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未黑下來,金麒與傾城著難得的清閑時。
“嫣兒,不如晚上我們歇在熾焰潭居吧,順便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金麒提議。
傾城已經酒醒了,說道:“都是你不好,喝了酒,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頭還有些暈呢。”
“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剛犯過頭痛癥,下次不會了。”金麒說道:“不過,你酒醉的模樣真是與眾不同啊。”
傾城捶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了,好了,說正事。”金麒說道:“父皇的壽禮你真的想做糖葫蘆嗎?”
“是呀,父皇喜歡,且又是母后出的難題。”
“既是難題,你就別應承下來嘛,現在怎麼辦?”金麒問。
傾城神一笑,說道:“我自有打算!”
“說,什麼打算?難道你還想親自手!”金麒撓:“快說,不然繼續撓你哦。”
金麒像個頑皮的孩子,惹得傾城邊躲閃邊咯咯笑著:“好啦,別撓了,告訴你便是。”
“說吧。”
“慕容府的廚娘夫家姓王,與我提起過,丈夫的爺爺就是制作糖葫蘆的高手,王家早年開設鋪子,專售糖葫蘆及甜點,因家中變故,才棄商改業,但手藝卻未失傳。小時候好吃,我曾求教我制作糖葫蘆與糕點,說起來,還是我的師傅呢。”
“原來是歪打正著。”金麒說道:“這就好辦了,明日你去膳房練習練習,好好回想回想配方什麼的,一定要給父皇一個驚喜哦。”
傾城出自信的笑容。
祥瑞宮“什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錢雅梅聽了竹翠的告訴,心中氣憤:“真是太便宜了!哼,最好吊起來毒打才好呢。”
“對,如此才解氣呢。”桑靜怡就在錢雅梅屋里。
“小姐,太子妃是運氣好,被太子查到那個自盡的侍妾懷有孕,可胎兒不是太子的,所以才尋了短見。”竹翠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錢雅梅驚詫:“真是皇宮之大,什麼事都有。”
正說著,唐云香與李淑環也來湊熱鬧。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妃已經沒事了,真是氣人啊!這才幾日,就釋放了,真該再關幾天幾夜。”唐云香說道。
“竹翠已經說了。有太子寵著,我們很難制于死地的。”錢雅梅說道。
“那也不能由著胡來啊,總是霸占著太子不放,那我們怎麼辦?時間久了,被笑話的可是我們幾個!”李淑環說道。
“得不到太子的心,哪怕得到他的人也是好的。”桑靜怡說道。
錢雅梅心中一亮,眼看皇上的生辰就要到了,到時候宮里一定會很熱鬧,必須謀劃謀劃,想法子得到太子的人也好。
“錢姐姐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著對付太子妃的辦法?”唐云香說道,現在們幾個全聽錢雅梅的。
“與其想著如何對付太子妃,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獲得太子的青睞,太子不是石頭,人心總是做的,只要大家肯用心,一定能到榮寵。”錢雅梅說道。
其他幾人點頭稱是。
“姐姐可有好法子?”桑靜怡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幾個可說好了,無論誰先得到太子的寵幸,都別忘了其他姐妹。”錢雅梅說道。
“嗯,這是自然,有福同嘛。”桑靜怡說道。
“只要太子喜歡上我們其中之一,剩下的都有希了。”唐云香說。
“姐妹們,各自回屋要好好想想法子,哪怕是用的,也要將太子的心來。”李淑環夸贊得說道。
相較于四位候妃的挖空心思,傾城卻陷甜中。天黑后,傾城與夫君在龍殿用罷晚膳,拿了幾,就隨之去了熾焰潭。
熾焰潭明晃晃的月亮倒影在潭,隨波晃啊晃,說不出的詩畫意。微風徐徐間只聽得樹葉沙沙作響,增添了不致。傾城看著水面發笑。
的笑如此奪目,比月亮更加耀眼,金麒不看呆了,想起初次在這里見到傾城時形,恍如昨日:“嫣兒,笑什麼呢?”
“我原本以為自己一生都得不到幸福,因為患奇癥,又不能讓男子,可結果,讓我遇到了你,不僅了你的妻,還得到了你全部的,就算明天讓我死,我也死而無憾了!”
金麒從后環住:“說什麼胡話呢,我說過,這是天意,該謝謝老天爺,讓我遇到了你,我的真心才得以復活。你知道嗎?從小,我就看到父皇留,也看到母后得哭泣,我就告訴自己,就算今后我有很多人,最的一定只有一個。”
“即使你沒有主去找候妃,們還是為你所傷,們的心我了解,得不到你的寵,只能在這深宮之中慢慢等老,麒,其實我好不忍心吶,可心里卻又是那麼私心,你說,我是不是壞人?”
金麒說道:“若我是你,也會如此的,嫣兒,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抱住,猛吸一口氣:“不過,現下該做的是沐浴。”
傾城嗅嗅自己上:“快餿了,是不是?”
“來,我抱你到水里。”金麒攔腰將抱起:“你好像越來越輕了。”
傾城攬著他的肩膀:“怕你抱不我嘛。”
金麒豪爽一笑:“你也會講笑話了。”
傾城將臉埋他的懷中:“與你待久了,人也變得油舌的。”
“哦,是嗎?有多舌呢?”金麒將抱到淺水坐好,支著的下就吻了下去,的甜芬芳約還帶著桂花的香氣。
金麒深凝視迷蒙的雙眸:“如果可以,我真想與你永遠待在熾焰潭快活似仙。”
“就算夢會清醒,起碼現在還是夢中。”傾城說道:“每每與你親近一分,我就覺得自己好風流。”
金麒的笑容邪魅無比:“是嗎?人不風流枉年,你的風流只為我而生!”
傾城的笑容同樣絕蓋世:“因為你,我才知道何為,以前,那是我想也不敢想的,總以為自己會孤老終生。”
“怎麼會,你有我呢,將來還會有我們的孩兒。”金麒看向傾城的腹部。
傾城說道:“陳提過,父皇的子嗣眾多,為何沒有一個誕下龍嗣?”
金麒坐在傾城旁,說道:“我也不清楚,父皇問過國師,這是注定的天意。”
“會不會有人在蓄意搗鬼?”傾城說道,心里想到了珊珊與那碗奇怪的藥,悄悄讓清風去打聽過了,醫本就沒有開過藥方給。
金麒不置可否:“所以我說,這皇宮并不干凈。”
傾城抬頭天:“因為子嗣,母后對我心生不滿,因為子嗣,四位候妃對我虎視眈眈,也因為子嗣,傲龍堂的董依琳選擇了輕生,唉。”
“所以,我們更應該全力以赴啊!”金麒說道:“早些讓父皇抱上龍孫,你就功不可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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