下不敢！”侍衛忙道。

如今帝王的脾氣是愈發古怪了，他們可不敢這個時候去招惹。

可是說實話，這位主子是有過前科的人，他們也不敢就這麼把人放出去啊！

萬一……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後忽然傳來一道清越的聲，“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