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梟匆匆離去的影,陸有點懵。
不過還是迅速跳下床,/著腳跑到了門口,將門給反鎖住,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要把門反鎖住,梟就進不來了。
不過,梟到底干什麼去了?
陸正好奇的猜想著,就聽到了樓下的花園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同時還有菲傭恭敬開口詢問,“,您在找什麼啊,我幫您找吧。”
“我自己找就行,陳姨你進去休息吧。”梟說道。
陸走到了落地窗前,往外看去。
立馬就看見了梟正蹲在花壇里面,正在低頭尋找著什麼。
那場景真的很稽搞笑,梟高一米八幾,在還不到五十公分的萬年青中間,就好像誤森林里的長頸鹿。
陸忍俊不,頓時笑出聲來。
可下一瞬,陸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發現梟從草叢里找到了一個白的盒子,那是用來治手背燙傷的藥膏。
腦子里電火石,想到了當時自己被狼狗撲倒的時候,黑保鏢說,就是一個白的東西打在了狼狗上,才把狼狗給嚇跑的。
所以,是梟用這個藥膏打中了狼狗?
他當時不都氣得回二樓的書房了嗎,什麼時候出來的,還能那麼準的從狗下救……
陸心中頓時陷下去一塊,覺得暖洋洋的。
而花園里的梟就好像察覺到的目似的,緩緩的抬起了頭,兩個人隔空四目相對。
陸趕將視線給挪開,跑回了床上躺下。
想了想,又跑去把門鎖取下來,再重新躺回來。
梟握著藥膏走上樓,扯過陸的手,開始給上藥。
陸這個時候還是有點神經繃的,一直提防著梟把自己吃干抹凈。
可直到上完藥,梟也沒有任何作。
“睡吧,明天讓溫作南送你回芙蓉園,我去書房睡。”梟沉聲道。
他站起,緩步朝著書房走去。
“那個,”陸趕住他,有些局促的了手,皙白凈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紅/暈,很小聲道,“今天的事,謝謝你。”
如果不是梟及時出現,就算不被那些人給糟蹋,也會在冷庫里凍死的。
“你要是真的謝我,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梟語氣中又噙了一怒意。
陸愣怔住。
怎麼這個話題就繞不過去了呢!
“他……他其實……”陸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怕他被我找到收拾嗎?”梟的眼神越發暗沉,“這麼心疼他?”
陸越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沉默了半晌,才小聲道,“抱歉,這件事我想冷靜冷靜再說。”
“你慢慢考慮,”梟點點頭,“但是我勢在必得,就算是用搶的,你也要在我邊。”
說完這話,梟便離開了房間。
留下陸窩在被子里,覺臉頰燙得厲害。
媽呀,為什麼覺梟剛才說話的方式好像鷹剎啊,實在是太霸道了。
要是在梟臉上扣個面的話,真該懷疑梟就是鷹剎了。
陸胡地想著,便睡著了過去。
翌日清晨再醒過來,才得知梟已經走了。
只留下溫作南在飯廳陪吃飯,一會兒送出門。
桌上擺放著傭人專門做好的早餐,琳瑯滿目,足足三十多種,將整個桌子都給鋪滿了。
陸卻只選了一杯牛而已,抿了一口,又轉頭看向菲傭,“那個,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吃東西啊?”
“吃過了,說著急出門去公司,我就做了最簡單的黃油吐司給。”菲傭回答道。
陸這才松了一口氣,繼續喝牛。
而溫作南則在旁邊眉弄眼,“二嫂,你好關心二哥哦,好得讓我羨慕啊。”
“還……還好吧。”陸敷衍的回答。
溫作南還在喋喋不休,“二嫂,你別看二哥手底下只有幾家破破爛爛的小公司,但其實二哥管理得可好了,很有錢的。”
“他很有本事,我知道。”陸點點頭。
溫作南愕然瞪大眼睛,“二嫂你知道?”
“是啊,他總是半夜一點到五點在書房辦公,這個時間,是國外金融街上班的時間,說明他一直在和國外的公司合作。”
試問如果公司沒有實力,怎麼可能和國外公司合作呢?
甚至,陸還可以推斷出。
“梟應該是把大部分資產都轉移到了國外去,維持國公司的窘狀,掩人耳目。”陸說道。
溫作南驚得目瞪口呆,下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不是吧,二嫂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好啦,我不會說出去的。”陸喝完了面前的那杯牛,了,“送我去英獅會吧。”
“哦哦好。”溫作南回過神來,趕點頭。
他本來想用自己的車子送陸的,結果到了車上一看,才發現昨天甘木生不小心把果灑在了上面,弄得整個副駕駛都黏糊糊得。
這肯定沒法坐人了。
“二嫂,我開二哥的車送你去英獅會吧。”溫作南說道。
陸點點頭,跟著溫作南走到了那輛邁赫跟前。
溫作南直接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二嫂專屬座。”
看著他那耍寶的表,陸頓時忍不,坐了進去。
說實話,這還是第一次坐梟車子的副駕駛呢,有點小激,同時還有點小張,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溫作南沒看出來,還朝著陸手,“二嫂,你從前面的屜里那一雙一次手套給我,要是被二哥知道我直接了他的車,他肯定會殺了我。”
“哦,好。”陸立馬從屜里拿出了一次手套。
遞給溫作南的時候,溫作南卻沒有接住,掉在了座位底下。
陸立馬彎腰要去幫他撿。
可眼角余卻看見車座底下好像藏著什麼東西,金燦燦的,好像是一個面?
是想的那個金面嗎?
陸心里跳了跳,立馬手想要去把那個東西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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