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看,那孩子死命咂著,卻嘬不出來,舅母被吃的都疼了,卻就是覺沒有水。
這里秦夫人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了,“你這是氣的回了,都是我那弟弟給你氣的!”
舅母一聽這個,當下就急的掉了眼淚,“那怎麼辦?這孩子沒吃可怎麼辦啊?”
此時孩子吃不上,急的哇哇大哭,舅母心里難,抱著就四轉悠著哄,“不哭了,不哭了,娘在呢。”
可沒用!
這小嬰兒了,給了吃的,立馬就不哭不鬧,可要著肚子,怎麼哄也沒用,就扯著嗓子哭。
那娃娃的哭聲,撕心裂肺的,聽著大人心里可難了,恨不得馬上滿足他的要求。
其實也能理解,娃娃不會說話,著肚子難,除了哭,還能怎麼辦?
舅母滿屋子轉悠的哄,拿著撥浪鼓逗,可也還是哭,急的都沒招了。
秦夫人去室急匆匆的去了一只梳子,安道,“沒事,我月子里也曾被氣的回,但是娘教了我一個辦法,后來就有了。”
舅母一聽,喜上眉梢,“什麼方法?”
秦夫人笑道,“這是線堵了,只需要拿梳子疏通了,再陪著吃些回的藥,就有了!”
舅母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趕拉著秦夫人,“姐姐教我!”
秦夫人就拿著梳子,掀開舅母的領。
花妮和秦硯都是小年輕,沒經歷過,聽得好奇,所有兩人也聽得認真。
一說到這里,花妮看舅母襟開了開,娃娃的婦人,部就看著立,花妮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秦硯一眼。
看秦硯也看的認真,花妮推了他一把,怪道,“你看什麼呢?”
秦硯一下反應過來,俊臉漲的通紅,背過了。
舅母和秦夫人也反應過來,舅母急的忘了,這還有個大男人了,趕攬了襟。
秦夫人就吩咐道,“花妮,孩子的厲害,你先去給煮點米糊糊,熬的爛爛的,不要太稠,一會喂給你小堂妹。”
又轉拉著舅母,“我們去里面。”
看沒了人,花妮就忍不住指責秦硯,“你剛才怎麼……”
余下的話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他干嘛那麼盯著看?
秦硯是不是也好的?
秦硯知道誤會他了,轉過來,尷尬的解釋,“我不是,我只是……”
急的也說不清楚。
“只是什麼?”花妮口氣很差,看他不說話更加認定秦硯也是個胚子,氣的背過了,啐道,“沒想到夫君是這種人!”
秦硯一看,也顧不得臊了,在花妮后低低的解釋,“我只是想學學,萬一娘子將來氣的回,我也可以幫娘子……”
幫娘子什麼?
疏通線?
秦硯自己說的都覺得不好意思,一張俊臉漲的通紅,腦子里不可控制的有了畫面,用梳子輕輕的推過去,形狀會變如何?
秦硯,你想的這都什麼啊?
秦硯被自己心的道德深深的譴責,覺得自己真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圣賢書了!
對這花妮,整天都是這些齷齪念頭,他明明已經分房睡了,也盡量不要盯著花妮去看,可為什麼總是思維發散的一發不可收拾!
真是要命了!
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花妮聽明白了,忍不住笑了,回頭看著秦硯,俊臉還有些紅,低著頭,有些無措。
不知道怎的,看著這樣的秦硯,花妮笑意更深,卻是忍著,板著臉訓道,“夫君,就算如此,那是你舅母,你怎可盯著看?”
“……我,我不是。”秦硯慌得擺手,這事怎麼說不清了呢?
看花妮俏臉繃,秦硯氣悶的一低頭,“好吧,是我不對,以后不會了。”
這樣的秦硯,太可了。
花妮笑夠了,才故作嚴肅的點著頭,“夫君是有妻室的人,不能盯著別的人瞧,尤其是那……那個位置!”
聽到這話,秦硯下意識的抬頭,那個位置是……
秦硯下意識的看向花妮的那個位置。
花妮當下捂住,“你還看!”
秦硯飛快的撇開臉,要不是花妮提醒,他也不會看啊。
心里這麼想,上卻無辜道,“娘子說我不能盯著別的人看,可現在娘子也不讓我看嗎?”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花妮被秦硯問的一滯,“總之,總之你誰都不許看!”
秦硯轉過頭看,注意,是頸部以上,絕對正經,絕對干凈的眼神。
就是很幽怨,然后又轉過頭,重重一聲長嘆。
像是在說,不讓我看別人,也不讓我看你,太過分了吧?
我娶了娘子,卻連看都不能看,這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
唉,不讓看就不讓看吧,我就是個苦命的夫君!
這些意思,秦硯沒說,可那一聲長嘆啊,就是像喊冤屈。
花妮有些疚的撇了撇,你就那麼聽話,好像誰還捂住你的眼睛不讓看了似的?
兩人正尷尬呢,就聽里面孩子又哇哇的哭,秦夫人抱著孩子出來,遞給花妮,“花妮你幫著舅母抱抱,我去給你舅母通。”
花妮抱著孩子哄著,秦夫人看秦硯還站在那里,催道,“你還愣著干嘛,快去,弄好了趕喂,別再讓哭了,哭的人心怪疼的!”
兩人就去了廚房。
花妮哄著孩子,秦硯生火燒水淘米,這些事,秦硯大爺本來是不會做的,但是秦家落魄以后,他必須要自力更生,所以這些事也做的駕輕就的。
可做飯嘛,秦硯就真是一般了。
做飯這事,秦夫人秉持君子遠庖廚,是完全不讓秦硯搭手的。
秦硯洗好了米,就問花妮,“這個米糊糊怎麼做?”
花妮其實也沒做過,看秦硯洗好的大米,皺了眉,“怎麼用大米啊?應該用小米啊!大米那麼大,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咽?”
秦硯眨眼,“要用小米啊,我沒想到。”
一說米糊糊,他就以為是大米,被花妮這麼一說,才覺得小米是對的,小,也容易熬爛,于是秦硯趕要去找小米。
“小米在哪?”
“就在……”
花妮抱著孩子里里外外的走著哄著,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心里煩躁的厲害,秦硯這麼一問,當下也口氣不好,“就在大米旁邊的布袋里啊,你看不見嗎?”
秦硯找了找,“沒有啊,到底在哪呢?”
“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堂嫂給你做吃的!”花妮一邊哄著,聽秦硯還找不到,往前指著,“就在那啊,你看不到啊,我都看到了!”
秦硯平時也不進廚房,這些真不知道在哪,就這麼找也沒找到,“我真找不到,你過來看看。”
花妮走進來,沒好氣的翻了出來,往他面前一扔,“不就在這嗎?能指你做什麼?”
秦硯剛才真沒看見。
被花妮這麼扔在眼前,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是干活的,反了不落好的那個。
“多大點事,至于麼?”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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