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媳婦總歸與自己的親生妹妹是不一樣的,如果說是,文卓和文斐鬧出這樣的事來,他該批評也就批評了好多事,說過去也就過去了。
更何況他們也不會鬧出參加這樣的事來,因為他們心里清楚的知道,文舒最期盼的就是家庭團圓,幸福和睦。
他們知道自己這個大姐,靠著這雙瘦弱的肩膀把這個家給支撐起來,屬實不容易,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去跟大姐鬧什麼別扭,而他們做的最多的,就是給予大姐更多的支持和理解,或者是,在生活上多給他一些幫助和心疼。
可是,趙玉敏不一樣,他畢竟是半路才來到這個家的。一方面,他不了解文舒的子,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這個家,是以怎麼樣的方式生活的?
其實他倒是也可以諒,他在外邊聽了那些閑言碎語之后,就開始跟家里鬧的那種心,或許他覺得,是這個家對他不夠包容,畢竟初來乍到的,很多事即便是再怎麼小心翼翼的,恐怕中間也會有疏忽。
文舒心里也明白,其實,這個趙玉敏就是一個墻頭草,耳子特別的,別人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別人勸什麼他就信什麼。
像是當初,文舒和王大媽教育他的時候,他總是嗯呀呀呀的聽著,但是掉過頭來別人再去說的時候,他就又覺得別人說的有道理了。
讓他這麼沒有主見,也是現在留下來了,將來也說不定會鬧出更多的事來,既然如此的話,他們倒不如什麼心,隨了他的心愿。
張小強聽到文舒這麼說,心里瞬時間就張了起來,他哪里愿意呢?一時間便有些著急的著文舒道:
“大姐,你不要我了嗎?”
文舒抬起頭來,著張小強,眼神中的那一抹哀求,心五味雜陳,他又何嘗舍得讓自己從小帶大的弟弟從自己的家里離開呢。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總不能因為這個事,一直鬧起來沒完吧?”
文舒皺著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他這個人就是特別喜歡清靜,如果說,以后這個家里總是鬧得烏煙瘴氣的,那他真不愿意這麼過下去。
張小強搖了搖頭,非常堅定的對著文舒說道:“反正我不走,他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吧。我就是跟他離婚,我也不走。”
文舒著張小強,皺著眉頭,嗔怪道:“說什麼傻話呢,這夫妻之間怎麼能不就把離婚掛在邊上。”
張小強無奈的回應的:“大姐,你也都已經看到了,是他自己非要做的,別人又沒有惹他,再者說了,咱們這一家人,有哪一個對他不夠好的,他還想要做什麼?反正,不管你怎麼說,我是堅決不會走的。”
張小強說完,反倒是一屁頓都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像是耍起了賴皮一樣。
文舒著他,心里糟糟的,一時間也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趙玉敏在那邊,將他們談話的容全都聽了進去,心里又氣又難過,原來在他這麼一番鬧騰之后,最終的結果竟然是被全家人給拋棄了,既然如此的話,他還有什麼好繼續堅持下去的呢?
“小強,不要這樣說話。”莊寅強也坐在一旁對著勸道:“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大姐現在不也是在跟你商量嗎?”
張小強抬起頭來著莊寅強,眼神里的委屈都快要將他給淹沒了
“姐夫,我知道是趙玉敏錯了。除非,大姐不認我這個弟弟了,要不然的話,這里永遠都是我的家。”
張小強這話雖然是對著莊寅強說的,他其實也是說給文舒聽得。
“你這是將了你大姐一軍呀。”莊寅強無奈的笑了笑,對著他說道:“小強,你現在也是年人了,是一個人的丈夫,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你現在肩上挑的不只是自己,還是一個家庭的責任和義務。”
“你現在生活,不能夠只想著你自己,你得想想老婆孩子,想想他們心里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如果說你覺得他們或許是無理取鬧的話,那至,你應該靜下心來跟他好好的談一談,而不是不的就使用暴力。”
莊寅強對著張小強勸道。
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得懂的怎麼去維持好自己的這個家庭,小家和平了,大家才會和睦。
張小強著莊寅強,看著他語重心長,勸自己的樣子,心里總覺特別的沉重,他看著自己的兒趴在大姐的懷里,那樣子看起來那麼安心,就好像找到了避風港一樣,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就只剩下踏實了。
張小強也深知文舒和莊寅強的事方式,他們一直都是特別的溫和。而且他們做事也特別講道理,現在,莊寅強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自己也有些不知道該回應什麼了,畢竟人家說的都是有道理的。
“小強,你姐夫說的在理。”王大媽也坐在一旁,對著張小強勸道:“不是說,這個家不要你了,這不是你家的,再商量著要搬出去住嗎?我覺著吧,你現在呀,就是得先冷靜下來跟你家那口子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接下來的事該怎麼辦,這麼一直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說過了,如果他非要搬出去,那我就離婚,我可以不跟他過日子,但我不能背叛我大姐。”張小強一臉正氣的說道。
在他的心里,仿佛是只要離開這個家,就代表著他拋棄了這個家,拋棄了養自己人的大姐。這屬于背叛,是一種非常低劣的行為。
“又胡說八道!”文舒著張小強斥責一聲:“大老爺們家,怎麼不就把離婚掛在邊上呢?”
文舒最不喜歡的,就是兩口子過日子,你一鬧別扭就開始吵著鬧著要離婚。
他和張引強一路走過來,這麼多年了,雖然沒有大吵大鬧過,但也有很多次的小爭執。可是不管他們之間在鬧怎樣的別扭,他們兩個從來不會,把離婚這兩個字掛在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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