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瞧著聶歡淚流不止,心里也十分的難,忍不住手輕輕拍了拍聶歡的肩膀,默默給予安。
聶歡的微微輕,像是極冷時的發抖。
閉了閉眼,接著再猛地睜開,旋即一把抓住了夏七夕的手,執著的目看向夏七夕。
“七夕,我想見嚴以楓。”
“……”夏七夕微怔,不由地注視著:“現在?”
“是!”聶歡的表忽然間恢復了冷靜,像是下定了決心。
這段,無論如何都不能就這樣結束。
做不到輕易放手……
既然做不到,那麼就只能直面,面對這段,面對嚴以楓。
思及此,聶歡握了雙手,想見嚴以楓的心思更甚。
于是,不等夏七夕接話,便起離開。
夏七夕見狀,連忙也跟著起,繼而追上了:“歡歡,你想做什麼?”
“我要去找嚴以楓說清楚!”
“……”
……
夏七夕不能阻止聶歡,唯有與一同前去。
聶歡跟嚴以楓在一起有些日子,而這些日子里,嚴以楓對聶歡也是毫無保留的,算是一種不曾給過其他人的寵。
無論去到哪兒,他都把聶歡給帶在了邊。
所以,聶歡此刻要找他,也是很容易的。
鎖定他常去的幾個地方,一一找了過去。
最后,在魅夜找到了嚴以楓。
然而,讓聶歡沒有想到的是,的母親方瑜此刻也找到了嚴以楓。
害怕被送去國外的方瑜,在得知嚴以楓跟聶歡之間的事后,就將心思在了嚴以楓上。
于是,用人脈查到嚴以楓常去的地方。
來魅夜不過是運氣,卻不想居然還真被給找到了。
瞧著站在包廂門口的保鏢,方瑜就激地走了過去,直言道;
“我是聶歡的母親,是來見嚴三的,麻煩你們讓我進去。”
保鏢看了一眼,卻并沒有讓進去的意思:“三有吩咐,誰也不可打擾!”
他們只聽從三的安排!
“你們!”方瑜蹙眉,被拒之門外讓很不爽。
斜睨保鏢一眼,也懶得跟保鏢多說,隨即揚聲對著包廂里喊道:“三,你在嗎?”
豪華包廂里,嚴以楓帶著一戾氣,獨坐在一間包廂中央,放肆地喝著酒。
有著幾分醉意的他,眼神中全是冷漠。
對于方瑜的喊聲,他置若未聞。
方瑜卻并沒有就此打住,反而自顧自地說道:“三,你可別生聶歡的氣。我們歡兒年紀小,若是做了什麼讓三生氣的事,希三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計較。”
聽到聶歡的名字,嚴以楓的神瞬間一變,拿著酒杯的手猛地用力,杯子在他掌中剎那間碎裂。
聶歡……
就是這個名字,讓他一夜無眠!
“三,你可千萬別相信那些流言蜚語。我們歡兒怎麼可能故意接近你,你要怪……怪我好了,是我讓歡兒來接近三的,都是我的錯,跟歡兒無關。”方瑜知道嚴以楓跟聶歡鬧僵,可不知嚴以楓真正生氣的理由。
以為自己承擔錯誤,嚴以楓就能原諒聶歡。
豈不知,的話更加挑起了嚴以楓心中的怒火。
嚴以楓一張臉沉到了極致,隨手拿起擱置一旁的酒瓶,用力一甩,朝包廂門口砸了去。
酒瓶正好撞在了房門上,瞬間發出一聲巨響。
“啊!”方瑜頓時嚇得退后了一步。
保鏢們也僵直了,打起了十二分神。
聶歡與夏七夕正好在此刻趕到,聽到聲音都驚得停下了腳步。
夏七夕先一步回神過來,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聶歡,忍不住說道:“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嚴以楓發如此大的火,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算嚴以楓之前對冷嘲熱諷,都沒有讓覺到,嚴以楓像此刻這般的……生氣。
擔心,嚴以楓會傷害到聶歡。
“不用了。”聶歡盯著包廂的大門,也漸漸回過神來:“既然來了,就見一面再走吧!”
的語氣很平靜,可雙手早已不知不覺攥。
隨即,的目移向了站在包廂門口的方瑜,眉頭不由地攏了攏。
接著,上前來到了方瑜的面前。
“媽,您來做什麼?”
方瑜正驚魂未定地拍著心口,聽到聶歡的聲音,才猛地抬頭看向聶歡:“你、你怎麼也來了?”
“不過,你來得正好。”方瑜沒等聶歡回答,已經自顧自地說道:“你進去給嚴三道歉,只要他不生你的氣,我們就不用被你爸爸送去國外了,我們……”
“媽,這件事你別管了。”聶歡心如麻,方瑜的話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然而,方瑜聽聶歡如此說,頗有幾分生氣。
“什麼我別管,我可是你媽,我在這里低聲下氣還不是為了你。再說了,嚴三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天天跟他在一起?既然如此,他就應該對你負責……”
“夠了!”聶歡簡直難以聽下去,直接打斷了方瑜的話:“事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回去吧!”
說著,不再與方瑜多說,邁步朝包廂里走去。
來,只是為了見嚴以楓。
其他的事,都無心應付。
然而,嚴以楓的保鏢卻擋住了,不讓進去。
聶歡眼神一黯,知道這是嚴以楓的意思。
可是,仍然不想放棄。
于是,不管不顧繼續前行。
保鏢見狀,著實為難:“聶小姐,請你自行離開。”
聶歡仍然不理會,只管往里走!
保鏢被的不斷后退,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們定然已經手。
可眼前之人,之前可是他們三的心尖寵。
雖然兩人現在鬧僵了,可總覺得手不怎麼好。
他們猶豫著,糾結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
站在一旁的夏七夕,瞧著卻總擔心他們會傷到聶歡。
而聶歡的行為,讓夏七夕看出了想見嚴以楓的決心。
同時也明白到,聶歡在這段中已經陷得很深。
夏七夕在心里無奈地嘆息一聲,也不知讓聶歡見嚴以楓是對是錯,此刻卻唯有上去幫聶歡一把。
而的出現,讓保鏢更加為難了。
夏七夕后的人可是厲爵啊。
聶歡趁著這個時候,繞過他們,直接推開了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聶小姐……”保鏢反應過來,想攔已經來不及。
聶歡也自然不會聽,只是忘記摔碎的酒瓶。
剛走進包廂的,就一腳踩在了碎酒瓶上。
尖銳的玻璃瓶口子,瞬間穿了的鞋子,刺進了的腳心。
“啊!”聶歡吃痛,不由地彎下。
而的聲音,引來了嚴以楓的目。
坐在不遠的嚴以楓,猛地看了過來,只是一眼就看出傷了,深邃的眼眸瞬間劃過一抹異。
原本碎酒杯的手,再次用力,碎片頃刻間刺進他的手心。
一滴鮮,滴落而下!
妖艷的紅,異常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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