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曼甚至都以為這一回自己在劫難逃,但沒想到居然還會發生這樣的反轉,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雖然冷元勛還是不待見,但陳曼相信,總有一天還能讓冷元勛回心轉意上自己的!
龍灣別墅里。
王姨急得團團轉,安霄廷從昨天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過,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不管誰進去,都會被安霄廷大吼大罵連帶著摔東西給趕出來。
大家都沒有辦法,但安霄廷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能一直都不吃飯呢?
王姨連連嘆氣,因為昨天攔著安霄廷的原因,小家伙連帶著將也一起恨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龍灣里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朱映君提著一個行李箱出現,后還跟著一直服侍的莊姨。
王姨見了朱映君,連忙迎上前去,“夫人,您怎麼來了?”
朱映君斜睨了王姨一眼,“怎麼?我來還不行嗎?要事先跟你匯報是不是?”
王姨聞言,大惶恐,連忙道:“不敢不敢,夫人,我沒有那個意思,希您別誤會……”
朱映君看著王姨這驚懼的樣子,這才稍稍滿意了些,說道:“事我都聽說了,安謹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從今以后都不用再管了,就當元勛邊從來就沒出現過這個人。”
“但是霄廷歸到底還是我們冷家的孩子,雖然我不知道元勛把那個陳曼又給帶回來是為什麼,但是難保陳曼沒有什麼異,我怕欺負了霄廷,這個家里多了個孩子,又不能沒有主人,所以我決定就在龍灣住下,也方便照顧霄廷。”
說著,朱映君將自己的行李遞給了莊姨,示意莊姨上去替整理房間。
王姨面難,說道:“這件事,爺知道嗎?”
即使朱映君是冷元勛的母親,但現在的主子是冷元勛,王姨還是記得這一點的。
是冷元勛雇的人,也領著冷元勛為發的工資,所以不管怎麼說,王姨都會秉持著冷元勛的命令來做事。
這話自然惹了朱映君不高興,只見朱映君這才剛端起杯子準備喝水,一聽王姨這話,當即便不滿地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王姨,你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這個老太太了嗎?”朱映君厲斥一聲。
王姨連忙低下頭來,連聲說著不敢。
但朱映君卻沒有這麼容易善罷甘休,自從之前的那些事之后,冷元勛每月給冷家老宅的錢比起從前來說都了很多,本就不夠過上以前那麼揮霍無度的生活。
搬過來龍灣住有一方面原因是為了方便照顧安霄廷,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跟冷元勛緩和一些關系,這樣也好拿些錢……
“你當初也是從冷家老宅里出來的,怎麼過了幾年,眼里連我這個老夫人都沒有了?”
朱映君還在訓斥著王姨,王姨也只得唯唯諾諾地低下頭去,不敢反駁。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輕的聲音傳來,“伯母,王姨也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只是最近實在發生了太多事,讓也有些心力瘁,您稍微諒一下吧。”
只見陳曼不知什麼時候也出來了,來到朱映君的邊,拉過了王姨,自己則是擋在了王姨的面前。
朱映君盯著陳曼,瞇起眼來,不屑地輕哼一聲,“你別我伯母,我可不是你的伯母!”
面對朱映君的冷待,陳曼也不惱不急,而是施施然笑笑,然后給朱映君倒了一杯茶,“那……冷老夫人請喝茶,降降火。”
朱映君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雖然還是沒什麼好臉,但是到底還是沒有再為難王姨了。
畢竟在的眼中,陳曼就是一個外人,也不想當著外人的面對自家的傭人管家咄咄人的,免得傳出去又被的那些老姐妹笑話。
見朱映君不再發難,陳曼轉拍了拍王姨的手,王姨朝遞了一個激的眼神,陳曼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示意上樓去找冷元勛,向他匯報這件事。
不得不說,陳曼好歹也是在葉瀾宸邊呆了五年時間,在這五年里,所有人都默認著將來很有可能會為葉氏三的。
所以一直以來都充當著葉氏三的份,葉瀾宸的別墅也一直都是在管理大大小小的事務,對于這些事,陳曼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王姨會意,很快就上樓去稟報給冷元勛了。
而陳曼則是在朱映君的對面坐了下來,姿態優雅端莊,頗有一主人的氣息。
朱映君皺著眉頭,打量著,總覺得這個陳曼跟五年前有很大的不一樣,總之比起五年前來說,看著現在的陳曼順眼了許多,起碼也比那個只會跟板的安謹順眼多了。
“冷老夫人,您吃橘子。”
陳曼親手替朱映君剝了一顆橘子,連橘子上的白都剝得一干二凈,朱映君瞧了一眼接過橘子吃了起來,漫不經心地問:“你這回怎麼會跟著元勛回來了?”
陳曼怯怯一笑,說道:“發生了一些事,一時間也不能完全跟您說清楚,總之,我現在會一直留在元勛邊的,希冷老夫人能寬宏大量,對我寬容一點。”
朱映君吃完橘子,又瞧了一眼,沒有答話。
現在安謹已經走了,也是個往冷元勛邊塞新人的好時機,但現在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現如今看陳曼似乎也還行,朱映君也便不打算再拆散他們。
這棟別墅里始終還是要有一個主人來持的。
更何況,朱映君還擔心,若是把陳曼給趕走了,到時候冷元勛邊空無一人,他又想起了安謹,再把找回來怎麼辦?
安謹不在,就可以一直陪著安霄廷,否則安謹怎會輕易讓見安謹?
比起安謹,朱映君還是更能忍陳曼一些,所以對陳曼的態度到底還是會比五年前緩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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