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麒心中漾:“哦?你心中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
傾城笑得嫵:“是天底下最有真的男子漢!”
金麒將傾城緩緩放在榻上,著的秀發如鍛,他說:“嫣兒,你好像越發麗了,得令我無法挪開視線,你是天底下最有真的子,呵呵,我們是天生絕配!我每日都戴著你送的腰帶,想著你就在我的邊。”
傾城雙眼發熱:“那我就再繡上十條八條的,無論你走到哪里,都可以有我陪著。”
“麒!”傾城的呼喚似一種邀約。分開一旬,此時此刻,才覺得自己對他竟是如此思念,相思骨,是驗到了。
金麒大手一揮間,扯下了賬幔,將兩人圍在了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金麒癡癡得貪看著無懈可擊的容,每一次與共一,他對的就更深一分,宛如中毒,已深骨髓,他愿意放棄整個后宮,與一人白頭偕老,足矣。
傾城雙頰緋紅,凝自己的夫君。說實話,每一次,都不好意思看他的臉,他長得俊無疇,劍眉鬢,星眸閃爍,剛毅的下,還有俊的鼻梁。
“看夠了嗎?”
“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傾城心中泛著濃濃的意。
金麒輕笑,看著傾城,的模樣本就人,此刻依自己的模樣更是猶如盛開的花兒異常,的只給他一人。
“嫣兒”金麒親昵的著傾城。
“嗯?”傾城環抱住金麒。
“想我嗎?”他低下頭,溫脈脈地看著。
“想。”傾城徹底投降,聲答道。
“有多想?”金麒繼續問道。
傾城有些怯,不愿回答,只是了抱著金麒的手。
金麒不再繼續,抬手輕著傾城的發,已經給了他答案,無須太多言語,他就是知道是他的,如同他自己。
到金麒的珍視,傾城流下眼淚。這眼淚,是對的表達,一個人,能有丈夫如此的疼,夠了,真的夠了。縱然他邊還有別的人,已經不在乎了,他的不由己,全然明白。
金麒輕吻的額頭:“我的嫣兒。”
傾城將臉埋他的前,沒有回答。
“呵呵,怎得哭了?”金麒到前的意,低頭看到滿是淚痕的傾城,甚是憐惜,輕著人的臉龐:“若你覺得這里人多眼雜,我們去熾焰潭休息片刻。”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你在真好,但你是太子,不可太過眷兒私。”傾城連忙掉淚痕,恢復些了理智:“應以國家大事為重。”
“是,太子妃娘娘深明大義,小的聽從便是!”金麒打趣。
傾城笑了起來:“這也是為我打算,我可不想別人說太子妃妖主,使得太子日日不理朝中要事。”
金麒穿起:“還不快快服侍夫君更,天尚早,我去書房。”
傾城毫不拖沓,自己先穿了,然后為夫君更。
金麒去了書房,一看書就是兩個時辰,待他剛從書房出來,蘭心卻找上了他:“殿下,奴婢終于找到您了。”
“怎麼了?母后病了?”
“皇后娘娘康健,只是想請殿下去儀宮走一趟。”
金麒心好,沒有拒絕:“好吧,本王就跟你走一趟。”
儀宮納蘭秀慧正等著兒子的到來:“麒兒,你終于來了,怎麼,和太子妃數日不見就如膠似漆了?”
“我剛從書房出來。”金麒坐定:“母后,孩兒知道你對傾城有偏見,不是那種會耍手段、會阿諛奉承的人,的好,有我知道就夠了。”
“母后找你來也不全是為了。”納蘭秀慧也坐好,著兒子。
“哦?難道是母后想念我了?”
納蘭秀慧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與太子妃親已有些時日,的肚子卻一直沒有靜,母后這心里日日牽掛的就是皇嗣,而你又不常去候妃宮中,麒兒,你到底想要怎樣?”
“既然母后說起,那孩兒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想遣散傲龍堂!”
“什麼?你想遣散傲龍堂?”納蘭秀慧異常驚訝:“這可是你父皇賞賜你的天大榮寵,別的皇子想要還要不到呢。”
“可我現在不想要了。”金麒說。
納蘭秀慧嘆氣:“唉,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一個慕容傾城!是長得貌如花,可你也不能專寵于啊。”
“我的心意母后已明了,我不想說第二遍。”
納蘭皇后一再沉思,良久之后,說道:“遣散傲龍堂不是不可以,這畢竟是你父皇賞賜的后宮,要看你的意思。若你執意,母后自會與你父皇商議,問題倒不是很大。”
金麒忽然跪下,說道:“多謝母后全!”他原本想說一并遣散候妃宮,又怕適得其反,就決定先放棄傲龍堂再說。
“母后真搞不懂,以前的你盡想著快活,現如今卻能為了一個慕容傾城而放棄整個傲龍堂,幸或者不幸啊?”
“孩兒心意已決,母后恤。”金麒行禮。
“想要遣散傲龍堂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母后兩個條件。”納蘭秀慧忽然說道。
金麒一愣:“怎麼,母后也會與孩兒講條件?”
納蘭秀慧反問:“難道只有你能與母后講條件嗎?”
金麒畢竟有事相求,只好低聲下氣:“母后請講,只要孩兒能辦到一定遵從!”
“別擔心,母后的條件你一定可以辦到,母后又怎會為難你呢?”
金麒心中一,低頭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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