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陸廷深對此不得不說幾句:“我能理解您為厲著想的心,可是……不易得太。不管厲能不能放下過去,我們似乎都應該慶幸他現在可以重新站起來。”
“……”厲曜天聞言,表忽然間變了變,手不覺地握在一起。
兩年前,他以為他這個兒子廢了。
也一度懷疑,自己可能做錯了。
“是啊,他的確是重新站起來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頹廢。可是……現在的他就真的沒有問題?”厲曜天說著,轉頭朝不遠的電視看去。
此刻,電視里正報道著有關東矅集團的新聞。
“東矅集團與Z國將在明日簽訂XXX開發協議,東矅集團也將通過這次合作,更好地打Z國市場,帶來更全面的發展。與此同時,由東矅集團投資建設的游樂園也即將工,這將會為我們東城最大的游樂場,不得不說,東矅集團在總裁厲爵先生的帶領下,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為不可撼的商業王國……”
“瞧瞧,你瞧瞧!”厲曜天指著電視,朝陸廷深說道:“他大概是想把自己累死,然后把我也給氣死,這樣大家都省心了。”
“……”陸廷深角搐:“伯父,你嚴重了,您一定會長命百歲。”
“我也想長命百歲,所以你們幾個都趕給我結婚。”厲曜天說著,仿佛又來了神,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堆照片放在了陸廷深面前:“這些都是東城豪門世家的小姐,你們仔細看看,總有合心意的。”
陸廷深汗:……
怎麼又繞回去了。
“呃,伯父,我待會兒再看,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他便起,朝洗手間走去。
看似穩重下,步伐賊快。
厲曜天也沒有在意,拿著照片開始幫幾人挑選。
反正,這次他可不容他們再推三阻四!
……
陸廷深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一邊調整著領帶的位置,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電話不到一會兒就被接通了,他不等對方開口,便直接朝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我被你家老爺子困住了,急需解救。”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
陸廷深無奈地挑眉:“厲?”
沒錯,電話那邊的人正是我們的厲,厲爵。
此刻,西裝革履的厲爵,正筆地坐在東矅集團辦公室的專屬椅上,沉穩的他左手拿著手機,右手執著致鋼筆,微微垂著眸,作優雅地在企劃案上做修改記號。
直到陸廷深再次喊他,他才淡漠地回了一句。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你的智商什麼時候歸零了?”
“我這不是關心他老的?”陸廷深也猜測大概是騙他的,可萬一真是不舒服該如何?
“既然如此,你就在老宅陪著他。”厲爵丟下一句話,果斷地切斷了電話,手機隨手扔到了一旁,所有的心思又放在了工作上。
也不管電話那邊的陸廷深,此時那郁悶的心。
“總裁!”秦漠這時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過來,工作時的他向來跟厲爵一樣,一派嚴肅。
他手中抱著文件,走上前直接放在了厲爵的辦公桌上。
接著,頗有些復雜的眼神看向了厲爵,緩緩道;
“接到電話,葉傾心即將被放出來了。”
聞言,厲爵微瞇了雙眼,緩緩抬起了頭,深邃的目看向秦漠,冷酷地問了一句:
“還活著?”
仿佛在厲爵的記憶中,此人已經不存在了。
秦漠角一僵,一時還真不知怎麼回答。
葉傾心因為故意傷人,被判刑兩年,看似懲罰輕的。
可葉傾心在獄中的日子并不好過,天天被人關照著。
在那樣的地方,沒有誰會對手下留。
即便是男人,怕是也不容易下去。
然而,葉傾心卻熬下來了。
兩年的時間,竟走過來了。
這樣的生存意志還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不過想想的過去,也不難理解。
當初在國外的,為了生存,為了走上功之路,所忍的與付出的,那可是一般人都做不到的。
說白了,葉傾心就是一個既瘋狂又心里極為變態的人,這和麗的外表形了強烈對比。
外表鮮亮麗,心黑暗無比。
秦漠想到之前做的事,都不搖搖頭:“活著,除了神狀態差了一點,其他……并沒有什麼。”
說著,他又向厲爵請示道;
“是否等出獄,將趕出東城?”
“……不必!”厲爵冷漠地回答著,渾忽然間散發著肅殺之氣,繼而再次冷酷道:“既然喜歡留在東城,那麼就全。神狀態不好,就送去神病醫院治療,不要發瘋傷了人,最好永遠在醫院待著。”
“……”秦漠頓時無言以對!
總裁大人,神狀態跟神病是一個意思嗎?
當然,他知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總裁似乎不打算放過葉傾心。
神病醫院?
瘋了的人進去就不說了。
正常的人進去,不瘋才怪!
葉傾心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不過,這都是咎由自取。
誰讓惹誰不好,偏偏惹他們總裁,還害得他們總裁跟總裁夫人分開。
總裁會放過才怪……
“是,我這就去辦。”秦漠收回思緒,欠了欠打算退出去。
“等一下。”厲爵卻喊住了他,隨即朝他吩咐道:“打電話給嚴以楓,讓他去老宅。”
秦漠不由怔住,讓嚴三去老宅,莫非董事長又搞事了?
……
夜晚,魅夜。
每當黑夜降臨,整個魅夜就被熱鬧包圍。
大家在舞池中盡舞者,放飛自我。
還有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談笑的談笑……總之就是熱鬧。
然而,魅夜最頂級的豪華包廂里,卻與熱鬧的外面像是兩個世界。
包廂里安靜,十分的安靜。
唯有三個俊逸不凡的男人,為了包廂里不可忽視的亮點。
一個矜貴地坐在沙發的正中,表嚴肅,渾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一個慵懶地仰躺在沙發上,微瞇著雙眼,品著酒,哼著調,想著什麼卻不得而知。
一個帶著淺笑,一派斯文,親自手調著酒,偶爾抬頭看向兩人。
昏暗的燈時而打在他們的臉上,時而又將他們藏于黑暗中,增添了幾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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