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怕他撓,故意躲著他:“本宮自己來就可以了。”洗著自己的,漸漸舒服許多。
“真的嗎?”金麒睜開雙眼,“有多人等著小的去侍候們,你可別后悔哦!”
傾城一撅,說道:“后悔又如何?”
金麒摟住,“還記得如何泅水嗎?”
“當然記得。”傾城平息著自己的愫:“你不在宮里,我也來過這兒幾次呢。”
“這麼勤,果然是好徒弟。”金麒夸,然后看到傾城像魚兒一樣游開去,他也加其中。
傾城覺得自己變了一條魚,恣意在水里游前游后,原來學會了并不難,只要勤加練習,就會能生巧。
金麒相伴在左右,一來保護傾城,二來夫妻同游的樂趣。
熾焰居午膳后,兩人坐在熾焰居聊天。
“麒,在宮外的日子一定很驚險吧?”傾城穿著簡單的裝,頭發披散,猶如一朵空谷幽蘭。
金麒癡癡看著:“瘟疫橫行,蝗蟲泛濫,又有刺客一路追殺我,又驚又險。父皇招我回宮時只說有國家大事要商議,幸好瘟疫平息,刺客已死,我才安然回宮,卻不料聽聞你薨的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我只想隨你而去。”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傾城說道:“當時我也是急于求。”
“你已道歉,見外的話就不要說了。”金麒已經釋懷。
“麒,我在牢里時想了很多,想得最多的就是毒。”
“毒?”
“沒錯。這個宮里有太多的毒,蘭心中毒、季明明中毒、你中毒、珊珊因毒而死,人心叵測,為何要用毒害人呢?毒真是害人不淺啊。”
金麒知道還有下文,等著說下去。
果然,傾城接著說道:“因此,我想煉制各種解毒丸,既可以防備小人,又可以替人解毒。我原先的醫是不弱,可還未到出神化的境界,我想再多看看醫書,再進自己的醫,你覺得如何?”
金麒說道:“難得你如此有心,此是好事,我不會干涉你的。有問題可以隨時去請教醫們,你想做就去做吧,要不要派人手給你?”
“這倒不用,我宮里的爾彤原先是藥房的宮,有幫忙就可以了,此事我只想讓你知道,傳揚出去又會為話柄的。”
“你是太子妃,誰敢多我就砍了誰!”金麒氣勢一振。
“我現在不是太子妃,只是你金麒的人而已。”
“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做我的太子妃,嫣兒,你的妃位早晚會恢復的,放心吧。”
傾城輕松一笑,說道:“我才不在乎呢。”
“可有人在乎得很呢。”金麒對笑著。
自從太子駕臨兩次祥瑞宮后,錢雅梅又了唐云香與李淑環羨慕的對象,這次,錢雅梅卻顯得很從容,因為太子沒有臨幸,而早已不是潔凈之,但是,還是有機會的,因為太子妃的位置現在空懸著。
“錢姐姐,你真是好福氣,瘋了一個桑靜怡,反而讓你走運了!”
“急什麼,大家都有機會。”錢雅梅說道:“慕容傾城現在已不是太子妃了。”
“聽說了嗎?今早被放出大牢了。”唐云香說道:“有國師護著,就連皇上拿也沒轍。”
“人吶,總有走背字的時候。”李淑環說道:“桑靜怡也真是的,搭上了自己,連對方的毫都沒掰掉。”
錢雅梅暗暗得意了一下,說道:“呀,就是被嚇瘋的,這麼不經事,活該自作孽哦。”
“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還以為是裝瘋呢。”唐云香說道。
“還能怎麼樣?天牢哪是人待的地方啊,我差人去打聽過了,滿瘋話,還說是有人故意害,恐怕活不了幾天了。”李淑環說道。
“知道誰想害嗎?”錢雅梅問道。
李淑環說道:“瘋子的話也能相信?哎呀,別管了,我們還是想想如何取悅太子殿下吧。”
“所以,要為人上人才能駕馭宮里的一切。”錢雅梅說道:“趁著慕容傾城勢頭低,我們找機會辱辱,如何?”
唐云香說道:“太子那麼寵,如何辱?”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嗎?”錢雅梅瞪一眼。
“以一敵三,怎麼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李淑環說道。
“出出心中的惡氣總是好的。”錢雅梅笑說。
三人對此聊得不亦樂乎,儼然三個好姐妹。
熾焰居夜,金麒特意要了壺酒,與傾城對飲。
“來,嫣兒,陪夫君喝一杯,今日真是高興,你終于重獲自由,往后,什麼煩惱都沒有了!”金麒舉起酒壺,為兩人倒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太差。”傾城邊說邊舉起小巧的酒杯:“就喝這一杯哦。”說罷,皺眉飲下,熱辣的口使瞬間染紅了臉龐。
金麒自斟自飲,又是一杯下肚:“罷了,喝酒就不勉強你了。”
傾城陪著他坐著。
“你在想什麼?”金麒見有些發愣。
“我在想,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毫不顧忌宮里的大小規矩,任意笑鬧任意說話。”
“只要你來熾焰潭就可以了。”
“得浮生半日閑。”傾城苦笑。
“哦,夫君明白了,原來有人求不滿哦!”金麒一用力,將傾城摟自己懷中:“說,這些日子想我沒有?”
“日思夜想。”傾城老實得很。
“我也是。”金麒吻角:“真想就這樣抱著你,天荒地老。”
傾城看著他黑亮的眸子,他的鬢角:“沒有你在邊,我寢食難安,見不到你就會想你,越想越難熬,相思真是折磨人啊。”
金麒沒有說話,而是用行表示自己的思念。
……
傾城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金麒也好不到哪里。
……
多日來的思念在此時了過去,因為想念的人就在旁,滿足而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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