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M國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安謹已經不知所蹤了,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一想到這個,曾妗妗就痛快了起來,真是天助也!
原本打點好了M國的幾個地小流氓,準備去對付安謹,將的清白給辱了,這樣想來冷元勛也不會再要這麼個破鞋。
但沒想到,買通的那幾個地小流氓都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就有人找上了他們,讓他們只需要盯著安謹的行蹤,有機會了讓他們來手。
曾妗妗大呼痛快,在心中覺得安謹就是活該。
看來也不是只有一個人想對付安謹,既然如此,曾妗妗就也不攔,有人替著手還不好嗎?
誰安謹那個賤人四樹敵,當M國那邊的傳來消息說安謹下落不明,十有八九是死了以后,曾妗妗都恨不得張燈結彩慶祝一下。
但聽聞冷元勛對安謹出事正在暴怒,曾妗妗不敢出頭,只好忍了下來,只不過每日心都很愉悅。
原本還只是想糟蹋安謹的清白而已,沒想到對方下手比狠了十倍,居然直接把安謹給弄死了。
曾妗妗覺得就連老天都在幫,這下冷家的位置可就非莫屬了。
朱映君也聽到了風聲,對來說,安謹沒了也是一件大好事,所以連忙就前來找曾妗妗,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
曾妗妗聽說朱映君來了,有些不耐煩地從靠椅上起來,上還抱怨著:“這個老不死的老太婆可真會挑時候,我正準備睡午覺呢就來了,真是煩死了……”
但是私底下雖是這麼吐槽著,面上可不分毫,連忙擺出了一副天真無辜的笑容來,看著面善極了,這才出去把朱映君給迎了進來。
“伯母,你怎麼來了?”
朱映君拉著,眉飛舞的,“伯母來告訴你一件大好事!”
說著,又看看四周,有些警覺。
曾妗妗知道在顧忌什麼,忍著心頭的不耐,領著朱映君往屋里走。
“伯母你跟我來,我們去里面說。”
朱映君見曾妗妗這麼善解人意,更加喜歡了,只覺得冷家以后的要是曾妗妗當的話,就放心許多了。
朱映君拉著曾妗妗,見客廳里就只有和曾妗妗,便放了心,輕拍了拍曾妗妗的手背,笑道:“你還記得元勛之前的那個做安謹的人嗎?就是殷氏的那個副總。”
曾妗妗點了點頭,擺上茫然的神,問道:“記得呀,怎麼了嗎?”
“哎呀,還不是元勛一直都惦記著那個人,所以才不肯接你。”拉著曾妗妗的手,就跟曾妗妗已經過門當了的兒媳婦似的,親近得很。
“我今天想來告訴你的這個好消息就是,那個安謹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人,現在下落不明,十有八九是難逃一死,這人沒了,只要等元勛度過這段時間,他就會把心思放在你上了!”
曾妗妗驚訝地捂著,先是十分惋惜地嘆了口氣,說:“可惜了安謹姑娘……年紀輕輕就這樣……唉……”
那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著仿佛是真的替安謹覺得惋惜一般。
朱映君見了,更是覺得自家這個未來兒媳婦是個心地善良的,耳子也,大概也比較好任拿,心里開心極了。
朱映君繼續拍了拍曾妗妗的手背,安道:“妗妗啊,你別管那個人,要我說那個安謹八是在外面干什麼齷齪事了,才會被人給盯上,不然好端端的誰要去害呀?!”
編排完了安謹,朱映君才又和藹可親地說道:“你就別想那麼多,等這段時間過了,伯母帶你去元勛面前走走,我們妗妗也這麼優秀,就不怕元勛不心的。”
曾妗妗聞言,地低下頭去笑了笑,就跟單純天真的小姑娘一樣。
沒人看到在低頭的時候,還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朱映君說的這些早就知道了,哪有什麼好稀奇的?
況且,曾妗妗現在瞧著朱映君就有些不耐煩。
可是聽說了,朱映君因為和冷元勛鬧了矛盾,冷元勛直接下令斷了冷家老宅一個月的開銷。
而朱映君平時又是個吃穿用度都要最頂級的,所以冷家老宅一個月的開銷就得不支出。
可冷元勛斷了開銷,朱映君就只能自掏腰包來填補冷家老宅的吃穿用度,這些年來揮霍無度,又沒存下來多錢,這下囊中,都頂不住了。
無奈之下就拖了一個月老宅里傭人的工錢,那這些人的工錢先補了,這才維持了那鮮亮麗的生活。
冷家老宅里的傭人們也敢怒不敢言,只能等下個月冷元勛恢復老宅的開銷以后再給他們發工錢。
當曾妗妗得知這件事以后,就明白了朱映君現在對冷元勛來說已經是個拖累了。
只怕日后自己要是跟朱映君過于好,反而會惹得冷元勛的反。
要知道,現在冷家當家做主的是冷元勛,可不是朱映君。
曾妗妗還是很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的,就算是抱人大,那也不能抱錯了人。
所以現在瞧著朱映君這個老不死的可是煩死了,不過現在留著朱映君還有用,也只能暫時先忍著。
朱映君這一趟來就是專門來告訴曾妗妗這件好事的,說完以后,又拉著曾妗妗說了一些冷元勛的喜好,這才開開心心地走了。
朱映君一走,曾妗妗就出了鄙夷的神,嗤之以鼻,“蠢婦人,沒了冷家沒了冷元勛,你什麼也不是!還來教我做事呢?”
曾妗妗看著像是朵純純小白花,實則這也只是給自己在外立下的人設而已,其實里心高氣傲的很,長這麼大以來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教做事。
特別是朱映君,在這方面老是指指點點的,偏偏還沒什麼用,只幫倒忙。
而且曾妗妗還發現,朱映君恐怕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上過心,連他的喜好都給記錯了,大概也是胡猜了來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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