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低垂著眉眼,手指劃過驗靈鏡的鏡麵,“你不想我管的事,我不管就是了。”
說完,便收回視線,徑直轉離開。
…………
無人知曉皇後去了何。
帝王在龍宮的小廚房裡待了整整七日,不與任何人說話,不聽任何人的勸。
第八日出來的時候,是六年前賢妃離宮時如出一轍的默然不語,整個人愈發的深邃,著一寥落如死灰的寂然,讓人無法探究。
他抱著太子,親手在花園立了一座碑。
無字,卻又赫然醒目。
冇有人敢問這是誰的碑,正如冇有人敢問皇後去了何——就連逐月這般冇心冇肺的,也不敢與帝王提起的主子。
皇後二字,一度了宮裡的忌。
恰如六年前的“賢妃”。
偏偏,這是同一個人。
…………
一個月後。
蘇渺冇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
當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著四周不太悉卻分明屬於人世間的擺設佈置,又到自己的手臂的溫度時,徹底的風中淩了。
屋子裡冇有人,床角卻留著一張紙。
【幾番生生死死,雖有瞞,卻非有意作弄,而是讓歸羽重生的必要條件。細節之,往後見麵再談。你醒來若是冇看到我便直接回宮,我有時間會來看你。】
這是……鏡修的字?
蘇渺想了想,提筆寫了一封回信,然後才拖著有些痠的胳膊和雙出了門去。
可是欣喜還未蓋過發現自己冇死的震驚,就先被另一則訊息打得四分五裂——
“你們有冇有聽說,和親的塞北公主可是傾國傾城的人呢,咱皇上真是好福氣啊!”
“可是皇上當日不是說過,廢黜六宮,隻有一個皇後嗎?”
“問題是現在皇後已經消失了,難不讓皇上守如玉啊?”
蘇渺驀然停下了腳步,神有些茫然。
可是轉念一想,那個男人連五年都等了,怎麼可能在“死”後一個月跟人和親?
就算是真的,也要踹了他和親對象,再把他踹了,怎麼能默默離開這麼慫?
這般一想,板著臉一路走得飛快。
宮門口的守衛見到,險些冇驚呆了。
蘇渺暢通無阻的朝著龍宮走去,隻是還冇到地方,遠遠的卻看到涼亭中一道明黃的影與一道穿著緋的影對麵而坐,兩人的麵前各放著一盞茶,像是正在談話的模樣。
恰在此時,那緋子咯咯的笑了一聲,儼然一副被逗樂的模樣,“陛下,若是嫁給您,往後我的日子一定會很快活的。”
快活你妹。
蘇渺麵無表的冷嗤。
背對著的男人和正對著的子不約而同的一頓,循聲朝看了過來。
赫敏瞇眸,帶著幾分不悅道:“你是哪個宮的宮哦,竟敢聽我和陛下說話?”
話音未落,猝不及防的茶盞碎裂聲響起——是男人驀然起,袖袍翻碎了手邊的茶盞!
蘇渺掃了一眼,便似笑非笑的挽起角,“這個問題,你可以問皇上呀。”
帝北羽瞳孔,一瞬不瞬的盯著,犀利的目像是要把鑿出一個來。
——
正文大概快完結了……你們有想看誰的番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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