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嚇得趕點了點頭,拽住被子護在前。
郝仁看著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爲什麼每次進別人房間,都是看到這麼一副景象。
這次不會又要踩碎對方的蛋吧,老實說,那種覺很不好,總覺心裡怪怪的。
“大哥,把他給我揪過來。”
郝仁一聽,就跟提小狗一樣,一隻手就把對方拎的扔的趴在地上。
屋子裡雖然暖和,但是地上很涼,對方又渾*,一時間打了個寒,偏偏又不能彈,只能看著雪。
“趙掌櫃是吧?我覺得你配合點比較好,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如果不回答的話,你可以我這把匕首的厲害如何?”
冰冷的刀刃散發著寒,在這樣的夜裡,瞬間降低了屋裡的溫度。
趙掌櫃嚇得支支吾吾的,但是說不出來話,只能急著給雪眨眼睛。
雪給郝仁使了個眼,郝仁走過去拔掉銀針。
“大俠饒命啊饒命啊。”
說著就跪了起來,想著雪爬去,想要手抱雪的。
雪一腳踹了過去,對方就倒在地上。
“老實點。”
郝仁冷的說著,要不是看到雪踹了對方一腳,郝仁差點用匕首隔斷對方的手。
什麼玩意,敢用髒手雪。
“大俠,你問,你問。”
“我問你,你最近可有做過什麼壞事呢?”
雪不敢直接問,怕對方知曉自己的目的,萬一不說真話怎麼辦。
“沒有啊,大俠,沒有啊。”
見對方不說真話,雪一銀針,對方頓時覺到渾都在疼痛,雪的另一銀針在對方要出聲之前封住了對方的啞。
趙掌櫃疼的冷汗淋淋,渾都在搐,偏偏又喊不出來。
一盞茶功夫以後,雪才了銀針,蹲在對方的面前。
“說不說呢?”
那副語氣好似猶如鬼魅,讓趙掌櫃害怕。
“我說,我說,我買通了樓外樓的夥計,給飯菜裡下毒,但是沒,我還強了一個,我給了銀子了事,就這些了,饒命啊大俠。”
人渣,但是沒要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最好再想想,還有沒有?”
“有,一年前我搶了我弟弟的家產。”
雪聽著,這人渣這樣了,也不知道這盛世酒樓的東家是誰,這麼倒黴,要了這麼一個混蛋當掌櫃。
“呵呵,很好。”
雪冷笑,但是冰冷的語氣,卻讓趙掌櫃瞬間沒了希。
“把他所說的話,都寫下來,讓他簽字畫押,扔到府門口去。”
這樣的人,死了太便宜他了,簡直是人渣。
“大俠饒命啊,饒命啊。”
“呵呵,去坐牢,你還能出來,如果不去坐牢,我現在就宰了你。”
雪說完轉出去,平傲柏和冥四也過來,兩人都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的收穫。
平傲柏看著雪又轉進去,自己和冥四也跟著進去,一進去,整個人都不好了,對方是個男,而雪就彷彿沒看到一樣,該幹嘛幹嘛。
這是自己家姑娘嗎?
這也太強悍了吧,這要傳出去,還要不要名聲了,雪要是知道,肯定嗤之以鼻,名聲值多錢,但是就目前來說,雪並不想挑戰整個封建思想,自己還想好好的生活。
但是對於平傲柏他們,雪覺得無所謂,反正以後要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怎麼可能一輩子都藏啊。
“你家裡的金銀珠寶都在哪裡?”
趙掌櫃正在寫自己的壞事,一聽雪要銀子,就搖了搖頭,整個人的五都皺在一起。
只要自己有銀子,要從牢裡出來還有希,可是如果沒了銀子,自己要怎麼活,即使從牢裡出來,自己要怎麼過日子。
“嘖嘖,不給?那我現在就把你殺了,呵呵,你的銀子不也是我的?”
雪瞇著眼睛說著,裡的得意都遮掩不住。
“我說,我說,大俠不要殺我,在那個牀底下。”
雪看著對方指了指牀。
明月一看大家都看過來,嚇得從牀上滾了下來。
冥四走過去,揭下所有的被褥,四敲了敲,很快,就把牀打開了。
雪走過去,一看,果然,這牀底下還真是藏的多啊。
“地契,房契,店鋪,銀票。”
冥四一邊點著,一邊拿出來,厚厚的一沓。
雪又看了下,裡面還有一些金條,一塊玉石,不過剛這些東西,也有個十幾萬兩了吧。
“不錯,不錯,你一個小小的酒樓掌櫃,居然價十幾萬兩,你說說,你究竟還做了什麼壞事,說,不說我就閹了你。”
郝仁早已經習慣雪每次無恥的樣子,但是平傲柏和冥四沒見過啊。
往常只知道雪會賺銀子,但是什麼時候,見過雪這副子模樣,還有說出的話,自己一個大男人都不想聽。
“我說,我說,盛世酒樓裡的採購,我讓他們報高了價格,還有,他們也會孝敬我。
有的時候,有人找我辦事,他們也會送我些東西,我都換了銀子。”
雪知道,對方肯定也沒說完,但是呢,就這一條報高了價格,估計這酒樓的東家也會把對方拉倒黑名單,呵呵,這會牢底不坐穿也不行了。
“恩,不錯,都寫上吧。”
雪拿著這些東西,四個人就這麼把找管家給綁了,此刻還是冬天,*的趙管家被郝仁拎著。
來到知府衙門門口,郝仁一把就把對方扔在了門口。
雪把對方的認罪書直接扔進了衙門裡面。
四個人消失不見。
……
“姑娘,怎麼辦,沒有一點線索。”
一回到客棧,他們摘了面紗。
“沒事,先去休息吧,明日再說。”
第二日,雪依舊帶著平傲柏去找了王掌櫃,依舊的問話,一樣的回答。
雪帶著平傲柏離開。
“姑娘,你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聽到平傲柏的問話,雪點了點頭,冷笑著:“當然不妥,大大的不妥,看樣子這王掌櫃大有問題,走回去再說。”
回了客棧,雪寫了封信。
“冥四,你去趟京城,把這封信給東方浩,哼,他居然管教不嚴,老孃替他管教,敢我的人,找死。”
冥四也不多問,拿著信件快速的消失在了客棧。
“姑娘是怎麼回事?”
“平伯,第一天見到王掌櫃,他對我的到來雖然意外,但是卻並沒有驚訝。
我問他天一他們,他奇怪的問著我,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的疑。
還有當初我和東方浩說好了的,藥材除了留給藥膳坊的,其他的都運送到府城的。
但是王掌櫃卻裝作毫不知,試問,怎麼可能不知道?”
平傲柏聽了雪的話,想了下和王掌櫃的兩次對話,好像還真是如此。
“既然姑娘已經知道了,爲何還要去一次?”
“我只是爲了確定,昨日出來之後,我就很奇怪,然後咱們去了趙管家哪裡,昨天在趙管家家,確定了不是趙管家,我想了下,就覺得該從王掌櫃這裡手,所以今日又去了趟。”
“姑娘,難道不能是江湖人嗎?”
雪搖了搖頭:“期初,我也懷疑,但是江湖人要這些個藥材能幹嗎?即使當初如果兩邊不對付,打了起來,總有個蛛馬跡吧,但是都沒有,所以我就猜想,估計是商場上的人。”
平傲柏點了點頭。
“哈哈,果然不虧是姑娘,心細如啊。”
“雪姐兒,我們現在怎麼辦?”
“大哥,你和平伯你們二人去打探下王管家的事,打聽的越全越好。”
雪對二人吩咐著。
……
府城街上,此刻所有人都在談論著昨夜的事,昨夜打更的人,在知府門口發現了趙掌櫃一不掛。
而且雪他們走的時候,還故意驚了裡面的人。
發現了趙掌櫃,自然也看到了那張認罪書。
今日封知府專門審理此案,很多人都去看熱鬧了,對於街上的熱鬧,雪毫無心理會,只想知道天一他們可好。
王掌櫃知道了趙掌櫃的事,心裡一時間又害怕,又擔心。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爲什麼雪他們一來,趙掌櫃就出了這事,但是依舊抱著僥倖,當著自己的掌櫃。
雪暗暗的盯著王掌櫃,看著王掌櫃在酒樓,然後關了酒樓之後,回家,整整三天,沒有任何的異常。
“姑娘,都打探清楚了。”
“王掌櫃今年五十三,五年前他的兒子和妻子一夜之間都死了,怎麼死的,王掌櫃家的人都換了沒人知道,不過好像說是去寺廟裡祈福,從寺廟的塔上面掉下來,當場死亡。
現在王掌櫃就一個人,不過,很奇怪,每個月王掌櫃都會在月初去弘福寺一趟,一待就是兩天。”
“從他妻子和兒子死後開始的嗎?”
“不是,說是死後兩年之後纔開始的,王掌櫃對外說是心裡想念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兒子,所以每個月纔會去弘福寺爲兩人超度。”
“呵呵,還真是個好父親,好妻子呢,我相信纔怪,都兩年了,誰信。”
雪渾已經散發出一駭人的氣勢,雪此刻真是恨自己認人不清,從來不知道,自己見過兩次的王掌櫃居然有如此不軌之心,但是究竟自己的人哪裡礙著他了。
“他沒有再娶嗎?”
“沒有,現在家裡就他一個人,他是東方浩的人,而且據說東方浩很賞識他。”
雪聽著更鬱悶了:“哼,這個東方浩,如果這次王掌櫃真的和天一他們出事有關,看我不了他的皮。”
雪齜著牙,一臉的憤恨,讓人看著都覺如果東方浩現在在面前,說不定雪就能咬死他。
“這三天,我也盯著王掌櫃,我沒發現他有異常的地方,每日都是一早上就去了酒樓,然後晚上回去,夜裡也不見出來。”
“姑娘,我看我們還是直接點吧,晚上繼續夜探一次,就知道了。”
只能這樣了,雪點了點頭。
……
王掌櫃一回家,就覺到一陣風吹過,屋子裡的燭瞬間熄滅。
“王掌櫃好啊。”
雪著嗓子說著,一黑的服,瞬間融到黑暗中。
“什麼人?”
“呵呵,王掌櫃不用管我是何人。”
著的嗓子聽起來有點像公鴨嗓,實在是難聽,雪覺得自己該去研製一種藥,能夠讓自己隨時變聲的那種,否則真是難啊。
“王掌櫃,你兒子死的真慘啊。”
雪假裝悲涼的說著。
“你是什麼人,你究竟在說什麼。”
“哎呀,多可憐的小人啊,就那麼眼睜睜的摔死了,嘖嘖,真是可憐,王掌櫃,你說,你有沒有夢見過自己的兒子和妻子啊?”
王掌櫃嚇得後退一步,看著對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了張,整個人臉蒼白,只是夜太黑,完全看不見而已。
“王掌櫃,不要那麼害怕嗎,你說是誰那麼想你斷子絕孫呢?”
王掌櫃突然之間,就擡起了頭,冷冷的看著雪。
雪都能夠覺到當自己說完斷子絕孫四個字,王掌櫃眼底迸發的寒意。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難道死了兒子,你不是斷子絕孫了?不如,你再找個娘,趁自己還沒有老的不行,再生一個?”雪輕佻的說著。
“來人啊,來人啊,給我拿下他。”
雪兩手一攤。
“那個,王掌櫃還真是抱歉,我一不小心,來早了,你家裡的人現在都睡了,這樣纔不影響我們聊天不是嗎?”
聽到雪的話,王掌櫃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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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樣?”
“恩,不想怎麼樣,就是沒銀子了,想借來花花。”
“我沒有銀子。”
“嘖嘖,沒有啊,那不如我自己找找,好不好?”
“你不要太過分了。”
聽到對方這句話,雪站了起來,整個人一的寒意,雙眼迸發出駭人的芒。
“王管家,我想你活的是不是太久了,忘記了做人的本質,你背叛主子,還能活到現在,我看你該給主子一個代了吧。”
雪冰冷冷的說著,有別於一開始的吊兒郎當。
王掌櫃一聽主子,心虛的看著雪,但是卻在盡力掩護。
“呵呵,你很不錯,你說說,如果我跟主子說你串通盛世酒樓,裡應外合,背叛主子,你說主子會怎麼對你呢,別忘了你母親還在主子的莊子上。”
王掌櫃一聽,瞬間就蔫了,整個人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淡定。
“說,究竟爲何背叛主子,我給你一個機會,否則,你母親,可就沒那麼好的下場了。”
一開始雪和對方撤那麼多,純粹是讓王掌櫃不清自己的想法,突然之間,雪就一針見,王掌櫃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雪說出心底最害怕的事,自然反應就是最真實的反應。
王掌櫃的母親就變了雪的最後一個籌碼。
“主子,饒命啊,饒命啊,我,我,我,屬下也是沒有辦法啊。”
雪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鬼哭狼嚎的王掌櫃。
聽到聲音,平伯和郝仁都進來,就看到王掌櫃的樣子。
王掌櫃看著多出了兩人。
“公子,我查過了,家裡有一個暗室,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
“王掌櫃,說,他們人呢?”
王掌櫃這回意識到了,剛纔雪完全是在炸自己。
“你究竟是什麼人?”
雪摘下面紗,用這自己原本的聲音說著。
“姑娘,你,怎麼會是你?”
王掌櫃先是驚訝,再接著,整個人就站了起來。
“哼,姑娘,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合規矩,我家公子和你合作,並不代表你可以胡來。”
看著王掌櫃這一副得瑟的樣子,雪覺得果然人就是不作就不會死。
“呵呵,既然王掌櫃知道我喜歡胡來,就該知道,我前來是做什麼的,說說,你把我的人究竟弄哪裡去了,不說,很好,我就讓你下我的手段。”
既然知道了雪的份,王掌櫃纔不怕,對方就是一個黃丫頭,要不是東方浩的命令,誰會管一個丫頭。
還跟一個丫頭合夥做生意,簡直是有損東方家的名聲。
“姑娘,再說什麼,我並不知道,請姑娘離開,否則,我會和公子把這些事如實稟報。”
看著對方不要命的威脅自己,雪忍不住想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只見,在王掌櫃還沒反應上來,雪就已經欺向前,一把住對方的下。
王掌櫃只覺得裡突然之間塞進來一個藥丸,還沒反應,就被自己嚥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王掌櫃忍不住又摳又吐,但是什麼都沒有。
“呵呵,你不用吐了,吐不出來的,這藥呢,有十天的藥效,你不說可以啊,十天之後,我讓你看著自己腸穿肚爛而死。
哦,對了,我已經給東方浩去了信,我相信東方浩應該正好能趕上你腸穿肚爛的那一刻。”
說完就帶著另外兩人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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