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木長海按照楚凡提供的那些信息帶著一眾小弟,悄悄來到了林風的地下倉庫。
他剛到門口,就看到在門口看守的五六個保安已經昏睡在地上。
楚凡行匆匆的從倉庫中走出來,看到木長海,他的臉上出一個諂地笑容,“木先生,門外的這幾個保安已經被我搞定了,不過裏麵還有幾個難纏的角,所以我需要你的手下們進去幫忙!”
木長海不屑地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這些保安,角揚起輕蔑的笑容:“看樣子林風養在邊的狗也不過如此,那麽輕鬆容易就被搞定了!”
楚凡看著木長海那副囂張的臉,低下頭來,咬牙關。
不過他相信,很快木長海就會遭到報應了。
“沒錯,其實林風的這些手下平日裏本就不注重訓練,經常聚眾喝酒打牌。屋裏有一群人正在打撲克牌呢,不過門口還是有幾個放哨的,咱們快進去吧!我擔心在這裏逗留的時間久了,外麵這些保安會醒過來。”楚凡繼續按照和林風約定,假意說道。
“嗯。”木長海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隨後邁著步子往裏走。
他天真的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拿到木易的解藥,以絕後患。
進地下倉庫後,線異常的暗淡,整片區域都被黑暗籠罩。
木長海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再加上地下室中氣溫很低,讓他張得後背直冒冷汗。
“楚凡,要不然這樣吧,你帶著兄弟們去取解藥,我先出去外麵等你們!”木長海突然心生一計。
再怎麽說這裏也是林風的地盤,他害怕會有危險。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楚凡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木長海就這麽逃之夭夭?
“木先生,來都來了,您現在退恐怕不太好吧?再說了,這個地下倉庫線暗淡,並且地形很複雜,我害怕你找不到出口。”楚凡狡猾的說。
木長海聞言,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著頭皮道:“唉,那好吧,那咱們一快點進去,拿了解藥就快點走,這個地方太滲人了!”
“好。”
楚凡繼續領著木長海一行人往裏走,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終於可以看見亮。
“前麵就是林風放解藥的小隔間,不過在小隔間的旁邊,有一群人正在打撲克牌,小隔間門口又有另一群人在看門,待會兒咱們可能要有一場惡戰。”楚凡低音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大家都盡量把步伐放輕一點,先不要打草驚蛇。”
“嗬嗬!老子今天就是來挑事的,雖然暫時教訓不了林風,但是教訓一下他的手下也是不錯的!”木長海卻扯著嗓子,故意將音量加大。
雖然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但是他天囂張霸道,特別是看著楚凡一副畏畏的模樣,他心裏就窩火。
暗淡的燈下,楚凡垂著頭,聽著木長海這囂張的話語,不由得角微勾。
“砰!”
剎那間,地下倉庫的燈全都亮起。
明晃晃的燈有些刺眼,木長海不由得手擋住眼睛,但他還是聽到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慢慢近。
眼睛適應了線的變化後,木長海連忙放下手,但麵前的一切卻讓他膽心驚。
林風帶著一群強力壯的手下站在木長海麵前,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林風的手下人數遠在於木長海之上,雙方真的手打起來的話,吃虧的勢必會是木長海。
木長海有些驚慌失措,到時他狐疑地瞟了楚凡一眼,咬牙切齒地質問道,“狗東西,是不是你出賣了我?”
楚凡連忙慌張地搖頭,“木先生,我怎麽敢欺騙你呢?”
“楚凡,你肯定想不到吧,我早就查到了你已經背叛我的事,並且在你上悄悄安裝了監聽!”林風冷冷的看著楚凡。
楚凡一臉驚詫。
不過這倒是打消了木長海的懷疑。
倒吸一口涼氣,木長海故作鎮定地看著林風,“林風,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並且派人圍堵在這裏,那我倒不妨明正大的跟你談一談。”
“隻要你肯答應把解藥給我,想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木長海心忐忑的說。
“好啊!”林風角微勾,答應得十分爽快,“那我想要你把楚凡的妻子平安送到我麵前來。”
聽到這個要求,木長海有些驚訝,“你的要求就這麽簡單?你還敢說你沒有和楚凡串通好?”
“我的確沒有和他串通,對於背叛我的人,我又怎麽會心慈手呢?”林風眸裏出腥紅狠辣。
話音落下,林風後的兩個手下闊步走過去,將楚凡魯的過來,的扣著他。
為了讓木長海盡快答應林風的要求,楚凡眼的看著木長海,眸帶淚,十分懇切的哀求道:“木先生,求求你們不要把我老婆和孩子送過來,林風心狠手辣,他一定會殺了我們一家人!”
這招激將法對於木長海果然十分有用。
木長海冷冷的瞥了楚凡一眼,“呸!你以為你是誰?你自己的這些破事,我才不想給你收拾爛攤子。”
話音落下,木長海又麵溫和地看一下林風,有些討好的說道:“林風,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馬上就人把這小子的老婆送過來!”
隨後木長海撥通一個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楚凡懷孕的老婆便被木長海派人送到門外。
“林風,現在楚凡的老婆就在門外,你是時候把解藥給我了吧?”木長海問道。
林風扭頭衝著後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他手下便將一小罐淡藍遞給林風,林風接住輕輕搖晃,慢條斯理道:“這解藥就在我手中,不過你得讓他們先把那人送進來。”
“好好好,不過就是一條賤命而已!”木長海不假思索的答應。
楚凡的老婆便被兩個黑男人帶了進來。
看到裏麵站了這麽多人,而自己的老公又被兩個壯漢死死的扣住,楚凡的老婆害怕得瑟瑟發抖。
“老婆……”看到老婆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楚凡激得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