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雪瞪著自己的眼神,趙修明不得不著頭皮,幫雪求。
“你也跟著胡鬧。”
趙褀瑞不同意的看著趙修明。
“啊,那個祖父啊,不是我胡鬧啊,是雪兒,你可能不知道,雪兒…額…雪兒,啊,雪兒,你自己說吧。”
趙褀瑞雖然平日裡對孩子們很好,但是當真的冷著一張臉的時候,還是很恐怖的。
雪看和自己一樣磕的趙修明,心裡著樂,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怕外公啊,哈哈。
“那個,祖父啊,你看啊,雪兒在京城真的都快悶壞了,你就讓雪兒出去吧,要不然這樣,你跟雪兒一起去唄。
這大周大好的河山,咱們好好瀏覽一下,多好。”
“哼,你個壞丫頭,明知道外公不能出去,你還故意勾引。
也罷,我同意你出去,不過你得帶著你表哥。”
趙褀瑞覺得一個孩子家出門簡直太讓人擔心了,還是找個人看著比較好。
“可以,可以,都行,外公,您簡直太好了。”
這一家子的孩子,那個在自己跟前不是乖乖的,也沒人敢在自己跟前撒,也就雪在自己跟前撒撒的歡暢。
“行了,行了,我讓管家陪你一起回侯府道明此事,可好?”
趙褀瑞嚴肅的臉,總算笑了,讓雪高興的不行。
“好,都好,外祖父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馬屁。”
瞪了一眼雪,不過貌似沒什麼作用,轉過頭看向趙修明:“修明,你跟著雪兒一起,一定要把護住了,回來一汗,我爲你是問。”
“那個祖父,這肯定夠嗆,這頭髮每日都掉,這丫頭也大了,您也沒法數了不是?”
趙修明的話,讓其他人都捂著笑,只有趙褀瑞一個人黑了臉。
“啊,祖父,我去收拾行李。”
趙修明耍寶的就跑了。
…。
“你要去趙家?”
明遠瞪著眼睛看著雪,一副責備的樣子。
“是的,外公一家人過來,我還沒有在外公膝下盡孝,所以在及笄之前,我想去外公那裡住上一段時間。”
雪的話,再加上人家趙家已經派人過來了,自己再不答應,也不好,只能無奈點了點頭。
“去吧,不過你去趙家要規矩點。”
剛說一句話,就看雪皺著眉頭。
“那是我外公家,什麼規矩點。”
得,自己還是閉吧,省的把本來不好的關係弄的更差。
“去之前,去看看你的四妹妹吧,你們怎麼說也是一個父親,過幾日就要出閣了。”
明遠有些無奈的說著。
可是雪一聽,立刻就來神了,這個好啊,嫁人。
肯定不是好人家,要不然這侯府怎麼一點信都沒有啊。
“不知道是哪戶人家?”
心裡高興,面上不顯。
“是兗州郡的一個小縣令,你去看看吧。”
明遠沒想到自己這個四丫頭,就這麼嫁了,可是自己能怎麼辦?
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的名聲,人家雪能把名聲洗白,你倒是也洗白給人看啊。
可惜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自己做的,只能自己著了。
“恩,我一會就去,順便給妹妹添妝。
添妝那日我就不回來了,侯爺,你也知道我們兩的關係,我就不回來破壞的心了。”
明遠覺得自己這個孫,太識大了,什麼都替人考慮,怎麼家裡的這些人就看不清呢。
雪這本來就是因爲自己出去玩,回不來,隨便找了個藉口,還給自己拉了點好。
從侯爺哪裡出來,雪一副高興的樣子。
“姑娘,去哪裡啊?”
“走,打臉去。”
木蓮和木香一聽,這高興的啊,這是真的要去四姑娘哪裡啊。
“寧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嗎,之前沒機會明正大的打臉,這次有機會了,你家姑娘我還能放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呵呵,嫁個縣令,不是看上歐銳了嗎,嘖嘖,這對比不要太明顯啊,哈哈。”
看著得意的姑娘,木蓮和木香兩人在後面一邊走著,一邊看天,姑娘,您是太閒了嗎?
很快就到了寧的院子,雪推門而。
寧的院子靜的讓人心慌,本來該是生機的院子,此刻卻寂靜無聲。
院子的下人,走路都不敢帶聲,雪挑了挑眉,這是變了?
雪剛要進去,就被一個丫鬟給擋住了。
“三姑娘,我家姑娘正在休息,現在不方便見客。”
丫鬟有些張的說著,但是卻不敢對雪無禮。
“哪是見客,我是姐姐。”
說著,就直接繞過小丫頭,向裡面走去。
姑娘您真高,平日裡怎麼沒說有這個妹妹,現在到好了,還姐姐?
丫鬟眼看著雪進去,卻沒有辦法,只能祈禱一會姑娘不要發太大的火。
雪進去,就看到寧一副要死不活的躺在牀上。
屋子裡一腐朽的味道,這是多久沒開窗子散味了?
小桃看到雪進來,嚇得一哆嗦。
雪當沒看到,寧的眼睛紅腫,臉蒼白,還真是跟鬼沒什麼兩樣了。
雪眉眼一挑,端的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景象呢。
“哎呦,妹妹,這是怎麼了,不是要嫁人了?不起來繡嫁妝,怎麼還在牀上啊?”
雪說完就嘎嘎的笑了起來。
寧看到雪進來,眼中迸發的恨意,簡直都能夠毀天滅地,不過這些看在雪眼中,就毫無覺。
“雪,是你,是你害了我,我要殺了你。”
寧一下子就從牀上蹦了起來,可惜,可能是太久沒吃飯,還是太久沒彈,一下子又躺了回去。
那副樣子,就跟哈狗沒兩樣,這樣狼狽的寧,在雪面前,讓雪忍不住就心裡特別的高興。
沒辦法,敵人不爽,我就爽啊。
“哈哈,四妹妹,你可說錯了,我可沒害你,你忘了嗎,一切都是你和你那個娘,你們兩個人想要陷害我,是不是?
不過呢,你娘死了,你這也嫁個小小的縣令,嘖嘖,這一生還算不錯了,最起碼命保住了不是嗎?”
看著雪笑意盈盈的樣子,寧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拿起茶杯就扔向雪。
雪側過子躲了過去。
心裡那是個恨啊,怎麼就不砸死你。
尤其是現在雪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顯得自己更加的狼狽,這樣的景象,是寧不願意承認的,也不願意見到的,但是都沒有辦法。
“哎呦,小心啊,你別把自己傷了,一會,又說是我傷的你,我可是怕怕啊。”
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口,好像真的很怕的樣子。
“雪,你不得好死。”
寧恨恨的說著,爲什麼這個賤人什麼事都沒有,自己母親死了,父親現在誰也不見,兩個哥哥現在自己也見不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爲什麼?
“哈哈,好死不好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你不好過,我這心裡就放心了。
哦,對了,你知道爲什麼你們這麼倒黴嗎?”
雪小聲的說著,好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
也不給寧繼續說話的機會:“是因爲啊,你知道嗎,你娘讓回家村殺我的那幾個婆子啊,他們的魂魄一直跟著你啊,哈哈,你看看你的後面。”
寧嚇得大喊大,跟瘋了一樣。
這樣的寧,讓小桃也嚇了一跳。
寧是真的害怕了,當初自己和母親一起找的人,都是找的心狠手辣啊,本來想把雪在路上就給摧殘死的,沒想到回來的確實雪,而除去的婆子一個都沒有回來。
聽見雪這麼一說,能不害怕嗎,尤其是已經被雪嚇了好幾次了,心裡更是害怕。
整個人又喊又的,可是看到後什麼都沒有,雪說的卻那麼的真,古人最信迷信,寧也不例外,所謂做賊心虛,說的就是寧這種人。
從寧的院子裡出來,雪的心好了很多。
“姑娘,您這也太壞了吧。”
想到寧剛纔被嚇的那副樣子,天啊,那副凌瘋狂的樣子,也就只有姑娘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壞?惡人自然要有惡人磨啊,你說是不是?
設計我,有那麼容易就過去的嗎,我只是讓害怕而已啊。你家姑娘我什麼都沒做。”
木香和木蓮聽到雪的話,只能默默的爲寧祈禱,你還是別在姑娘面前得瑟了,再得瑟下去,估計連命都沒了。
兩人不由得打了個冷,跟這雪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雪回來,院子的人都放心了,這姑娘昨日就沒回來,他們又不能隨意出院子。
雪想到自己一走,就是最半個月,這院子的這些人,在這裡別出了事。
還是給他們找點事做吧。
“你們留兩個人在院子裡看著,然後其他人都去宅子吧,想做什麼,跟沉香和大哥或是嬤嬤說一下,都學點東西,別天都跟著我混。”
雪的話,讓其他人一個個都高興的不得了。
“姑娘,您這是要做什麼?”
“我出去玩去,帶不了那麼多人。”
本來好高興,一聽雪出去玩,不帶他們,就不高興了。
姑娘,你這樣顯擺真的好嗎?
雪安排了院子的事,就帶著木香木蓮,木歌和木詞四個人收拾了點東西,就直接和管家回了趙府。
其他人都以爲雪是把丫鬟帶到趙府去了,半路上,他們就去了雪的宅子。
這樣的安排,只要不是刻意去查,是看不出什麼的。
雪到了趙府,就轉回了宅子。
“姑娘,您還真是能折騰。”
“好了,別說我折騰的事了,誰跟我出去?”
“我去。”
“我去。”
全部都站到前面,雪臉一黑。
“行了,這次帶大哥,白蘞和白芨吧,其他人都在家好好訓練,對了,我那兩個弟弟,你們看著收拾吧,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不能出任何紕聽見了沒?”
雪說完,就看到衆人拳掌啊,這是要放開了做。
“姐姐,你不帶木耳嗎?”
木耳和沉香進來,一副委屈的樣子。
看著越發好看的木耳,雪的心裡,簡直的一塌糊塗。
一把就把木耳摟在懷裡。
著木耳的臉蛋,果然依舊是啊。
木耳已經好久沒和雪親近了,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臉紅的不行。
“哈哈,我的好弟弟,還是這麼可啊。
怎麼想和姐姐出去玩?那你不用學習了?”
雪知道木耳爲了強大起來,每天都跟著沉香努力的學習,不管是經商還是武功,一樣都沒落下。
雪雖然心疼,但是並不阻止,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
“路上姐姐也可以教我啊。”
木耳一副崇拜的看著延續。
“好吧,那姐姐就帶著木耳,我們的木耳最乖了。”
說完,吧唧一口就親了上去。
屋子裡的人,一個個眼就跟狼一般的看著木耳。
什麼鬼,姑娘居然親了木耳,啊啊啊,我們也要。
可是真心害怕,自己說出來,會被雪一掌就打趴下了。
木耳臉更紅了,雪笑的嘎嘎的。
果然是自己的弟弟啊,這麼好欺負。
沉香有些無語,這姑娘做事能不這麼大膽嗎?
雖然木耳是弟弟,也才十一歲,可是也是個大人了,還親。
“姑娘。”
郝仁不滿的說著。
雪直接呆愣了,額,自己好像是忘記了。
“呵呵,那個收拾東西吧,咱們明日一早出發。”
……
這邊歐銳不知道雪已經計劃好,要從京城離開,還一心鬱悶自己連個道別都沒有。
果然皇上是太嫉妒自己和老婆關係好。
活該你做皇帝,每天就只有勾心鬥角。
第二日一早,雪三輛馬車,出了城門。
“公子,我們追嗎?”
只見城門口一個轉角,沒有任何人注意的地方,一白,五緻,氣質出衆,一眼就讓人無法忘卻的男人,雙手背在後面,看著離去的馬車。
聽見侍衛的話,慢慢勾起那張如斯的薄脣,緩緩輕吐:“跟。”
侍衛聽見主子的話,頭一低,趕牽著馬過來。
一個瀟灑的躍起,就上了馬,男子帶上一個同樣白的斗笠,飄逸的白紗擋住了男子的容貌,但是,男子一如玉般的氣質,卻更因爲這種若若現,而越發出衆。
侍衛很想時候,公子,您不用擋,您擋了也沒用啊,還不是那麼多人看。
可是人家公子願意啊。
司空靜戴斗笠真的不是爲了阻擋別人的眼神,而是爲了擋住自己的眼神。
對於放在自己上的眼神,司空靜很厭惡,所以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自己帶了面紗,那些人願意看就看,自己看不見他們的眼神就好了。
這也是司空靜不告訴侍衛的原因,這太掩耳盜鈴了,說出去丟人!
司空靜兩人騎著馬,一路上遠遠的跟著雪他們。
跟雪他們最起碼隔了有一個時辰的路途。
沒辦法,雪太敏銳,自己只能如此,就是跟著雪他們的路線走就好。
“姑娘,我們這是去哪裡啊?”
“兗州。”
“噗,姑娘,您這是跟世子一天也不能分開嗎?”
雪扶額,自己是不是真的對這幾個丫頭太寵著了,自己一個主子,毫無主子的架勢。
“不是,爲了給你們幾個找婆家,把你們嫁的遠遠的,省的我看的鬧心。”
雪一本正經的說著,木香和木蓮兩人才不搭理。
木詞嚇得一哆嗦:“姑娘,我們不嫁。”
看著快哭了的木詞,木香趕安,這主子也太無良了,明知道木詞最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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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重於趕上了,要命,工作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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