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見安謹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鬼醫沒好氣地瞪一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都說了,你師父還用不著你保護!這些個小嘍啰老夫今兒個本就不想搭理,沒想到他們自己找死。”
鬼醫一邊說,一邊去取那些地流氓脖梗扎著的銀針。
見安謹還愣著,鬼醫不由得又咋咋呼呼地罵了一句:“你這小丫頭,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來幫老夫回收這些銀針!”
安謹后知后覺地“噢”了一聲,連忙跟著鬼醫一起拔下了那些銀針。
等到這些銀針都回收完以后,安謹也差不多把震驚的緒消化完了,在離開巷子之前,還有些擔憂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地流氓們,“師父,他們就這樣死了嗎?”
鬼醫不屑地冷哼一聲:“沒死,就這麼讓他們死了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半個小時以后他們會自己蘇醒過來,他們中了我的毒,三天以后毒素發作,他們會全潰爛而死。”
安謹:“……”
覺得一陣惡寒,甚至腦補出那些地流氓三天后慘死可能會發生的場面,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
安謹忍住想要嘔吐的沖,說道:“師父,我們這樣會不會太狠了一些?”
鬼醫毫不在意,“狠?”
他雙手背在后,大步往前走:“如果老夫沒有出手,你想想我們兩個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安謹緘默了。
不敢想,因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是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借著這次的事,鬼醫又敲打了一番安謹:“你得跟著老夫好好學習,今后到這些事也能有對應之力。還有,老夫跟你強調了多遍,不要出頭……”
得,聽著耳邊又止不住的碎碎念和嘮嘮叨叨,安謹賠著一張笑臉,總之鬼醫說什麼就應什麼。
說到最后鬼醫也無話可說,冷哼一聲就不再搭理安謹。
原本安謹還覺得他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想著要不要哄一哄這個小老頭,但是還不等他開口,鬼醫就率先開口了。
小老頭一臉若有所思的沉重模樣,“小丫頭,你剛剛在巷子口外面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過里面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安謹挑了挑眉:“你是說那些流氓嗎?”
鬼醫搖搖頭,“不是的,在我們還沒有進到巷子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很像我的一個故人,所以我才會走進巷子里,你有看見嗎?”
鬼醫這麼一說,安謹也仔細地回想了起來。
腦海中的記憶時間線飛速倒退,退回了他們在進巷子之前,安謹似乎的確有看見一個人影飛過……
但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畢竟正常人怎麼可能是一“飛”而過的。
“好像有吧……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
鬼醫聞言,臉頓時就沉了下來,“看來我沒有看錯。”
安謹見他這幅模樣,也不敢掉以輕心,“師父,那個人是誰?這件事很嚴重嗎?”
鬼醫只是搖了搖頭,臉很是難看,但卻怎麼也不回答安謹的話。
安謹也不好多問,只得在心里干著急。
而且,還發現,鬼醫這一路上都十分警惕的模樣,似乎總是在觀察著四周,生怕哪里突然跳出個人似的,搞得安謹的神經也繃了起來,張兮兮的。
不過好在這一路上都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二人相安無事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這一趟出行唯一讓安謹憾的就是,還是沒能買到通工。今天這來回四個小時都快要把的給走斷了。
正當安謹準備推門而的時候,鬼醫卻突然拉住了安謹,神變得極為凝重。
“等一下!”
安謹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手,都不敢再推開院子的大門。
只見鬼醫銳利的目掃視過周圍,將四周所有的風吹草都納眼中,確認了這四周沒有什麼異以后,鬼醫這才稍稍放松了幾分,但還是神張的模樣。
安謹見他這般,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師父,到底怎麼了?”
鬼醫很嚴肅地回答道:“我懷疑我們家進了陌生人。”
他這麼一說,安謹也正了起來。
鬼醫讓安謹跟在的后,并且千叮嚀萬囑咐道:“你等會跟在老夫的后,如果真的有什麼異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老夫的頭。”
安謹只覺得鬼醫的這個要求十分奇怪,但是奇怪在哪兒,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只好點了點頭應下。
于是,鬼醫小心謹慎地推開了院子的大門。
目,微風拂過,吹了院子角落里的那些半人高的雜草,整個院子里空空,沒有一個人影在。
但鬼醫還是不肯放松警惕,連帶著安謹也地跟在他的后,深怕哪里出了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的一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鬼醫和安謹的目都齊齊聚焦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是,有一陣風從上房破空而來,接著,一個腦瓜蹦就直接落在了鬼醫的頭上。
“咯嘣”一聲脆響,鬼醫吃痛地捂著頭大罵:“哎喲!該死的!”
安謹目瞪口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邊已經輕飄飄地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個老爺爺,看上去跟鬼醫年紀相仿的模樣,只不過和鬼醫不一樣的是,這個老爺爺沒有留著像鬼醫一樣花白的長胡子,形象十分干凈利索,看上去甚至有些活力四,是很神抖擻的樣子。
唯一一點讓人到不一般的就是,這個老者的上帶著一子仙風道骨的味道,安謹也說不上來那種覺。
總之,這個老者一出現,鬼醫就氣急敗壞地捂著頭對著他破口大罵起來:“你個老王八,凈搞襲,你玩不起,你垃圾!”
老者爽朗地大笑兩聲,也不管鬼醫的罵罵咧咧,就跟回到自己家似的,悠哉悠哉地在鬼醫平時小憩時躺的那張搖搖椅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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