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轉過頭去,看見了滿臉焦灼的子書。
“你去什麼地方了,我到找你,還以為你被人給拐走了。”子書走上前,語氣關切。
還真是被人給拐走了。
被鷹剎那個大混蛋給拐走了。
可這事不能告訴子書。
陸眨了眨琥珀的杏眸,語氣中帶著歉意,“正好在門口遇到了一個朋友,他說送我回來,我就跟著回來了,忘記告訴你一聲。”
“你說的朋友,是鷹剎嗎?”子書輕聲問道。
陸滿臉震驚的看向子書。
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是看見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子書便抬起手指了指的I前,角牽起苦的笑,“是鷹剎送你的嗎?”
陸垂眸,目落在了I前的貓眼鉆石上。
糟了,沒有把鉆石給摘下來。
要是被子書知道和鷹剎的關系,再轉頭告訴梟和老爺子怎麼辦?
陸腦子里飛快運轉,趕忙解釋道,“是仿貨,剛才那個送我回來的朋友正好在做A貨生意,得知我今晚沒拍到貓眼鉆石,就送了我一個假的當安。”
“原來是這樣,”子書頷首,眸仍舊黯淡,“你沒事就好,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陸嗯了一聲,轉往里走,很快就消失在子書的視線中。
子書卻沒收回視線,還盯著離開的方向發怔。
半晌,才轉緩緩離開。
……
回到芙蓉園,陸去浴室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可梟還沒有回房間。
去書房找了一圈,仍舊沒有人。
陸就跑去問董管家。
“有事出去了,說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呢。”董管家說道。
“幾天啊?”陸詢問道,在心中計算著下次給梟針灸雙應該用多銀針。
董管家低著頭估算了一下,“怎麼也得三四天吧。”
三四天?
陸有點詫異,“什麼事要這麼久啊,他雙還不方便,也不帶著你,自己在外面待著,豈不是很麻煩?”
這麼刻意的避開所有人,該不會是要躲起來悄悄療傷什麼的吧?
想到療傷兩個字,陸的腦子里電火石,閃過了鷹剎那被咬破的角。
破皮的角要愈合,正好也需要三四天時間。
太巧了吧?
陸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沒有繼續往下問,轉回了房間。
拿出手機,給梟發了視頻電話邀請。
要是梟一會兒接通,角也帶著傷痕的話,那的猜想就坐實了!
而如果梟沒接的話,也可以理解心虛不敢接!
可視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屏幕上出現了溫作南那張漂亮得如同人的臉,“嫂子,你打電話來查崗呀?”
他那頭是震耳聾的音樂聲,五彩的燈更是不斷的變換,看得陸頭暈。
“在嗎,我找他。”陸輕聲問道。
溫作南立馬將鏡頭轉向包間沙發上的梟,“二哥喝醉了,正在休息呢,我醒他?”
陸看著屏幕那頭的梟,那高大的男人正靠在沙發上,側著臉不省人事,而一旁的人蠢蠢I,纖纖玉手已經向了梟的皮帶……
這就不像是那個霸道無比的鷹剎。
陸心里有點悶得慌,匆匆敷衍了兩句就掛斷電話。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分明確定了梟不是鷹剎,可為什麼心里還是這麼奇怪呢?
……
電話那頭。
溫作南將手機遞還給梟,“二哥,已經搞定了。”
沙發上,梟倏然睜開了黑眸,眸深斂,凌冽寒意藏其中,落在旁的人上,“滾。”
人那點旖I旎的想法瞬間消失,惶恐不安的退開,“對不起,我只是……只是想服侍你。”
雖然梟只是家不寵的大爺,可到底是家人啊。
倘若能和梟扯上關系,這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人剛才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試探著想要勾搭梟。
自負自己材前凸后翹,臉蛋也是整個會所里最好看的,梟不可能不心!
可眼下,梟的眸里卻帶著蝕骨的殺意,“憑你也配?”
四個字,讓人覺自己被打了地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又驚又恐。
還是溫作南上前解圍,“行了,趕出去吧。”
人如獲大赦,飛快的跑出了包間,高跟鞋跑掉了一只都不敢去撿。
“二哥,你出名啦!”溫作南坐在了梟對面,“如今整個京市都在討論鷹剎豪擲兩億和子書板的事,恐怕家的人會盯上你。”
梟滿眼不在乎。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在手中輕輕搖晃,猩紅的便泛起白的沫子,沿著杯璧轉圈圈,“那又如何?”
家的人能拿他怎麼樣?
溫作南倒吸一口涼氣。
還真是頭次見到這麼狂的二哥啊!
溫作南想到了一種可能,激得滿眼放。
“二哥,你突然這麼和子書板,是不是打算搶回家的家產啊?”
“我不稀罕家的家產,”梟嗤笑,“只是丑丫頭喜歡那顆貓眼鉆石而已,買來哄開心。”
溫作南驚呆了。
花兩個億就為了哄二嫂開心?
“二哥……”溫作南突然扭起來,扯著自己的襯邊,瘋狂朝梟拋I眼,“你看我現在去變個還來得及嗎?”
不說和二嫂搶位置,他當個二I就足夠了啊!
梟冷眼掃了溫作南,“你還想去非洲待幾年?”
溫作南頓時蔫了,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坐姿,眼神哀怨的看向梟,“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不就要把他送到非洲去挖煤,這是當哥哥的能做出來的事?
溫作南在心中吐槽道,又看向梟,“對了二哥,我前段時間去幫你查耳釘的下落,雖然耳釘是二嫂直接還給你了,但我卻挖到另外一個勁I消息哦。”
“說。”梟抿了一口紅酒,并不在意。
溫作南眉飛舞,“我找到了當年制造這枚耳釘的工匠后人,那個人說,這個耳釘,原本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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