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厲爵的反應嚇了一跳,不過車技過的他,還是穩穩當當地停下了車。
“爺……”
“這是什麼地方?”厲爵看了司機一眼,沉聲詢問。
司機連忙打量四周,快速地回道:“中心街!”
聞言,厲爵毫不猶豫地推門下車。
秦漠說,夏七夕剛走到中心街。
這里就是中心街,那就應該在這條街上。
居然走來的……
想到此,厲爵便不覺地攏了眉頭。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人!
接著,他快速地穿越人群,尋找夏七夕。
保鏢見狀,也都趕地跟在他后。
秦助理有代,他不在的時候,他們都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們的總裁大人。
中心街,路燈與霓虹燈將整條街照亮。
無數的商鋪正熱鬧營業,人流量也特別的大。
厲爵無視旁人,深邃的眸在人群中尋找夏七夕的影。
稍有不慎,保鏢們就很難找到他。
因此,他們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神。
一路跟隨,很快從街頭走到了街尾,然后是幾條街道環繞,諾大的噴池在中心十分的顯眼。
而此時此刻,夏七夕正好走到噴池面前。
一心想見厲爵,已經忽略了一切。
只跟隨自己的記憶,朝老宅狂奔而去。
不去想坐車,也沒想到可以打電話給厲爵。
一直在那沖的驅使下,奔跑……
當走到噴泉的時候,的腳被小石子磕到,讓險些摔倒。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上前,手扶住了。
夏七夕這才找回一理智,抬眸看向扶住的人。
當看清來人時,不覺地怔了怔。
對方倒是適時地松開了手,朝微微頷首:“總裁夫人……”
夏七夕眨了一下雙眼,回過神來,接著頗有幾分激地看向他:“厲爵在哪里?”
認得對方,對方是厲爵的保鏢。
既然厲爵的保鏢在這里,那麼厲爵是不是也在這里?
“抱歉夫人,我不知道總裁在哪里,不過秦助理吩咐,讓我們跟著你。”
“……”夏七夕眼神一黯,原來他不知道厲爵在哪里。
算了,還是自己去老宅吧!
思及此,便再次朝老宅的方向走去。
“總裁夫人?”保鏢連忙跟上了:“你這是要去哪里?”
夏七夕朝他淺淺一笑:“你不用跟著我,我認得路!”
這里離老宅還有一段距離,可是想到厲爵就在老宅,就覺得所有的距離都不是問題了。
走了很遠,也不覺得累,反而很是興。
一種難以抑的興!
哪怕腳被小石子磕到,也不覺地疼,繼續沿著噴池邊緣,朝前一步一步走去。
噴池是一個巨大的圓形……
而噴池的對面,厲爵與保鏢正走了過來。
因為背道而馳,所以夏七夕沒有注意到厲爵,厲爵也沒有注意到夏七夕。
雖然,他們都一心想要見到彼此……
眼看,他們就要走過噴池,朝不同的方向走去,在不經意間錯過。
豈料,音樂突然響起,噴泉里的水,像是被音樂帶那般,突然間嗖地一下噴涌而起……
這一切來得毫無預兆!
夏七夕與厲爵同時被驚住,隨即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轉頭朝噴池中央看去。
這時,噴出的池水到了一定高度,又忽然間散開,落下,歸于平靜。
然而,投來目的夏七夕與厲爵,視線正好過落下的池水而不經意間撞上。
悉的目,讓兩人震驚不已!!!
站在噴池的兩端,向彼此,有著說不出的驚喜。
著急的尋找,期待的相見,一瞬間實現,仿佛那麼的不真實。
原來,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他們看向彼此,不再舍得移開目,盯著對方!
此時此刻,終于,見到!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夏七夕注視著對面的厲爵,漸漸的揚起了角,慢慢出了笑臉,同時紅了眼眶。
而此刻的模樣落在厲爵的眼中,不經意間波了他的心弦。
他心一,忽然有沖,想將抱懷中。
于是,他不再猶豫,闊步朝走了過去。
這時,噴泉里的水再次噴涌而起。
無意間,隔開了他們對的視線。
夏七夕一怔,接著連忙也朝厲爵的方向走來,好像害怕厲爵消失了那般。
就這樣,他們繞過噴池,走向彼此!
慢慢的,慢慢的,拉近兩人的距離,在某個點相遇。
隔著一步的距離,他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但是,他們的目都是凝視著對方的。
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在他們的眼里心里,唯有對方!
厲爵見夏七夕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提著的心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原。
只是見穿著單薄,眉頭不免皺了皺。
旋即,他沒有多想,直接下外套,上前將外套披在了夏七夕的上,然后作細致地幫拉攏了服。
夏七夕因厲爵的靠近,不平靜的心再次狂跳,加上到屬于他的氣息,整個人更是暖暖的。
抿了抿,下意識地抬手,握住了他替穿服的手。
厲爵一震,手任由握住,沒有了其他的作,唯有深邃的雙眸地盯著。
此時,夏七夕緩緩抬頭,一雙帶著水霧的眼睛也看向了厲爵。
四目相,有著連旁人都能到的愫蔓延。
向來淡定從容的厲爵,眼下都快無法制住自己不斷加快的心跳。
于是,他的表故意嚴肅了幾分,目卻始終不從夏七夕的小臉上移開。
他說:“夏七夕,誰讓你晚上一個人出門的?萬一遇到壞人,你怎麼辦?你腦袋里面到底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呀!”夏七夕眨了眨雙眼,還沉浸在看到新聞時喜悅的,竟不知不覺地回答了一句。
聽到回答的厲爵,著實被的話怔了怔;
“你……說什麼?”
“我……”夏七夕想到自己剛才的回答,也有些愣住,是不是太直接了?
著厲爵,像是找回了一理智,小臉微微泛紅,不過卻并沒有讓退,因為來是攢夠了勇氣的。
“我的意思是,我在想你……你對記者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厲爵眉頭微挑,話題一下被帶走,讓走神的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夏七夕瞧著他的反應,以為他又像之前那樣忘記了,頗有幾分著急地說道:“你跟記者說,我是你厲爵唯一的妻子,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而你……”
“夏七夕!”厲爵終于明白了在說什麼,然而卻因為的話,表頓時嚴肅了幾分,接著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圈住了的細腰,將直接而霸道地圈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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