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抱起,安小兔小驚嚇一下,前一刻還糾結著羅海心的事,這一刻卻因驚嚇而忘了,腦海中甚至不控制浮現一些的思緒。
“等……等一下。”被放在床上,安小兔不敢看他,眼睛又不知該往哪兒放,“這……這樣……這樣不太好吧?”
“哦?怎麼說?”
“現在是白天……”
唐聿城微怔一下,隨即領悟這話的意思,幽暗的眼眸深有點點星火閃爍,角緩緩勾起一微不可見的弧度。
“有何不好?我覺著好的。”
他站在床邊,淡然說著,從容抬起右手,修長好看的手指扯著領帶,作緩慢而優雅。
安小兔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的作,暗暗咽了咽唾,雙手攥著被子邊緣。
“聿、聿城……這白日……宣……宣,不……不好的;對了,你上班時間好像快到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小臉漲紅,鼓起勇氣艱難吐字道。
白日宣?僅僅一個詞,在加上又害又張的反應,就把唐聿城撥得心里的,忍不住想要好好疼一番。
“工作不及你重要。”
他嗓音溫說完,隨手將領帶和外套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在邊躺下,將摟懷里。
安小兔以為他要那個什麼,嚇得掙扎了幾下,發現他并沒有下一步作,只是很安分地抱著自己,停止了掙扎,抬起頭看他。
“不是想我陪你睡覺嗎?睡吧!”唐聿城好心地勾了勾,大掌覆在的眼睛上,吻了吻的額頭,聲音低沉溫和道。
安小兔聽他這麼說,小臉瞬間紅得不能再紅。
原來是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想到前一刻說的那些話,恨不得找條隙鉆進去,不要見人了。
轉念又想到他方才故意放任自己說的那些七八糟的話,安小兔哼了一聲,泄憤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壞人!
對于的小報復行為,唐聿城像是不痛不般沒反應,始終抱著。
他很喜歡如今的時,能夠日日見到,到,抱著,親吻,甚至是更親的接。
這樣每天在自己懷里睡著,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是……
一起陪伴著小兔子長大。
這大概就是——幸福吧。
……
安小兔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睡夢中卻很不安穩。
夢境中,夢見羅海心給唐聿城深告白,而唐聿城雖沒有接,但也沒有拒絕;還有兩人一起工作,配合默契無間的日常畫面。
睡醒后,安小兔回想那讓記憶無比深刻、又充滿危機的夢,就有種特別無助又想哭的沖,緒也因此變得格外低迷。
想想,羅海心是憑自己的實力為唐聿城的左右手的,無法提出無理要求讓唐聿城把羅海心調離。
可一想到兩人朝夕相的畫面,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刺痛難,呼吸不暢。
費了一些時間整理好自己的緒,安小兔換了套服便離開房間,打算出去氣。
由于還不悉這里的環境,安小兔只是在別墅的附近隨便走走,偶爾遇到一兩個軍,對方像是沒看到般,姿直,目眺遠方,面無表從邊經過。
對此,也沒太在意,繃的神經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安小姐,軍營重地,請不要隨意走。”
一道冷漠且帶著警告的聲響起,安小兔一僵,目循著聲音的方向去,見一軍裝的羅海心正一臉冰冷嚴肅朝自己走來,全散發著帶有敵意以及冰冷的氣場,充滿迫。
越靠近,安小兔便覺心頭有些抑,不過氣。
“我……我沒有走。”面對敵,安小兔強撐著氣勢,故作淡定說,“聿城說這一片是住區,我可以……”
“那麼,請問安小姐知道這片軍住區劃分的界限在哪里嗎?”羅海心眸冷冷一瞇,語氣有些咄咄人質問。
料準安小兔說不出來,退一步說,就算唐聿城告訴了安小兔,以這迷糊的子,肯定也記不全的。
“我……”安小兔一時說不出來,聿城只告訴一個人在家無聊的話,可以在別墅附近走走,一個人的時候不要走太遠沒事的,但并沒有告訴,這片住區的劃分界限。
垂著眸子,有些底氣不足辯解道,“我只是在這附近走走,沒有走遠,不會踏軍營區的。”
潛意識里,安小兔掙扎著不想在敵面前敗下陣來。
但羅海心仍步步,態度極強勢。
想到安小兔竟是那人的妻子,更不可能放過打欺負安小兔的機會。
“安小姐,這里是特種兵軍營,不像在學校;聿城對我們‘梟狼’特種部隊而言,更是無比重要的存在;你為他的妻子,跟他來到這里,已經為他的包袱了,可能會讓他以后工作起來都綁手綁腳的,不過……”羅海心就是吃準了安小兔子,好欺負,刻意挑撥警告道。
早上和安小兔手之后,便立刻用了些特權,調查了安小兔。
調查結果讓更加不甘心。
安小兔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平凡,甚至在工作上,都對他完全沒有幫助,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那個高高在上又尊貴的男人。
也了解到,安小兔是唯一一個他能的人。
也是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得已和安小兔在一起的,羅海心猜測地想。
收回了神,羅海心又繼續撂下重話,“不過,這是他的私人決定,我無權干涉和阻止,我只是希你為他的妻子,能懂事些,不要再繼續給他徒增麻煩,不要讓他那麼累。”
安小兔被教訓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用力咬了咬,雙手握拳頭,卻不知該怎麼反駁羅海心的話。
沉默了半晌:
緩緩開口說道,“多謝你的忠告,我以后會注意的,沒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說完,也不等羅海心再次開口,便匆匆轉,落荒而逃般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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