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多。
安父和安母剛起床,就聽到門鈴聲響。
安母心想可能是化妝師,便趕忙走去開門了。
“安媽媽,早安!”蕭雅白站在門口打招呼,后跟著經紀人顧川,以及兩名私人化妝師。
作為安小兔的伴娘,當然是要和安小兔一起等著新郎跡伴郎來接新娘去婚禮現場的;雖然唐家說伴娘服裝首飾之類的一切花費都包了,不過蕭雅白拒絕了。
這是好閨的婚禮,談錢什麼的太見外了;于是蕭雅白直接將禮服以及化妝師帶到安家這邊來,等會兒從這里出發去婚禮現場。
“早,雅白來了啊,快進來,還有顧先生,其他人。”安母趕忙招呼著人進屋,有些無奈又寵溺笑道,“小兔這孩子,估計還沒起床。”
“還沒起床?我還以為興得一夜睡不著呢。”蕭雅白調侃地‘嘖’了兩聲,“安媽媽,我去小兔起床。”
說著,就朝安小兔的房間走去。
推門走進房間,看到床上沒人了,蕭雅白笑著嘀咕了句,“安媽媽還以為小兔子沒睡醒,不過有些人好像迫不及待,早早就起床了呢。”
說著,轉過頭朝浴室去,見浴室并沒有開燈,也沒有聽到任何靜聲響。
邁著優雅步子朝浴室走去,喊道,“安小兔,本小姐來了,快出來迎接。”
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浴室,蕭雅白更加納悶了。
坐在床邊,細長優的雙優雅疊起來,拉高了聲音說道,“小兔子,你竟敢躲著本小姐,活膩了是不是?趕給我滾出來。”
過了幾分鐘,房間還是沒有任何靜。
蕭雅白皺起了眉頭,房間不大,找了下柜以及能藏人的所有地方,結果都沒看到安小兔。
離開了房間,走到廚房對正在做早餐的安母說道,“安媽媽,小兔不在房間啊。”
“不在房間?”安母一臉疑,“會不會是在書房還是哪里?雅白你去跟你安爸爸說聲,讓他去看看……這孩子,到這個時候還不讓人省心。”
安父去了書房,沒看到安小兔。
然后又找了家里其他地方,還是都沒有找到人,他頓時也有些納悶了。
“安爸爸,小兔會不會是出去了?我打個電話給看看。”蕭雅白說著,就拿出手機撥了安小兔的號碼。
“天都還沒亮,去得了哪里?”安父皺著眉說道。
剛才還沒什麼覺,如今找不到兒,安父的心里升起了一不安。
蕭雅白轉過頭看著安父,臉有些凝重問道,“小兔的手機打不通,關機,要不要告訴二爺?”
新娘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不見了……
安母走了過來,憂心忡忡說道,“小兔會不會是故意躲起來了?昨晚把一些家傳的首飾和嫁妝給,聊了幾句,然后突然說舍不得我們,說不嫁了,讓聿城把婚禮取消,之后被我呵斥了一頓,后來我就回房睡下了。”
安母不愿想兒是不是出事了,只是認為兒可能是婚禮恐懼癥。
“不會的,小兔最多就是上說說,要真取消了婚禮,估計比誰都要急。”安父一口否定,看了眼時間。
現在快六點了,六點半化妝師就來給新娘化妝了……
沉思了片刻,安父撥通了唐聿城的電話。
“爸,早。”電話里傳來唐聿城略帶激的低沉嗓音,能聽出他對今天和安小兔舉行的婚禮興和期待。
“聿城。”安父猶豫了一下,“小兔可能不見了。”
“……”
話音落下,電話兩端陷了一陣沉默。
幾秒后。
唐聿城的嗓音陡然冰沉了下來,語氣繃問道,“爸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兔不在家里,手機也關機打不通,現在找不到人。”安父言簡意賅解答道。
“我知道了,小兔如果回到家的話,給我電話。”唐聿城說完,便立刻掛了電話。
唐墨擎夜已經裝整齊,頭發梳理得一不茍,容煥發,就等著時間一到跟著去接新娘。
一黑帥氣的禮服,襯得他整個人很是神采奕奕,配上那張妖孽俊的臉龐,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眼;不過還是略遜于穿紅中式婚禮喜服,華麗尊貴的唐聿城。
那種渾然天的矜貴氣質和在‘梟狼’特種部隊磨礪出來的強大氣場,即使是同母所出,出同樣尊貴,在商界的唐墨擎夜比之也稍有不及。
唐墨擎夜站在唐聿城對面,見他二哥接完電話后,臉有些繃冰沉,于是問道,“二哥,是不是二嫂嫂怎麼了?”
“小兔不見了,你立刻去查,婚禮前必須找到。”唐聿城深邃的黑眸迸出一抹寒意,攥著手機,手背青筋暴突。
“什、什麼?”唐墨擎夜嚇得目瞪口呆,二嫂嫂居然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一道凌厲寒過來,他立刻應道,“二哥,我就去,我立刻去查。”
“等等!”唐聿城突然喊住他。
像是想到什麼,他眼睛冷冷一瞇,迅速打開手機,翻出安小兔之前發給他的短信。
然后,他迅速撥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唐斯修家里的管家,鐘管家恭敬喊了句,“二爺,早,請問有什麼事麼?”
“斯修呢?”唐聿城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斯修爺昨晚出去,還沒有回來。”鐘管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如實回答道。
自家小主子夜不歸宿已經是常事了,鐘管家對唐聿城問的話也就沒太在意。
仿佛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唐聿城臉一沉,冷冷掛了電話。
被逆鱗的他此時渾散發著森冷可怖的強大氣場,像個沉暴君般,對唐墨擎夜發號施令道,“斯修現在在哪里,還有他這陣子都在做什麼,立刻去查。”
“二哥你是說大侄子劫走了二嫂嫂?”唐墨擎夜一驚,臉有些凝重問道。
他們知道大侄子對二嫂嫂的那份心思,也勸過他,本以為二哥和二嫂嫂舉行婚禮之后,大侄子就會斷了那份念想的,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偏執,在婚禮前夕劫走了二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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