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曼穎前腳剛回到的房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后腳就跟進去了。
這個中年男人名司榮天,正是司雪兒的父親。
他梳著大背頭,中等材,雖長得慈眉善目的,但卻給人一種森之。
聽到腳步聲回過頭的瞿曼穎見他跟進來了,先是一驚,隨即有些警惕地問:“四……四弟有事嗎?”
司老爺子有四個兒子,司榮天排行第四。
而瞿曼穎的丈夫排行老大,已經去世。
司榮天笑著將房門推去關了上,然后邊走向瞿曼穎,邊直白地說:“我想你了,來看看你。”
司榮天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瞿曼穎雙手,邊下意識地往后退,邊眼神憤怒地看著他說:“我是你大嫂,你再對我不敬,我就去告訴爸。”
司榮天一點都不張和擔憂,“那你就去告訴爸,爸只會認為是你在勾引我,還有,爸還會遷怒霆風。你如果想霆風在司家不好過,那你就去告訴爸。”
話落,他的眼神變得冷幾分,“別忘了,我是你們母子的救命恩人,二十五年前,如果不是我,你的霆風早就被人打死了。還有,如果不是我一直替你們撐腰,你以為你們母子倆能在司家立足,能在帝城立足嗎?這些年我一直盡心盡力的維護你們母子,我來看看你怎麼了?我想想你怎麼了?”
瞿曼穎擰起了眉頭,心里十分氣憤,“我是你大嫂,叔嫂有別,請你出去。”
司榮天笑著,十分無賴地說:“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不要我向記者揭穿你齷齪的真面目。”瞿曼穎早就想這樣做了,但是怕會害了司霆風。
司榮天笑著說:“你如果想你的兒子橫尸街頭,你就去揭穿試試,我能保你們母子活到今天,也能殺你們母子。”
瞿曼穎聞言,十分難過。
由于的丈夫去世了,與司霆風孤兒寡母的在司家一直不待見。
而也曾帶著司霆風離開過司家,但是卻被司老爺子派人給抓了回來。
司老爺子不許他們母子離司家,但卻又一直不待見他們母子。
他們母子在司家一點地位都沒有,盡了白眼和嘲弄。
司榮天更是一直對瞿曼穎不規矩,并總是拿司霆風的命來威脅瞿曼穎。
為了司霆風,瞿曼穎已經忍司榮天忍了幾十年了。
好在司榮天雖然言語上對很不敬,行為上沒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司榮天在瞿曼穎房里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只是想你了,來看看你而已,你怕什麼?”
說著,他松了松自己的領帶。
瞿曼穎眼神冷漠地看著他,站在原地,沒再說什麼。
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的推了開。
瞿曼穎神一驚,連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滿臉怒氣的人走了進來。
人正是司雪兒的母親陳秀娟。
“你果然在這里。司榮天,你總是往這個人的房里跑,到底什麼意思?還有你……”陳秀娟說著,滿臉怒氣地看向了瞿曼穎,“一把年紀了,還勾引別人老公,你要不要臉?”
司榮天站了起來,神不悅地看向陳秀娟,“我來看看大嫂怎麼了?跟我出去。”
說完,司榮天就徑直離開了,并強行拉走了陳秀娟。
瞿曼穎立即上前去將自己的房間門關了上。
司榮天私底下對不敬的事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兒子司霆風說過,因為怕司霆風一時沖去找司榮天算賬。
他們母子無權無勢,暫時不敢得罪司榮天。
但知道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盡快想個法子離司家。
司榮天、陳秀娟兩人回房后就吵了起來。
“司榮天,你總是往瞿曼穎房里跑,到底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看上了?”
“是又怎麼樣。”司榮天沒有否認。
他喜歡瞿曼穎已經好些年了,但是因為瞿曼穎是他的大嫂,而且瞿曼穎在他心里是很圣潔的一個存在,所以他一直沒舍得玷污。
見自己的丈夫承認,陳秀娟十分難過,“可是你大嫂。”
“大嫂就不能喜歡了嗎?我就喜歡。以后別管我的事,否則,我就把你趕出司家。”
自從司雪兒出了大丑,令司家蒙以后,司榮天對自己妻子陳秀娟的態度是一天比一天差。
之前他對兒司雪兒也還算寵,如今是非常不待見兒。
而司雪兒從上次的事過后,就被迫退學了。
近段時間一直待在家里,由于爺爺司老爺子、父親司榮天都不待見,司家其他人也都有些看不起,甚至有時還奚落,因此每天都很難過的都有些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