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只會治病救人,其他事絕不好奇,也絕不多說,請陛下放心!”
撲通一聲,文太醫跪在了楚天霖腳邊。
這關系著家命,文太醫的都差不多了。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楚天霖輕哼了一聲,睨了眼文太醫,目轉向了七殺和文青澤,看兩人似乎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不由清咳了一聲,“咳咳……”
“你們兩個,應該就不需要朕再多說什麼了吧?嗯?”
兩人回過神,聽到楚天霖的話,失笑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確實是不需要楚天霖說,他們也都不會將沈鳴鸞是子的事泄出去。
兩個人,除了震驚以外,其實更多的還是為沈鳴鸞到心疼和憐惜。
明明是一個子,卻在還只有十四歲的時候,就肩負起了整個將軍府、整個鎮北軍的責任,不僅要在戰場浴廝殺,守護東啟國邊境的安寧,還要面對波譎云詭的權謀斗爭,穩定朝堂。
了威名赫赫的鎮北將軍。
這是七殺、文青澤這兩個男人都無法保證能做到的,可沈鳴鸞做到了。
他們是由衷的欽佩……
試針之事已經確定,幾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
剛剛的話題。
楚天霖派了李連去了將軍府。
紅玉很快就被接進了皇宮,一道來的還有沈安。
臨近午時的時候,沈鳴鸞的蠱毒又發作了一次。
蠱毒發作時的痛苦模樣,是給了七殺和文青澤他們很大的沖擊,即便是楚天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可已經會為沈鳴鸞揪心的疼。
沈安的沖擊更大,站在沈鳴鸞躺著的塌邊,他雙眼猩紅,心里更想殺人,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恨不得狠狠的撕碎那個給沈鳴鸞下蠱的人。
可面對沈鳴鸞蠱毒發作,他們都無能為力,甚至連幫緩解疼痛都做不到。
發作過后,沈鳴鸞就跟水洗過,是沒兩樣的,氣若游的,久久都不能緩轉。
不需要楚天霖說,文太醫都知道自己上承擔著什麼樣的重任,馬不停蹄的就開始著手了試針的事。
想要延緩沈鳴鸞上蠱毒發作,金針斷脈時,就需要在的關和天泉所在的經絡上,各扎一金針,以此隔斷經絡。
也就是,沈鳴鸞的里,是需要扎四金針。
將差不多兩寸長的金針,沒筋脈之中,痛不痛,是可想而知的。
紅玉第一次試針時,可
能是因為是暗衛,沒有太多痛苦的表,可額角滲出的細細的冷汗,也足以說明,這金針斷脈的過程,是絕不會太輕松,便是施針的文太醫,每試針一次,都要耗盡全的心力。
試針是到了第三天才結束的。
第四日,用過了午膳,便是正式給沈鳴鸞施針。
偏殿里,只有文太醫、沈鳴鸞和紅玉在。
楚天霖、沈安等四人,則守在大殿里,皆是心神不安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都不說話,也沒有心說話,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偏殿里。
沈鳴鸞躺在榻上,臉是有些發白的,剛剛文太醫扎第一金針時,就是明顯的覺到,自己手腕上的那經絡,就像是被人挑斷了一樣,痛得讓都忍不住搐了一下。
紅玉是切會過這種痛的,不由得心疼的給沈鳴鸞了額角的汗,低聲道,“將軍,要不要休息一下,再進行?”
蒙著眼的文太醫,聽到紅玉的話,拿著金針的手頓了頓,也開口了,“將軍,紅玉姑娘說的不錯,緩一緩,再繼續也可以。”
“不了,長痛不如短痛,文太醫,您繼續。”沈鳴鸞搖了搖頭,這種痛,還是能忍
的。
而且,在偏殿待的時間越久,這殿外的四人只怕是越擔心,還不知道會急什麼樣。
沈鳴鸞都這麼說了,文太醫便又凝了凝神,深吸了口氣,找準天泉,果斷的將金針推經絡之中。
這一次,沈鳴鸞是覺心口狠狠的痛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弓起,的右半邊先是一陣的發麻脹痛,之后又很快的變得有些發僵使不上力。
文太醫坐直,了汗,聲音有些干啞的問道,“將軍,可否覺著右半邊,是使不上勁的?”
“確實是。”沈鳴鸞回應道,何止是使不上勁,簡直就覺上半邊都僵化了。
“將軍不要擔心,這是剛封住經絡,氣運行不暢的原因。適應一兩日,就會好轉的。”文太醫解釋一句,又拿起金針道,“將軍,還有兩針,我們再繼續?”
“好。”
之后的兩針,雖然同樣是扎在左邊手臂的關和天泉上,可是一針卻更比一針痛,所耗的時間和心神,是翻倍的。
等偏殿的門被紅玉打開時,已經是過去一個時辰了。
楚天霖四人踏進偏殿,便看到文太醫如水的魚一樣,虛的坐在地上,大口的著
氣。
沈鳴鸞則已經在塌上昏睡了過去,上是紅玉給蓋著的薄毯。
“文太醫,結果如何?”楚天霖大步走到了沈鳴鸞邊,看著發白的小臉,頓時就出了心疼憐惜的神。
“很順利。只是,因為封住經絡的原因,將軍的雙手可能會有些不靈活,多做做按,會好轉的。”
一看到楚天霖他們進來,文太醫就連忙站起了,朝幾人拱手作了作揖。
文太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慮,忍不住提醒一句,“另外,陛下一定要讓將軍注意,切不可用勁將金針強出外,否則這虧損,是靈丹妙藥都難找補回的。”
沈鳴鸞是將軍,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因為家國大事,形勢危急之下,為恢復武功,就自個把金針出來。
文太醫叮囑的事,在場的幾個男人,都記在了心里。
不消說,沈鳴鸞在楚天霖幾人這里,都了重點保護的對象了,小心翼翼的,就好像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不過,沈鳴鸞的素質也確實是虛弱了很多,剛醒過來的時候,就像重病過一場的病人,上本就使不上勁,從塌上起,都是要人攙扶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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