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記恨胡星兒每次來都只給小海好不給他,又記恨來找的溫如言揍了自己。
想方設法的在掌柜的面前詆毀這幾個人,終于讓他相信這幾個人份詭異,同意他去報。
如果今日馮因和溫如言不在這里,胡星兒一打開房門就會被縣令帶去衙門審問,本不會給這麼多機會為自己辯解。
只因的姐夫馮因是個秀才,溫如言更是京都那邊來的人,雖然沒有職,但溫家的勢力錯綜復雜,縣太爺本不敢得罪。
見縣太爺不抓走,林子心里更氣,指著就開始控訴起來。
“哦,隨帶傷藥犯法啊。”
胡星兒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看向縣令。
“李大人,是民無知了,回去我就把藥丟掉。”
李大人語噎,看了一眼林子。
“帶傷藥自然是不犯法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玩笑,溫如言在這里,馮因也在這里,這話要是不講清楚,傳到知府大人耳朵里他這還當不當了。
“既然帶傷藥不犯法,為什麼這個可以為他告我的依據呢。”
胡星兒直直的盯著縣令,用自己的公鴨嗓說道。
李大人又語噎,他這次來本來是要將被告的人帶回衙門審問的。
但他不知道這子竟然跟溫如言和馮因都認識,要早知道他就不這麼著急的來抓人了。
主要是命案發生距離現在已有數十日,他還沒有抓到行兇的人。
是以聽到這里有奇怪的人之后,他想都沒想就帶著衙役來抓人了。
如果這人真的如那小廝所說,那他也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能用來頂了那樁命案。
“小娘子見諒,他告你也不代表你就犯法了。
只是本職責所在,既然有人報,那我就該前來核實。
如果你真是個人,之前又的確是個啞,那我自然會放你走。”
李大人只覺得自己頭都大了,大清早的,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兒了呢。
這聲音難聽的人看起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他現在只盼著容掌柜快點過來,將這件事掰扯清楚之后他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哦,原來是這樣。
我要先證明我是個人,還要再證明我自己是個啞。”
胡星兒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指向躲在衙役后的林子。
“那他呢,他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男人,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之前不是啞。”
突然被指的林子張了張,看向自家二叔。
“是啊,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姨妹是男人。
大人,青月國律法可是有誣告罪這一條的。”
馮因看了一眼從前不起眼的小姨妹,接過的話頭。
“他去告我小姨妹,可有切實的證據,還是說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
林子有些慌了:“就是很奇怪啊,要什麼證據!”
“哦,那我也覺得你很奇怪。
我昨天見過你之后丟了二兩銀子,是不是你的,我也要告你!”
胡星兒冷冷的看著他,開始瞎掰。
“我哪有,我什麼時候你的銀子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呢,反正你就是很奇怪。”
胡星兒抱著蕭睿,了他的腦袋說道。
“這位小娘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丟了銀子。”李大人被他們吵的一個頭兩個大。
尤其是胡星兒的嗓子,開口說話就如同一只公鴨在他耳朵旁喚。
“大人這問題好生奇怪,他告我你就要我自證清白。
我告他,你怎麼反而又要我證明他有罪了呢。”
胡星兒盯著縣太爺,等著他的下一句。
縣令又噎了一下,都說唯小人與子難養也,看來還真是不錯。
這人口口聲聲的,不就是想追究那小廝誣告的事兒嗎。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錢,或者有什麼證據證明的確是個男人。”
他將矛頭一轉,直接對準了林子。
開玩笑,馮因是新余為數不多的秀才之一,等今年秋天開了鄉試他就可以去考舉人了。
而溫如言本就出于溫家,背后更有新余的另一個秀才趙遠岱。
相比他們二人,當然是一個小廝更好拿。
況且他也看出來了,胡星兒雖然聲音難聽,但也不像是個男人。
這林子因為聲音難聽就把自己來,還誣告別人,著實是有些可惡了。
被他問話的林子一臉的蒙,他不明白事為什麼會變這樣。
他以為自己把胡星兒告了,李大人帶人過來就會直接把和揍了自己的溫如言帶去府審問。
按照慣例,或許還會先來二十殺威棒。
怎麼說著說著,他就被推到前頭來了呢?
胡星兒雙手抱在前,等著他拿出證據。
“大人....”
見自家侄子被問到,掌柜的開始有點擔心了。
“你閉,讓他自己說。”
李大人冷冷的橫了一眼掌柜,不滿的道。
胡星兒有溫如言和馮因兩個靠山,他不能審問,這樣一個小廝他還不能審了?
掌柜的只好閉上,不敢再說話。
“大人,我....”
林子哪里有什麼證據,他去告胡星兒純粹就是因為記恨不給自己點心,又是小海的客人。
雖然這客棧是他二叔的,但小海帶的客人住了上房卻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什麼你,你說,你有什麼證據。”李大人也猜測他本拿不出證據來,一切都是憑他一張說出來的。
此時,小跑去容和堂找人的衙役也回來了,后還跟著容掌柜。
“大人。”容掌柜先跟縣令行了禮,這才轉頭看向胡星兒。
“容掌柜。”胡星兒對他笑了笑。
“容掌柜,此人你可認識?”
縣令干咳了一聲,開口問話。
“這位小娘子嗎?我自然認識。
之前是個啞,昨天剛開口說話,那可是我師叔治好的。”
對于醫好胡星兒啞疾這個事兒,容掌柜自然不會瞞。
非但不會瞞,他還要大肆宣揚。
最好讓整個新余城的人都知道,容和堂連啞了多年的都醫好了,這可是對容和堂聲譽有好的。
“你確定嗎,做假證可是要挨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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