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嘖嘖嘆,道:“不瞞你說,程洺璽不僅不想管你,還在外面花天酒地了好幾天,他背著你早就養了一個模特,你還不知道吧?可憐的人。”
說到最后,趙泱泱已經承不住了,接連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那聲音刺耳無比,讓人耳難。
“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
面孔扭曲地想要撲上來,卻被后的三個大漢死死控制著。
安謹笑著趙泱泱,欣賞著那副恨不得殺了自己卻又無可奈何的抓狂模樣。
趙泱泱不了,索破口大罵,各種難聽惡毒的詞匯從口中飆出,若不是這個vip病房隔音好,恐怕早已被別的病房投訴千百遍了。
跟趙泱泱周旋這麼久,安謹也乏了,淡淡道了一句:“把的堵上,帶到遠一點的地方放走,別讓再靠近這里。”
“是。”
三個大漢將趙泱泱的封住,讓無法繼續喊,隨后拖著趙泱泱就離開了醫院。
等他們走后,昭昭才表明了許多讓疑的地方,“安姐,安若是誰?這個人不是我們之前在商場里到的那個嗎?這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太多太多的謎團纏繞在一起,讓昭昭有些茫然。
安謹卻疲憊地回到病床上坐下,道:“昭昭,每個人都有一些過去。”
不想說。
昭昭了然,也不再追問了。
而趙泱泱被帶走以后,就被大漢們驅車載到了市中心隨便一個街口丟下了車。
趙泱泱踉蹌幾步,狼狽地摔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曾折磨好幾天的大漢驅車揚長而去。
上沒有手機,也沒有一錢,只能忍辱負重向路人借了手機,打電話給程洺璽。
電話一被接通,那頭程洺璽的聲音就顯得十分不耐煩:“哪位?”
趙泱泱剛想開口,就聽到程洺璽那邊約有人的笑聲:“洺璽~你討厭輕一點嘛,人家疼。”
趙泱泱握著手機的手狠狠地收了,臉也變得猙獰起來:“程洺璽,你在哪兒?!你旁邊怎麼會有人的聲音?”
不顧形象,握著路人的手機就開始大聲質問程洺璽,“我不見的這幾天你管過我嗎?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程洺璽發現打電話過來的是趙泱泱,低咒一聲:“見鬼……”
隨后十分煩躁地說道:“我邊哪來的人?你聽錯了吧?我怎麼知道你這幾天干什麼去了,既然沒事了就趕回來,我還要忙,先不說了。”
末了,那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一串嘟嘟嘟的聲音。
等趙泱泱再打過去時,那邊已經關機了。
“啊!!!”趙泱泱氣急敗壞,看得路人連忙要回自己的手機,生怕一個激就把自己的手機給砸了。
沒辦法,無分文又聯系不上程洺璽的趙泱泱只能徒步走回家。
幸運的是,這里是市中心,不至于多遠,但趙泱泱也還是走了一個多小時,走到腳痛了才到家。
到家以后發現自己沒有鑰匙,只好在門口蹲下,等著程洺璽回來。
一想到自己剛剛在和程洺璽的聽話里聽到的人聲音,趙泱泱就怒不可遏,或許事實真的就跟安謹說的那樣,程洺璽已經在外面有了別的人。
難過這一段時間以來程洺璽對都越來越冷漠,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抗拒和親,原來是外邊有婊子了。
等到了天快黑的時候,程洺璽才到家,見到門口坐著的趙泱泱,他反地皺了皺眉。
趙泱泱卻立馬迎了上來,揪著他的領帶大聲質問:“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這幾天被安謹派人抓走了你不知道嗎?你都不管嗎?還和外面的人花天酒地,程洺璽,你他媽是人嗎?”
程洺璽見著這幅市井潑婦的模樣,十分厭惡地打開了拽著自己領帶的手,開了門就進去,說道:“我今天忙了一天,很累,懶得和你吵。”
這句話激到了趙泱泱,沖到程洺璽面前揚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大聲哭嚎著:“賤男人!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經歷了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平白挨了一個耳的程洺璽心中也生了火氣。
他的臉都被這一耳打得偏到一旁去了,了被打過的那邊臉,還火辣辣的疼。
程洺璽怒極反笑,接連吐出了三個“好”字,然后反手也給了趙泱泱一個耳,用力之大到直接把趙泱泱給甩在了地上。
“啊——”趙泱泱吃痛地尖一聲,捂著開始紅腫起來的臉,眼淚流得更兇了,“你居然敢打我!”
程洺璽冷笑著看著,說道:“打你怎麼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消失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不就是被幾個男人流**嗎,視頻我都看了,你不是的嗎?我看你還得大聲的,怎麼,那幾個男人打你可以,我打你就不可以了?”
程洺璽說出的話讓趙泱泱有一種如墜冰窖的覺。
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吼道:“你閉!你哪來的視頻?誰給你看的?”
程洺璽冷嗤一聲,懶得理睬,轉回房沖涼。
趙泱泱再次跌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所以呢?程洺璽這是覺得臟了麼?
現在就連程洺璽也不管了?
趙泱泱心如死灰,真正會到了什麼做絕的覺。
但是現在事已經發生了,只能想辦法解決,程洺璽是的最后一救命稻草,趙泱泱絕對不能放手。
著自己冷靜下來,趙泱泱等程洺璽洗完澡出來以后,已經卸下了那副癲狂的模樣,轉而掛上楚楚可憐面孔。
“洺璽,你看到的那些視頻都不是真實的,那些人強迫我的,他們給我喂了藥,我沒有辦法,我到了這種遭遇,難道你不應該心疼我嗎?”
程洺璽穿著浴袍,靠在沙發上著煙,冷漠地看著趙泱泱,“你說再多也無濟于事,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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