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眼神驟冷。
丑丫頭有喜歡的人?
還要和他離婚,去和那個人結婚?
好,很好!
“那個人什麼?”梟再次沉聲問道。
等他找出那個人,一定要把他的第三條打斷,挫骨揚灰,再把骨灰扔進太平洋里喂海藻。
至于丑丫頭。
一輩子都得待在自己邊,絕對不可能離婚,哪怕是死,也要埋/進家的祖墳里,和他合棺!
陸被他的兇狠眼神看得莫名心虛,出手去推了推他的肩膀,“那是我的事,你沒權利過問。”
梟直接將摁在/下,“你現在是我的太太,哪怕不愿,也是我的人,你說我有沒有權利?”
“所以我才說,等和你離婚之后再說嘛。”陸說得十分坦然,還眨了眨琥珀的杏眸,“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還想給我帶綠帽子?信不信我把你鎖在芙蓉園里,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出去,這樣也就沒法給我戴綠帽子了。”梟語氣越發森。
陸被他嚇得軀一震,“你憑什麼這樣做,你這是侵犯我的人自由。”
“不想被我侵犯,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梟將話題給繞了回去。
可陸卻沉默了。
澄亮的剪瞳看向面前的梟,眸底深,是深深的不解和疑。
“說話。”梟沒等到答案,又沉聲道。
“梟,”陸連名帶姓的他,語氣十分認真,“你別這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喜歡上了我。”
只有喜歡才會讓一個人這麼抓狂,不是嗎?
梟好氣又好笑的看向陸,“你覺得?”
都這麼明顯了,丑丫頭的神經到底有多遲鈍,只是覺得,而已?
看來他應該力行的,用行證明給陸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歡!
想著,梟便俯去,準備吻住陸。
“半個小時到了。”甘木生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房間門口,興沖沖的,“我來拔針啦!”
下一瞬看見房間里,影重疊的兩個人,表很是尷尬。
“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甘木生慫得趕咽了一口唾沫。
他到底是應該溜呢,還是應該溜呢?
“甘木生!甘先生,請你來拔針吧。”陸卻像是看見了救星,趕大聲的喊道。
甘木生要是再不來,就要被梟給吃干抹凈了。
這個臭徒弟,關鍵時候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甘木生著頭皮走了進去。
而梟已經收起了眼底的猩紅,緩緩地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確定梟已經走遠之后,甘木生這才湊上去,“師傅,你們早說要那個啊,我都懶得解毒,直接上多好。”
陸朝著他翻個白眼,“上你個頭啊,滿腦子齷齪想法。”
“可你們剛才明明……”甘木生火眼金睛,騙不過,“而且你的心跳加速了哦,師傅,你是個極其冷靜的人,心跳輕易不會有起伏,除非你了。”
陸僵住了,被子下的手無意識攥。
剛才,心了?
對著梟心了?
不應該啊!
剛剛明明腦子里想的是鷹剎,可卻對梟心了。
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海王,想把兩個男人都收中?
陸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
“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嗓子給毒啞,”陸心慌不已,臉上卻還是繃著冷冷的表,“趕給我拔針。”
“拔針之后你就會陷昏睡,照剛才那種況,師傅你不怕,梟半夜悄悄……”甘木生出了笑的表。
啪的一下。
陸無的掌拍在了甘木生的腦袋上。
“解這個毒還能讓我昏睡,真是白教你一場,以后出去別我師傅,我嫌丟人。”陸嫌棄無比。
干脆自己拔針,將其中一銀針改而扎進了手指尖,鮮紅的珠隨即冒出。
“找個缺口,讓阻的氣撥反正,這樣還會昏睡嗎?”陸說道。
甘木生連聲應是,開始收拾針灸包,一面緩緩道,“師傅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被人下了藥呢?”
陸:……
突然就找不到話來反駁了。
好在甘木生見好就收,看吃癟就很開心了,迅速轉移話題,“對了師傅,是誰對你手的?”
“是英獅會的人,是誰我還不清楚,得查一查才知道。”陸說道。
說著,就掏出了懷里的手機來。
手機的后殼里被塞了一個信號阻隔,這就是沒有發出消息的原因。
而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英獅會的一個清潔工不小心撞到了,讓的手機掉在地上,清潔工立馬去撿起來還給。
信號阻隔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塞進去的。
“我現在就派人去找那個清潔工。”甘木生說道。
陸搖頭,“清潔工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肯定是有人買通了,而且對方專門從這種人上下手,就是為了不手腳,你去找清潔工,估計早離職了。”
“那應該找誰?”甘木生又問道。
陸仔細的想了想,想到了于默。
打給于默,于默或許能知道點什麼。
剛把手機給舉起來,陸就聽見了樓下痛哭流涕的喊聲,“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求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吵。”梟不悅的開口。
“大,大我求求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想去救于默而已,我承認當時我腦子了,我該死,我再也不敢了。”
“于默,于默你說句話啊,我是不是沒對你做什麼,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那幾個混混給糟蹋了,我是在幫你啊,你不是喜歡我嗎,你為什麼不幫我!”
于默?
聽到這個名字,陸立馬從床上蹦起來,要往樓下跑去。
沖出了房間,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見了樓下的場景,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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