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這都是西門詩羽搞出來的花樣,傾城是被冤枉的!”金麒一甩袖子,站了起來,直沖母后而去。
納蘭秀慧退后一步,說道:“麒兒,你別威嚇母后。你左一聲傾城右一聲嫣兒的。是不是慕容傾城還不得而知呢,也只有知道了。”納蘭秀慧睨了一眼傾城,說道:“難道你想不清不楚地與長相廝守麼?”
金麒目攝人,他鄭重對眾人說道:“你們都聽好了,不管站在殿中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慕容傾城,在朕心中,永遠都是無可取代的唯一,誰若敢說的不是,朕第一個與他拼命!”
們不語,陳醫和宮們也不說話。
只有納蘭秀慧嚷起來:“麒兒,你真是無可救藥,無可救藥啊!”
金麒一步一步走至傾城面前,說道:“朕不管你是誰,從你進宮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是朕的人,無論你失憶也好,換了份也罷,還是對朕沒了覺,你都是朕的貴妃。”他笑了一下,執起的手:“朕宣布,慕容傾城將為朕的皇后,掌管后宮各。”
“皇上,你這決定未免太草率了。”納蘭秀慧不平道。
“皇上,不行啊,那我呢?我是什麼?我才是皇后娘娘啊!”西門詩羽沖上前去,將他們的手分開:“不行,我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不允許,不允許!”說到后頭,幾乎是在尖:“我才是皇后,我才是皇后!”
納蘭秀慧扶住了西門詩羽:“孩子,你冷靜一點,事還有轉緩的余地。”安道:“母后不會讓你難做人的。”
“母后!”西門詩羽邊哭邊撒:“母后是說過的,一定會好好護著我,您一定要說話算數哦,這個慕容傾城一定是用了什麼妖,才讓皇上如此著迷,我是皇后,我不想被廢啊!”
“你都和高上進茍合了,還想當皇后,朕這頂綠帽子戴得可真風啊!”金麒將傾城護在后:“朕不管你接還是抗拒,這是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違背。”
“憑什麼?就算是慕容傾城,卻和宮外男人親親我我,還有了別人的孩子,難道這樣的人你還是要立為后嗎?”西門詩羽挑釁道:“哼,別說我不服氣,恐怕全國的黎民百姓都不會服氣的。”
“憑什麼?”金麒步步上前,質問西門詩羽:“那好,朕來問你。朕與傾城親的時候你在哪兒?傾城為皇后的時候你在哪兒?傾城立下大功的時候你又在哪兒?自從你了皇后,你可做過一樣讓百姓滿意的事?自從你了皇后,朕可曾有一天真心開心過滿意過?”
“這、這······”西門詩羽步步后退,不住抖,無助的樣子惹人憐惜。
這個憐惜之人就是納蘭秀慧。一把拉住了西門詩羽的手,說道:“好了,麒兒,你要鬧到什麼時候?當著與外人的面,你怎可如此詆毀詩羽的不是?”
“朕詆毀?朕什麼時候詆毀了?”金麒面對自己的母親:“母后,您可是朕的生母啊,理應站在朕的一邊。”他失地搖頭,說道:“可如今看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
“你、麒兒,有你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說母后的嗎?”納蘭秀慧垮下臉來:“好了,此事就此打住。你可以將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留在邊,可想封為后,母后是萬萬不會答應的,想必你九泉之下的父皇也不會同意的。”
“朕是皇帝,您只是朕的母后,就算你有權利否定,朕也有權利可以不聽您的。朕說慕容傾城是皇后就一定是皇后!”金麒態度堅決。
“好,退一步說,若真是慕容傾城還有可原,畢竟,傾城原先就是皇后。”納蘭秀慧說道:“可事實擺在眼前,又有高上進這個證人在,就是一個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
傾城早已忍不住流下淚來,既為皇上的深不移,又為皇太后的不近人,無助彷徨的心只能靠流淚來疏解。
“就是,母后,就是一個騙子!”西門詩羽也說。
金麒怒氣上涌,幾步走去,甩手給了西門詩羽一個耳:“朕忍你很久了,這一掌朕賞給你,讓你記住該如何好好說話!”
西門詩羽淚水與委屈齊飛:“母后,皇上敢打我,嗚嗚嗚,我是公主,還沒人敢這樣對我呢。”越哭越傷心。
“來人,將高上進押大牢。”金麒一喊,外頭的兩個侍衛即刻進殿,也不等高上進喊話,轉眼就押了下去。
金麒看著西門詩羽:“至于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找不到冷嬛,朕當你是自圓其說,事實俱在,你可想抵賴?”
西門詩羽不出聲,卻是納蘭秀慧說話:“好了,也不是故意的,既已事實,就不要窮追猛打了,心里一定比誰都委屈。”
金麒當沒聽到,說道:“來人,將西門詩羽打冷宮,褫奪皇后封號,即日起降為侍妾份!”
“什麼?侍妾?!”西門詩羽六神無主,只能用眼神向皇太后求救。
“麒兒,這也太不合適了吧。”
“母后,您可知君無戲言?”金麒不為所:“朕心意已決,誰都不用勸朕,母后也是一樣。來人,將侍妾西門詩羽押冷宮!”
兩個宮悄悄上前。
“不,我不去冷宮,我不要去冷宮。母后,救命啊!母后,救命啊!我真的不想去冷宮!”西門詩羽慌極了,眼淚又跟著出來:“了冷宮我可一切都沒有了,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啊!”
“皇上請三思。”納蘭秀慧做最后的求。
“讓當侍妾已經是朕最大的讓步,母后還想求麼?”金麒說道:“您連朕的懇求都不答應,朕憑什麼答應您的要求?”說罷,他朝兩個宮斥道:“還愣著作甚?”
“是,皇上!”宮應聲,然后走到西門詩羽跟前:“請吧,請別為難我們。”
“母后~”西門詩羽哀求著。
納蘭秀慧心里著實為難,可看到皇帝臉非常堅定且不悅,只能安道:“詩羽,你先委屈一陣子,母后不會讓你永遠在冷宮度過的。”
“真的嗎?母后。”西門詩羽的眼神充滿期盼。
“母后什麼時候說謊騙過人?”納蘭秀慧拉住的手:“我可憐的孩子,好好在冷宮待著,母后會去看你的。”
“嗯,謝母后。”西門詩羽順從了,抹去眼淚,跟著兩個宮一步一回頭地出了龍殿。
納蘭秀慧平復自己的心,對三位說道:“你們也作個證人,本宮當日是說要讓貴妃接杖刑和關押,既然皇上不肯讓步,這懲罰依然立,即刻執行。”
傾城沒有表示反對,此時此刻的心里還是糟糟的,說什麼都是錯,還不如順勢而為,輕輕點頭,算是應答。
“嫣兒,無妨,我陪你。”金麒旁若無人:“他們敢打得重,朕就加倍奉還。”
“三位知道該怎麼做吧?”納蘭秀慧說道:“本宮累了,懶得看你們做事,先回宮了。”沒走幾步,又說:“記住,千萬別包庇!”
見太后走了,陳向這才說道:“皇上,您的意思呢?”
“太后這是刀子豆腐心,之所以不親自監看,一定是知道我們會放水的。”衛龔玉貞說道:“皇上,您說呢?”
金麒低聲一笑:“嗯,有理,走吧。太后的旨意還是要遵從的。”
一行人來到龍殿外的空地上,應太后的要求,在此放了趴凳。旁邊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見皇上親自陪著娘娘前來,趕行禮。
“太后有命,對皇后杖刑二十,你們看著辦吧。”金麒也不多說,自然施加力。
兩個侍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皇上,皇后不是?”
“這是朕的新皇后,只是尚未公告天下,不過不要,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對皇后手,你們可悠著點兒。”
侍心中明白,兩人一起應承:“是,奴才明白!”
“你們可看好了,朕絕對不會徇私。”金麒對三位說道:“回頭你們大可去向太后復命。”
“下不敢。”陳向帶頭說道。
“行了,手吧。”金麒說罷,親自將傾城扶到趴凳上趴好,對說道:“嫣兒,你別怕,我在旁邊看著呢。”
這就是無形中的威懾。兩個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愣著作甚,快手啊!”金麒又催。
侍終于下定決心,兩人分開各頭站立,說了句:“娘娘,得罪了。”就開始刑。
第一下聲音很重。別看這一下沒什麼,靠的就是技巧,聲音要重,氣勢要大,卻只是重重舉起,輕輕落下。
“如何?”金麒問道。
“不痛,再來!”傾城反倒寬他:“這二十下算是輕的,我得住。”
“好,接著打吧。”金麒忍心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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