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眨著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白皙的手再次抓住厲爵的袖,輕輕扯了扯:“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的是結婚?”
結婚……
相的男在共同的決定下,走進幸福的婚姻殿堂。
這是一件夏七夕來不及想象的事,哪怕已經經歷過一次離婚。
但對來說,結婚應該是離很遙遠的事。
呃……說來好像有些復雜,誰經歷的事都那麼匪夷所思。
不過總而言之,厲爵說出結婚二字,著實將驚得不輕。
的表甚至還有一些呆呆的:“我……我可以和你結婚?”
話一出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問了什麼。
厲爵聞言,表倒是松了幾分。
他瞧著夏七夕傻傻的樣兒,無奈地一把握住了扯著他袖的手:“你不與我結婚,打算與誰結婚?”
除了他,誰也不準嫁!
“可是……”
“夏七夕,不準拒絕我的求婚。”
“呃,求婚?”夏七夕再次傻住:“你……這是求婚?”
話題怎麼一下子到了求婚上面?
“不然?”厲爵認真臉盯著夏七夕,難道他求婚得不明顯?
“不是……”夏七夕微微搖頭,覺自己要被繞暈了:“求婚難道不是像……像電視里放的那樣,手捧著鮮花,然后……然后單膝下跪……”
“夏七夕,你讓我兒子下跪?”厲曜天聽不下去了,朝夏七夕一聲怒吼。
夏七夕著實嚇了一跳,目快速地移向厲曜天,連忙搖了搖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只是想解釋一下求婚的步驟……
“你們兩個是要氣死我嗎?”厲曜天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剛離婚不久,這又求婚又結婚的,你們是想折騰出一朵花嗎?”
“呃……”夏七夕沉默,尷尬地低下了頭。
在厲曜天面前,真心不知道能說什麼。
厲曜天不喜歡,而不想惹厲曜天生氣,因為他不好。
于是,只能將難題留給厲爵。
只是不知,此刻的厲爵并沒有在意厲曜天的話,仿佛習慣了厲曜天的暴脾氣。
厲爵反而在暗自琢磨夏七夕的話,求婚需要鮮花,需要下跪,這些他倒是知道,電視里時常都會播放這樣的節。
只不過,他覺得多此一舉的。
可既然夏七夕喜歡,他便記下了。
……
等不到回答的厲曜天,氣得吹胡子瞪眼,嚴厲的目斜睨著不把他話放心上的不孝子。
“你倒是說說,怎麼像外面的記者解釋,怎麼抹去我們厲家的負面新聞,怎麼給傾心一個代?”
厲曜天越說越激,心臟有些不能負荷似的,手連忙按住了自己的口。
這一舉,總算拉回了厲爵的思緒。
厲爵抬眸看他,見他面不好,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所有的事我自會解決,您只管顧好自己的即可。”
“你解決?”厲曜天再次氣得哼了一聲:“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些什麼,負面新聞一個接一個,你還好意思說解決。你說,你要怎麼解決?傾心該怎麼辦?”
厲爵蹙眉,關于葉傾心,的確是需要好好解決一下。
“我會盡快召開記者會,澄清我與葉傾心之前的事。”
就算那晚是事實,可訂婚不是。
他可以給葉傾心任何彌補,但絕對不是用婚姻。
而且,他也給了機會讓選擇。
事拖至此,也該結束了。
“澄清?”厲曜天面一沉,暴脾氣再次上來:“你這是要解除婚約的意思?”
“不是解除婚約!”厲爵與厲曜天直視,毫不避諱地說道:“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與訂婚,這一切都是您的意思,不是嗎?”
只不過,當時因為夏七夕,他沒有來得及阻止而已。
后來,他的一顆心也在夏七夕上,除了與夏七夕有關的事,他都沒有真正在意過。
此刻想來,他心里裝著的滿滿都是夏七夕。
思及此,厲爵的眸放了幾分,低眸看向了旁的夏七夕。
夏七夕也向了高出許多的厲爵,在對上他深邃的眸子時,不覺地怔了怔。
他……從來沒有想過跟葉傾心訂婚?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騙?
厲曜天聽到厲爵的回答,卻是再次暴走:“我讓你們訂婚,還不是因為……”
“爸!”厲爵蹙眉,打斷了厲曜天的話:“適可而止吧!”
“你……”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請您可以相信我!”厲爵面對著厲曜天,難得一次耐著子跟他談:“當初您將東矅集團到我手中,不正是因為你相信我嗎?既然如此,您又為何不能再次相信我,相信我的決定,我的選擇?”
“現在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責任!”厲曜天義正言辭的說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葉傾心是你的未婚妻。你若是選擇跟夏七夕復婚,那麼就意味著拋棄了葉傾心,你讓外界的人如何來評價你?如何看待我們厲家?”
“爸……”
“總而言之,不管你說什麼,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不同意你們兩復婚!”厲曜天打斷了厲爵的話,手指了指夏七夕,又指向厲爵,不容拒絕地說道:“你要結婚可以,那就跟你的未婚妻葉傾心結婚,我絕不阻攔。”
聞言,厲爵面瞬間一沉。
夏七夕卻是臉蒼白了幾分,并且下意識地握了雙手。
看向生氣地厲曜天,心里微微有些堵得慌。
不被長輩認可,豈能不難過?
而就在這時,厲爵突然再次握了的手。
到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夏七夕連忙抬眸看向他,眼中帶著疑。
厲爵雖然面不怎麼好看,可看著夏七夕的眼神卻是溫暖的:“看來說什麼也沒用,我們回去!”
“啊?”夏七夕有些跟不上節奏,這個時候回哪兒去?
“厲爵,你是要造反嗎?”厲曜天因厲爵的話而惱怒:“一次又一次違背我這個父親,你還把我當你的父親嗎?”
“我很抱歉,不管您同意還是不同意,我心意已決!”厲爵不卑不,語氣嚴肅,態度堅定。
這個婚,他結定了。
他的新娘,只能是夏七夕。
只要認定了,任誰也不能更改。
這就是他厲爵,可怕的固執!
說完,他便拉著夏七夕離開。
“厲爵……”夏七夕跟上他的步伐,心卻被他的話震撼。
忽然間,很想問他一句。
以后無論有什麼艱難險阻,他是不是都會像現在這般,拉著的手,永不松開?
當然,此刻沒來得及問。
正因為沒有問,后來在傷心絕的時候,每每回想此刻,都覺得是支撐著的一溫暖。
……
厲曜天看著他們離開,雖然很是生氣,卻并沒有強行阻止。
他了解他這個兒子!
而就在此刻,一抹高挑的影緩緩從樓道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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