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琴一邊笑著說著,一邊從醫療箱中拿出一些包查的工。
看著麵前手無縛之力的人,樊亞也暫時放鬆了戒備。
“你的這些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是如果不好好理的話,很容易造傷口染的,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住哦!”王思琴一邊溫的說著,一邊用酒去拭樊亞的傷口。
察覺到酒肆無忌憚的刺激著自己的傷口,這種痛的確讓樊亞覺得有些難,他不由得咬牙關,皺著眉頭。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上的那不允許他吭一聲。
王思琴卻看出了樊亞的故作堅強,於是又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漫不經心的說道:“要是覺得痛的話,可以喝一口酒!這種酒很烈,說不定可以讓你暫時忘記自己的痛苦和煩惱。”
樊亞又一次疑的看了王思琴一眼,不過下一秒他便將桌子上的那杯酒拿起來一仰而盡。
說實話他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實在太憋屈了,就像一個過街老鼠一般四逃竄,還要躲避的那些人的追殺。
這種日子他夠了,但是為了以後能夠重新奪回家主的位置,他必須要忍!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之後,王思琴替樊亞理好了上所有的傷口。
“好了,你這些都是皮外傷,接下來每天按時藥的話,很快就會恢複的。”王思琴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小瓶藥膏遞給樊亞。
樊亞接過藥膏,有些不自然的說了句“謝謝”。
“對了,我看你上的服又髒又破,待會我會讓店裏的服務生去幫你買一套新的服過來,很快的。”
王思琴笑盈盈的說完了後識趣的轉離開,給二人留下了單獨相的空間。
確定周圍再也沒有外人之後,樊亞又一次的鬆懈下來。
他長歎一口氣,語氣有些悲涼:“真不知道像現在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
“我相信很快了,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家主令牌,隻要解決了他們然後讓你拿著這個家主令牌回到家族,你的家族位置一旦確定,就再也沒有人敢再對付你!”林風語氣平靜地安著樊亞。
但是這些輕飄飄的語氣就不能緩解樊亞的心。
又打開一瓶酒,喝下肚後,樊亞開門見山地跟林風說自己,今天約見他的目的。
“其實我今天讓你過來是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因為在一次我被圍剿之中,我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男人,我懷疑他可能跟要追殺我的幕後主使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而巧他的錢包掉落在草堆裏了,我找新逃了之後,又壯著膽子回去找到了那個錢包,裏麵有一張他的照片。”
樊亞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推到林風麵前。
林風看到照片的時候,不由得瞳孔一,“這不就是趙磊嗎?”
“你認識他?”樊亞也顯得十分吃驚。
“不僅認識,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還很深!可是我沒有料到他膽子竟然這麽大,不僅綁架了婉兒,現在又想要追殺你,看樣子這個趙磊遠比我想象的要不簡單。”林風握著趙磊的照片,心中一怒意油然而生。
“你的意思是他綁架了你的老婆?那現在怎麽辦?我知道你很你的老婆,如果你的老婆在他手上的話,那這一定會為他製約你的砝碼,他想要的條件是什麽?應當不僅僅是為了錢吧?”樊亞試探的說,這直勾勾的看著林風的每一個麵部表。
然而林風麵平靜,沒有任何變化。
樊亞說完之後,又小心翼翼的補充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的要求是想要你手中的那塊家主令牌,對吧?”
林風微微點了點頭。
可這卻讓樊亞不由得有些心悸。
雖然他知道自己和林風的關係很鐵,可是現在已經涉及到了另外一個人,他不確定林風在兄弟和人之間會選擇誰。
“那你打算怎麽辦?”樊亞鎖的眉頭變得更深了。
“我現在還沒有想到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不過你放心好了,好不容易拿到的家族令牌我是不會輕易出去的,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這關係著整個鄂爾多斯家族的命運!我分的清孰輕孰重。”林風抬起頭來很誠懇的看著樊亞。
可是即便如此樊亞還是有些不確定,他心裏頭有些忐忑。
沉默片刻之後,他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緩緩地說道:“跟你認識了這麽久,你是什麽為人我也算清楚!不過林風你有沒有思考過你這麽幫助我,然後又因為我到一些連累,真的值得嗎?”
“我已經把你當了自己的兄弟,幫助自己的兄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更何況現在我們之間已經分割不開了,趙磊要對付你,同時他也要對付我,他本就不可能因為我妥協了,我把家族令牌出去了之後就善罷甘休。
相反,一旦我做出了任何的妥協和讓步,這個男人就會瘋狂的得寸進尺,所以我們現在是在同一個戰線上的,我們一定要同心協力,因為隻有這樣才有機會打敗敵人,取得勝利。”林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十分誠懇,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樊亞隻覺得心裏暖洋洋的,畢竟林風現在的態度已經證明了他沒有看錯人,也沒有信任錯人!
“好。”樊亞鄭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我不能在這裏逗留太長時間,所以我得先走了,接下來還是一樣的,我會找機會給你打電話,不過如果我不找你的話,你就一定不要找我,因為我害怕我的危險會牽扯到你。”樊亞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打算離開。
“可是你又能躲到哪裏去呢?要不然我給你找個地方,這段時間先養傷?”林風我覺得樊亞一直這麽東躲西藏也不是個辦法,更何況趙磊的那群狗子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繼續搜尋樊亞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